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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從休謨到尼采,再到姜強的修真之路

在西方人的哲學思想與價值觀念中,作為不可知論者以及經驗主義論者的休謨在道德哲學上持懷疑主義立場,他質疑了從“是”(is)到“應該”(ought)的推理,即著名的“休謨問題”。他認為事實判斷不能直接推匯出道德判斷,因此價值和道德之間不存在必然的邏輯聯絡。

尼采則批評了傳統的道德觀念,尤其是當時的基督教道德,他認為這些道德體系抑制了人的本性和生命衝動。

尼采提出了“超人”的概念,強調個體的自我超越和價值創造,而不是遵循既定的道德規範。這就是尼采的思想核心是“權力意志”。他將其區別於政治權力,指的是個體追求強大、富於創造力的慾望。

尼采這點倒是與老子的“強行者有志"的思想一致。

但尼采不懂他認為的“個體的自我超越和價值創造,而不是遵循既定的道德規範”中的“道德規範”並不是老子的“自然道德”,而是一種由少數人類精英規範的人為道德,當這種道德法則制約了人類的生產力發展以及產生了不可調和的社會關係,使人類社會出現社會秩序混亂的時候,就需要有一些“自我超越和價值創造”能引領人類社會價值潮流,實現更高層次需求的“超人“出來。

不過,尼采顯然是把產生“超人”的願望寄託在貴族身上了。

尼采認為,社會的進步和文明的革新需要依靠“超人”的出現,而這些“超人”更有可能從貴族階層中產生。尼采在《善惡的彼岸》中提出了“貴族道德”和“奴隸道德”,他認為貴族階層由於其優越的地位和血統,更有可能產生具有獨立精神、強大意志力和創造能力的“超人”。

尼采批判傳統歐洲道德觀,特別是基督教和人文主義所強調的對弱者的關懷,他認為這些觀念束縛了人類的發展。尼采把道德分為“奴隸道德”(弱者的道德)和“貴族道德”(強者的道德)。

前者表面強調同情、仁慈和平等,實際上卻是弱者掩蓋恐懼和自私的手段;後者鼓勵自由創造和特立獨行。

尼采進一步將道德劃分為“奴隸道德”與“貴族道德”,前者雖標榜同情、仁慈與平等,實則掩蓋了弱者的恐懼與自私。而這種“奴隸道德”持有者,在敲吹自由,民主,平等的國家政客之中很盛行,當他看到對手落後時,往往是會用這個手段挑釁別人的內部矛盾。

一旦,對手技術上超越他們,但政治文化與話語權又在他們手中時,他們又會進行圍堵以及扼殺,這不正是雙標嗎?

他們的這種“強者”姿態與尼采的好像不同呀?

後者則極力推崇自由思想與獨立行動,倡導一種更為積極向上、銳意進取的道德觀念。

當我們摒棄“貴族即強者”的陳舊觀念,不難發現尼采的批判深刻而犀利,旨在激發社會對現有道德體系的深刻反思,鼓勵每個人在尊重他人自由的基礎上,勇於追求自我超越與價值實現。

姜強在深思熟慮後,對尼采關於道德的獨到見解表示了深刻的認同與進一步的深化。他摒棄了尼采將“貴族”等同於“強者”的邏輯,轉而認同尼采所言:“道德並非僅僅指對弱者的憐憫和同情心。”這一見解超越了當前網路空間中部分膚淺言論的侷限,那些言論往往片面地將道德等同於對弱者的同情,或是極端地宣揚“人的本質就是人吃人”的偏激觀念。

姜強認為,尼采的這一觀點遠比那些自媒體上膚淺的言論來得深刻。他指出,那些自媒體上的小白們,整天叫囂著“道德是對弱者的憐憫與同情心”或是“人的本質就是人吃人”,卻未曾真正理解尼采的道德觀。尼采將道德細分為“弱者的道德”與“強者的道德”,他認為,“憐憫和同情實際上是弱者用以束縛強者的工具”,這背後隱藏的是弱者的恐懼、嫉妒與自私,而非真正的道德力量。

因此,姜強深刻領會到尼采的道德觀不僅是對現有觀念的挑戰,更是對人類精神境界的一次提升,它鼓勵人們超越自我,勇於追求更高的道德境界。

姜強也提出了自已的獨到見解,他認為尼采所說的“強者”並非專屬於貴族或上層社會,而是面向所有人的可能性。在他看來,真正的強者,是那些能夠實現自我與自然潛意識和諧統一,勇於自我超越並創造價值的人。他們不僅掌握了自身與社會乃至宇宙自然賦予的力量,更在精神層面達到了“得道者多助”的境界。這樣的強者,無論出身如何,都能成為“超人”或“強者”,實現個人潛能的最大化。

那麼,如果是能做到這一點,都可以成為“超人”或“強者”!

人類社會的發展不應該把希望完全寄託在少數精英以及他們的後代,而應該是從佔更大基數的同類中挖掘與發現真正能夠“超越自我與價值創新"或推動社會生產力的人才,才有可能真正人盡其才。

正如王陽明提出的著名的“心學”理論,主張“知行合一”。他深刻闡述了“人人皆可為聖賢”的理念,即強調透過學習和實踐,人人都能實現自已的道德完善,達到聖人的境界。“

這正如華夏文明的另一句名言:“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類似。

那些稱王侯拜將相的人,難道是天生的貴種嗎?

當然不是,他們的成功往往離不開後天的努力與機遇。

如果每個人都能擁有相同的教育資源和人際關係,那麼每個人都有可能成為他們中的一員,甚至超越他們,比他們更強!

不過有一些人,他們沒有什麼才能也能得到了遠超越於常人的待遇,他們卻是得了先祖的宗蔭,父租輩為他們出生之前就鋪好的人際關係與資源的輔助而已!

這種人難道尼采都要去寄託在他們身上希望?科學學術不是討好了權貴就能得到真理的。

因為,尼采將人這種分為以貴族為代表的“強者”和以平民佔絕大多數“弱者”,把“強者”的積極進取、勇於犧牲和創造等精神歸附在貴族身上,進行美化,這無意中在暗示膽小保守、容易嫉妒的“弱者”絕大多數是平民,而進行了對後者的冷漠。

這一點卻與老子說的“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餘。”

尼采的正如老子後句說的“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餘。”

翻譯出來的意思就是“人類社會的法則(人為之道)卻是相反的,常常是減少那些已經不足的部分,去供奉那些已經有餘的人。”

儘管,尼采想反對阻礙人為的傳統道德秩序與阻礙了生產力發展的社會關係,但他的這種立場無異是另一種存在形式的“損不足以奉有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