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驀然一看。
他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
原來,一代武王,也不過如此。
觀察之下,他並沒從秦川身上看到太多出類拔萃的地方,哪怕有著宗師實力,也就給人個路人甲乙丙丁的味道。
這樣的人,註定成不了大氣候。
成大事者,誰人不是風姿卓越,回溯歷史可無秦川這等平凡之輩。
“不過,即便是我們武盟有不開眼的東西冒犯武王閣下,武王閣下卻直接搗毀我們武盟考核之所,未免太不給我們武盟面子了吧!”
“武王貴為一域之王,做事情這般張揚跋扈,是不是太不妥當了一些?自古以來,沙場與我們江湖兩兩不相干,武王此番作態,準備作何解釋?”
花有缺失望過後,他一番言語發難。
本來,他還擔心秦川十分難纏。
但,現在他不這麼覺得了。
強者至上,他相信秦川必定不會是自己對手。
如此一來,自己也不必擔心秦川在此攪動風雲,自己應該可以很成功的讓一代武王在此丟盡臉面。
秦川饒有興致的盯著花有缺。
真要說起來,今日應該是他來這裡興師問罪。
現在看來,對方的嘴皮子功夫也是不弱,三兩句就將自己立場反轉,反過來對他興師問罪,有點意思。
“你的意思,是本王故意在此生事了?”
秦川笑容滿面的踱步上前,他的目光儼然像是老前輩看後生小輩一般的打量著花有缺,平靜的言語也盡顯溫和。
只是,他這麼一番言語,卻是讓花有缺超級不爽。
同樣三十歲不到,也敢擺出前輩的譜,臉真夠圓的。
腰身一挺,花有缺聲音陡然嚴厲:“我武盟之地,容不得他人放肆,即便你是武王,在此生事就當給我武盟一個交代。
花某認為,你去我父雕像面前賠禮道歉,那此事就算揭過,花某也就不為難你.”
“否則,我武盟顏面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