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關算是過了,還剩下四關,只要都能透過,我也能成功加入一方宗門,到時候可就真的能出人頭地了.”
“共勉吧,不過武盟的考核是越來越嚴了,這一次的第一關比三年前的第一關有難度多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走過第五關.”
“放心,我們要是都還不能過五關,那其他人更別想了.”
交談,充斥在大廣場四處,許多自信滿滿的年輕人都在交談著,紛紛幻想著他日加入武林宗門衣錦還鄉之後的怡然氣始。
畢竟。
強者在任何地方都可以受到尊敬。
“外面沒人了?”
這一頭負責接待的宗門之人眉頭輕皺,他朝著廣場外圍那個區域看了一眼,久久沒看到排隊的人過來,忍不住發問。
在他身側,另外一名抱著一把劍鞘的男子呵呵一笑,語氣輕鬆:“估計是看到刷下太多人,沒勇氣繼續來參加考核了吧!”
隨著二人交談,秦川與呂鵬已經走到了這一面。
很快,兩人的身影落入了這幾個宗門之人的視線中。
本以為都沒人繼續參加考核,沒想到還能又看見兩人。
只是,為什麼外面的人沒負責接引工作?“你們是來考核的?”
某位宗門之人走上前,他大馬橫刀的攔在了秦川與呂鵬二人身前,神氣十足,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負責接引你們的人呢,知不知道這裡是武盟重地,沒有接引人擅自活動可是重罪!”
秦川與呂鵬對望一眼,兩人身子一扭,從此人側面位置走了過去,兩人都沒太將這位所謂的宗門之人當做一回事。
江湖雖在,卻已腐朽。
若江湖還是曾將那個江湖,秦川自然樂得給對方面子。
但,曾經的江湖早就在歷史的洪流中消失不見。
如今餘下的,不過是諸多利益的結合體,登不得大雅之臺。
“喂,你們兩個傢伙,我問你們話呢.”
此人臉色鐵青,讓考核者無視,太丟面子了,他身子一閃又是重新攔在二人身前,懷中抱著的劍鞘發出一聲脆響。
半截劍身從劍鞘中亮出,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其餘幾個宗門之人隱約覺得事情不妥,他們連忙派出人去廣場外圍區域看了看。
當他們看到被秦川廢掉的那個外圍接引者慘不忍睹的樣子,立馬讓人將此人送去就醫,隨後馬上趕了回來。
“於師兄,他們是來鬧事的.”
很快,來人將外圍區域發生的事情調查清楚了,他立馬給阻攔秦川二人的宗門之人進行彙報。
聞言,這名被喚作於師兄的人眸光頓時陰冷。
與此同時,秦川開口了:“既然你執意阻攔,那就勞煩諸位代為通傳花有缺,就說北域秦川前來拜訪,讓他對武盟之前的一些事給個解釋吧!”
言罷,秦川也不在繼續嘗試往裡面走,負著雙手朝著一側走去。
寂靜!十分短暫,於師兄等人也是沉寂片刻。
北域秦川?是那位沙場名將?很快,於師兄等人徹底反應過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硬闖。
對武盟的江湖兒郎而言,北域的武王,那就是他們一輩子的敵人。
因為,在他們眼中就是秦川帶給了他們無盡的屈辱。
“你就是那個當初趁著盟主閉關趁虛而入的卑鄙小人?”
於師兄愣了愣神,立馬低吼道:“原來就是你,還可笑的定下一個規則讓我們武林宗門之人不得涉世。
就你還想見我們少盟主,又想趁著我們盟主不在對少盟動手,然後又恬不知恥的說自己壓下了所有宗門?”
“告訴你,即便我們盟主不在,就我們少盟也能一隻手輕易的將你捏死,你在我們少盟面前,不值一提.”
秦川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這幫武盟的人腦補的功夫著實不弱,他犯得著去和一個小輩計較這種事情?呂鵬也是啞口無言,真相埋沒在歷史當中,被扭曲的事實已經讓大部分人信服,著實讓人很不爽。
“見過不要臉的,真沒見過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只知道往自個兒臉上貼金,連你們武盟的盟主都不敢在王主面前說出此等狂言,你們居然說那勞什子少盟可以一隻手捏死我們王主,你讓你們少盟出來捏一個看看啊!”
呂鵬冷哼一聲,輕蔑的笑道:“怪不得這些年武盟越來越不行,有你們這樣一批人在,多給你們幾百年時間也不可能行.”
放肆!於師兄為首的幾個宗門之人紛紛暴怒。
少盟花有缺,那可是他們武盟的驕傲,是真正的天驕。
同輩之中,所向披靡。
不僅同輩,即便是不少老輩人物都不是他們少盟對手。
區區一個北域武王,也敢來挑釁,更是口出狂言說他們盟主都不敢這等囂張,簡直欺人太甚。
“混帳,你們有本事繼續把這話說一遍.”
“哼,還敢看不起我們少盟,更是侮辱我們盟主,現在我命令你們馬上在此跪地謝罪,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沙場之人,也敢來我們武盟的地盤惹是生非,還用和他們說那麼多幹什麼,直接動手得了.”
秦川笑而不語,他雙手扣在一起,一根手指微微的翹起。
咚!咚!咚!令人心寒的聲響響起。
四周,沒任何變化,但就是有一種震懾心神的悶響在於師兄幾人心中響起。
這般變化持續時間很短,卻是令於師兄幾人四肢發寒,後背全都是冷汗,衣襟也全部溼透。
短短數秒,他們都彷彿在地獄中走了一遭。
轟!忽然,一聲巨響,他們全部都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
膝蓋磕在地面上,於師兄幾人膝蓋骨全部破碎,他們臉上表情扭成一團。
同一時間,秦川的聲音再次響起:“螢蟲之光,豈敢與日月爭輝!”
語落,抬腳。
隨後……狠狠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