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負責觀望的禁軍便是將資訊送到了四合院。
秦川將資料看完,便是讓禁軍給內閣送去了一道函件。
一方皇族,屹立在雲端之上多年。
大戰旗鼓的下場,排場一點兒都不小,秦川這一面還在繼續和百曉生對弈之時,南皇族便是生怕人不知道他們來了,不到一個小時便給鼓搗出了一個大新聞。
來自南皇族的小十二,也就是跟隨在南皇族四爺同行來此的年輕小子,有著十二皇子身份的夏晴風,公然邀秦川這位國祚第一統帥,同境一戰。
並且,還以大夏皇族的名義,公然挑釁:若,秦川這位國祚統帥不應戰,那便屠城百萬。
此舉,是個人都知道,這是南皇族,也就是大夏皇族的十二皇子在逼迫秦川,讓秦川不得不應戰。
否則,屠城百萬,這種大罪孽最終都只能被強加在秦川身上。
雖然很多人都知道這是十二皇子的威逼,但京都的人還是都恐慌了起來。
本來因為細雨連綿,那些抗議讓內閣革職秦川之人,也不敢繼續躲雨了,頂著小雨,又一次開始在街頭抗議起來。
關係到自己小命,沒有一個人還能輕鬆下來。
夏王宮。
為了能夠彰顯出自己的不凡,大夏皇族將落腳的地方選定在了紫禁城,那一處曾經屬於八方王族的地方。
同時,大夏皇族將此地更名成了夏王宮。
一方皇族,落腳的地方不是王宮,怎能匹配自己等人的身份。
“四叔,你說那人會不會同意同境界與我一戰?”
夏王宮內,夏晴風和自己四叔夏程虹面對面而坐,他手裡轉動著一杆筆,很是感興趣。
夏程虹沒好氣的看著自己的侄子,越過自己鬧出這麼大的新聞,也是太過放肆。
不過,終歸是自己侄子,他也不能太過發怒:“一城人口,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這一次,你雖然做得很冒失,但也算是誤打誤撞。
接二連三的發生這麼多大事,那個姓秦的就再無法擔任九州統帥,他便是失去了外在力量。
而同境界之下,也不見得能夠與你抗衡.”
夏晴風越聽越是亢奮,一想到自己可以將同境界的秦川踩在腳下,體內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內閣之中,謝國棟三人看著面前的函件。
同一時間,外面諸多冒雨抗議的人的事情,也都是傳入其內。
這一刻,三人似乎都明白了,為何那一天秦川會說半個月之後他會給天下民眾一個交代。
只是,交代便是這樣嗎?“老謝,擬昭文吧!”
王文昭滿臉苦澀,道:“那小子,決定的事情,我們是沒辦法去改變的。
唯有,順從民意,革帥!”
革帥二字。
久久的在會議廳內迴盪。
這兩字,幾乎抽空了王文昭所有力氣。
不只是王文昭,謝國棟和方定邦兩人,也都是身感乏力。
相似的事情,又是要上演在九州。
就在外方抗議的人越來越多,大街小巷抗議的人群的怒火快要醞釀到了極點之時,內閣一紙昭文公之於眾。
這則昭文一出,整個京都都安靜了。
京都安靜了,九州其他地方也都是安靜下來。
秦川這是……被,被革帥了!“哈哈,果然和四叔你說的一樣,那個傢伙果然是在現如今的位置上待不下去了,這下子他可就沒有軍武的力量可以利用了.”
“現在,就只等著他與我同境界一戰,屆時我會將他所有的驕傲全部都踩在腳下,他註定只能成為失敗者.”
夏王宮內,夏晴風第一時間知曉了革帥昭文,整個人都高興了不少,心情也是愉悅許多。
同一時間,其他很多地方,被驚呆的人不斷增多。
京都之內,抗議的人全部都是重新消停下來,他們這般抗議為的就是能夠讓內閣採取他們的意見。
如今,內閣採取了他們的意見,他們心口上那塊大石頭也算是放下了。
秦川不再是軍武之人,不再是九州統帥。
如此,秦川與皇族之間的爭鋒,應該就不會牽扯到他們這些普通人身上。
不到半日的時間,整個京都都是張燈結綵。
此舉,都是在為內閣能夠採取他們的意見而慶祝。
江城,西江紫苑。
褚若蘭看到在電視中報道的內閣革帥令,俏臉當下拉下,花容失色,嘴唇氣得直哆嗦。
“不行,我要去京都.”
褚若蘭當下起身,也顧不得去換身衣服,就要衝到門前。
張秀蘭見狀,當下拉住褚若蘭:“若蘭,彆著急,先冷靜冷靜.”
“伯母,我不能冷靜,當初他們答應過的,不會再次傷害他,他們現在是在言而無信.”
褚若蘭急不可耐。
就在張秀蘭快拉不住褚若蘭的時候,一道很柔和的力量將褚若蘭和張秀蘭都壓回到了沙發上。
與此同時,別墅的大門悄無聲息的開啟,兩個年輕女子同時進入,分別站在了大門兩側。
一股清香,剎時間佈滿整座別墅。
噠、噠、噠……伴隨著這腳步聲,一名宮裝貴婦款款而來。
貴婦身上,像是常年籠罩著一層朦朧的霧氣,明明能夠很清楚的看清楚貴婦面容,卻又是感覺隔著一層無盡遙遠的空間。
見到宮裝貴婦的一剎那,張秀蘭整個人都呆了。
緊接著,兩行渾濁的淚水順著臉頰淌落下來。
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褚若蘭當下就懵了,還不等她發問,張秀蘭連忙從沙發上起來,直接跪了下去:“見,見過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