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大隊,奉命來請你去王井半島談談正事.”
忽然,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破開。
聲響立馬驚醒紀元中,他趕忙將手中的東西收拾好,然後臉上掛著怒火。
待得聽清楚來人的聲音,他的眉頭頓時皺起。
禁軍的人到這裡來幹什麼?請自己去王井半島談正事?“是誰人讓你們來的?”
紀元中怒視著已經進入辦公室的禁軍,看到對方全副武裝的樣子,那蓄勢待發的樣子,他哪兒還不明白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紀元中憤然站起,他堂堂禮部尚書,放眼九州之內能夠與他地位等同的人不過兩手之數。
現在倒是好了,禁軍的人也敢到禮部來,還到他辦公室來找他。
說是請,但他怎可能聽不出言外之意,這他媽就是想要抓自己過去,不容反抗的那種。
堂堂禮部尚書,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別以為你們是禁軍就能肆意妄為,本官可是禮部尚書,論司職也不是你們禁軍可以管的,要管也是三大龍衛的事情.”
紀元中叱喝道:“現在馬上給本官滾,本官還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要不然本官要你們好看.”
“王行虎冒犯到我們大人,紀大人如果不願意跟我們走一遭,我們大人恐怕也會不滿意.”
禁軍隊長冷哼一聲,揚起手道:“既然紀大人不願意主動跟我們走,那我們就將紀大人請過去.”
頓時,幾十號禁軍紛紛行動,一個個豺狼虎豹的眼神讓紀元中毛骨悚然。
他只是一個文官,哪兒經得起禁軍這些實打實的氣勢。
他頓時喝住眾人,微微服軟:“本官有腳,本官自己知道走.”
說罷,紀元中率先朝著辦公室外面走去。
面對紀元中這般轉變,禁軍們都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對他們而言現在就是在執行任務。
儘管服軟了一些,紀元中嘴巴上還是沒吃虧:“本官現在先給醜話說在前頭,你們今天做的事情本官記下了.”
“等會兒將事情解決了之後,本官再來慢慢和你們清算這筆賬,到時候本官看你們怎麼給本官解釋.”
“竟然有膽對本官動手,看來你們這一身盔甲都不想要了.”
……王井半島。
一路上紀元中的嘴巴就沒停,反正各種狠話層出不窮,一肚子的火氣全部都在禁軍身上發洩著。
也虧禁軍在京都出動的時候都是執行的大任務,各自的培訓也是非常嚴苛,否則早就在紀元中這些話之下被影響了心態。
沒人理睬,紀元中依舊是那種喋喋不休的樣子。
否管有用沒用,反正這些狠話先給放出去,不這樣豈不是誰人都認為他堂堂禮部尚書紀元中是很好欺負的人了?“紀大人,馬上就要到了,我奉勸你最好先歇息歇息,要不然你惹惱了我們大人,不會太好受.”
鄰近包廂門口,禁軍隊長友情的提示了一句。
紀元中可沒將這些放在心上,呵呵冷笑:“本大人做什麼事情不需要你們這些人來指手畫腳,你們口中那位大人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讓你們對本官動手.”
“本官可要看看,你們口中那所謂的大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還敢讓你們對本官如此無禮.”
“但願你們那大人能夠為你們作保,要不然本官不光饒不了你們,還會請示內閣,讓龍衛出動將你們那大人也給拿了.”
紀元中也不是二傻子,狠話很多,也還是有考慮。
這一次,來找他的是禁軍,他已經差不多猜到了對方是什麼身份,或許就是和自己差不多的身份。
他們這種層次,雖然是不能調動禁軍,但也不是受禁軍管轄。
所以,他篤定對方背後的大人應該是禁軍之中的一個人物,而這樣的人只是讓了一個大隊的禁軍過來,也就那麼個樣子。
最多,也就是利用禁軍的影響來弄些噱頭。
因此十分有可能對方在身份上不如自己,哪怕有所小問題,對方也就是在禁軍中和自己等同身份。
司職差不多,那還需要顧忌什麼。
哪怕他自己管不了,但靠著禮部的影響力,請示內閣出動龍衛,還不是簡簡單單。
紀元中可不認為,京都的官府之人,有人能夠抗得過龍衛的緝拿。
禁軍紛紛不言,領著紀元中來到了包廂之外。
紀元中腦中的想法飛快不斷,他抬頭看向包廂之內,很多話到了嘴巴,要給那個所謂的大人一個下馬威。
但……當他看清楚包廂之內的人時,他整個人都傻在了當場。
一時之間,萬馬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