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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二十一章 閻王追殺令

“劉佔海兒子裡有一個好一點的叫劉遠川,一直反對劉佔海的所作所為,孫子裡面有三個品質可以。”

韓劍悄悄地說:

“劉佔海孫子我不打算殺,只是現在要拿他們嚇唬劉佔海。”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幫助韓劍裝車,兩個大卡車很快爆滿。

兩小時後,四個錢莊的銀票和珠寶到了韓劍手裡,韓劍斬殺了劉佔海和他的三個兒子及五個罪大惡極的孫子,並拍了照片,對所有人喊:

“誰報官或者走漏訊息,我回來殺他全家!劉佔海一家人綁在這裡任何人不能動,三天後可以釋放他們。”

張望低聲說:

“放心吧,沒有誰幫劉佔海一家,說不定您離開後他們就……”

韓劍笑笑說:

“防人之心不可無。”

轉身對劉遠川等說:

“劉遠川,我要你辦一件事:前幾天你們殺害了我兩個徒弟,你找到他們屍體厚葬在西山上面,立石碑寫上“閻王分店兩義士”幾字,我每年派人來看看,如果他們兩人的墳墓受到一絲傷害,那麼你們家族活著的死了的全部會化為灰燼,清楚了嗎?”

“清楚了大爺!”

韓劍讓慕容奕方芸開車離開,自己留下來在暗中觀察幾天。

劉良傑季漢接到韓劍電話,馬上在《申報》釋出訃告,宣佈天津惡霸劉佔海及一家九人被閻王分店擊殺。

幾天後又登載劉佔海等的死亡照片。

韓劍找到天津城居住的王強王毅兄弟家室,給兩人後代各五千兩金票,並傳授了地支掌十招和養氣術第一層。

劉佔海死亡嚇破了黃金榮杜月笙及遠在香港的張嘯林的膽,三人立即大規模修建上海養老院並把周圍的孤寡老人和殘疾人遷入上海養老院。

同時,黃金榮三人各打入閻王分店賬號一萬兩黃金。

韓劍聽到劉良傑和趙小莉電話,明白黃金榮等行“大善”的目的,笑笑說:

“壓榨他們的錢財為弱勢群體服務,勝於擊殺他們。好!”

劉佔海死亡,天津城裡一片混亂,不到一天時間,劉佔海子孫被亂殺一氣,活下來的只有劉遠川和三個十歲以下的孩子。

天津城的混亂讓剛剛復職大總統的黎元洪吃驚不小,立即派軍警前來鎮壓,十天後電令《申報》整頓:

“江洋大盜藉以閻王分店肇事,貴報難辭其咎……煌煌華夏神族,不得以妖異之論惑人心神,責罰《申報》修整十日……”

《申報》為全國第一報刊,修整十日非同小可,季漢第一時間電告韓劍,韓劍立即回電:

“不予抗爭,馬上宣佈修整,同時以《申報副刊》代替申報,換湯不換藥。”

在季漢的建議下,《申報》社長史量才立即以副刊代替《申報》刊發報紙,黎元洪的十日修整化為泡影,黎元洪知道後哈哈一笑,不了了之。

上海黃金榮三雄服軟,天津城天下第一豪強財主被誅,閻王分店聲名顯赫,《申報》發行量再次劇增,各大城市幾乎人手一報,黎元洪等每天必看《申報》,無數惡霸慼慼然食不知味。

但閻王分店卻沉寂下來,一則被暗殺者都是小惡霸,二則很多惡霸隱匿了起來,三則,尋人啟事太多了,百分之九十九的無法顧及。

這天,韓劍在天津城遇到了自稱為先進政體的凱開明。

凱開明問韓劍:

“《申報》有一個神秘的閻王分店,據說很厲害,不知能不能擊殺陳炯明?”

韓劍大吃一驚:

“為什麼要擊殺陳炯明?”

韓劍清楚記得秦逸對陳炯明的推崇:

“推行民主,注重民生,不慕名利,家徒四壁。”

“他和中山先生不和,導致南方革命徘徊不前……”

韓劍搖搖頭:

“據我所知,閻王分店無所不能,但暗殺前一定會明察暗訪搞清楚暗殺物件,如果不是罪大惡極,絕不會輕易出手。”

“阻撓革命,這還不算罪大惡極?”

“不,這其中的是是非非屬於理念,即所謂的哲學,實在是難以分清。”

凱開明嘆息一聲:

“韓君,我很想介紹你參加我們陣營,你進來後一定會大展宏圖的。”

韓劍搖搖頭:

“本人志不在功名。”

凱開明離開後,韓劍立即給陳炯明打電話,告訴有人想暗殺他的訊息。

不管是直奉戰爭還是直皖戰爭,不管是段祺瑞還是吳佩孚黎元洪,韓劍都不感興趣,但對陳炯明卻很有好感。

這一天報社來了一個女人,想登一個叫閻王追殺令的訊息,擊殺的物件是段祺瑞,劉良傑急忙打電話告訴了韓劍。

韓劍想了想對劉良傑說:

“可以登載。登載後和季漢馬上離開。”

韓劍放下電話立即開車到了報社外,一路跟蹤黑衣人到了城外。

“蘇三娘?那個幫助我擊殺袁世凱的女人?”

韓劍一邊開車越過黑衣人一邊以神識觀察,發現黑衣人的外形和那個蘇三娘一模一樣。

蘇三娘,三娘?

自己的記憶裡有這麼一個女人總是揮之不去,但怎麼想都想不出在什麼地方遇到過。

莫非又是前世記憶?三娘究竟是什麼人?前世的妻子?

忽然頭痛欲裂,韓劍急忙停車,抱著頭在地上打滾。

“還我神魂……還我身體……”

千千萬萬的鬼魂撕扯著韓劍的心臟、肝肺,以及身體……

一小時後,症狀逐漸減輕,韓劍掙扎著坐了起來。

黑衣人來到面前,問:

“怎麼了?有腦疾?”

韓劍點點頭,問:

“請問,您是不是叫蘇三娘?”

黑衣人後退一步,倉朗朗抽出寶劍,厲聲喝問:

“說,你是什麼人?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本人韓劍,你的名字是你告訴我的。”

黑衣人回劍入鞘,看著韓劍想了很久,低聲問:

“你是那個進袁世凱府邸的……?”

“是。啊啊啊忘了告訴你,我當時是變化了形貌的。”

一邊說一邊幻化出擊殺袁世凱時的形象,黑衣人終於放下心來,問:

“好……絕妙,你的化形術是哪裡學來的?”

“一個和尚哪裡——不過我發現自己識海里早就有這個化形術了,不過那時候不知道。”

韓劍恢復本來面貌,黑衣人驚叫一聲,喊:

“你你你……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韓雲的?他是你什麼人?”

“不認識——您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是不是蘇三娘?”

“是,我是蘇三娘。”

他三造共和,堅定地完成了那一輩中國人的使命。他留德回國,親自參與小站練兵,對中國陸軍的發展也作出了極大的貢獻。比如,是從他開始,軍隊見到皇帝也只行槍禮,這些舉動都在使中國擺脫前現代化思想的軍隊,朝現代化發展。但他又窮兵黷武,迷信武力統一,使國家長期內戰,民不聊生。也有人指責他帶領皖系執政時過於依附日本人,但他手下的徐樹錚又收復過有獨立傾向的外蒙古,他也是北洋軍閥中當年唯一個告訴袁世凱哪怕只能堅持一天也要和日本人抵抗到底的將領。他有著千秋功過,草草幾行難以給出立體化的答案。我只能說他有功有過,不能說這個人整體好整體壞。但他本人的品行,六不沾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