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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可疑之人

卿沫頭也不回的上了權凌軒的馬車。

只留下一道歡快的背影。

宇文桓衡微微抽了抽嘴角,那張常年沒有表情的臉上,在看向卿沫時也多了一絲情緒。

可能那種鮮活是他所向往,但卻沒有的。

他眼眸垂了垂,掩去眼底的思緒,上前扶起地上略有些狼狽但卻依然如高嶺之花的翟耀,“主子,屬下扶您進去吧!”

在這人來人往的驛站門口,實在有些不體面。

而且主子何時這般狼狽後,自從遇到這個小郡主,主子像是水逆一般,沒有一樣是順心的。

他也只敢腹誹,可不敢說。

那冰冷的槍口已經給他造成了陰影。

“好。”翟耀掩去眼底的冷意,再次恢復了那高冷不可靠近的模樣。

田安格苦哈哈的在前面帶路,把人帶到了星耀國住的院子。

冷不丁在旁邊看到謝殂淵的身影,翟耀意味深長的一笑,這郡主真是處處都是坑。

這是不是怕他們打不起來,殺不起來,給他們創造一個舞臺?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謝殂淵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呀,這不是那戰王嗎?怎麼還需要攙扶啊?難不成不行了?”

田安格漫不經心的瞥了眼謝殂淵,隨即低下眼眸,半閉著眼睛,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從郡主把這兩人安排在一起,田安格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所以徹底擺爛了,愛咋咋地!

他們打打殺殺也好,嬉笑怒罵也罷,最終都逃不出郡主的五指山。

郡主給他們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誰也別想撈到好處。

“哎呀,本王當時誰呢?原來是打不死的小強啊!失敬失敬。”

兩人的嘴仗打的那是一個驚心動魄,隨心所欲。

最終在各自貼身侍衛的扒拉下,兩人才休戰。

另一邊,權凌軒的馬車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王府。

蒼何在三日前已經帶著人秘密出發了,主打的就是一個時間差。

只有把西南邊陲的邊軍搞定了,西南才算是安定了下來。

慕君年看到卿沫的身影,迎了上來,“主子,寧遠侯求見。”

“寧遠侯?”

“是。逍遙王的正妃就出自寧遠侯府。”慕君年解釋了一句。

卿沫挑挑眉,“這時候上門倒有些意思,那就去見見吧!”

他們正在查逍遙王府,逍遙王的老丈人就上門了,這怎能不讓人多想?

而且這種節骨眼上,想人總得多往壞處想一些。

大堂。

沈柏達一身墨色錦袍,臉上的紋理清晰,稜角分明,雙眼犀利如刀,似乎可以看穿一切,令人望而生畏。

四目相對,他們那精明的眼睛裡都透露著冷酷之色。

相互對視中,猶如金戈相擊,刀光劍影,空氣中好似也瀰漫起一股子火藥味。

剎那間,兩人身上的氣勢一收,猶如瞬間般春暖花開。

“臣見過郡主。”

“侯爺客氣。”

“不知侯爺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沈柏達抱拳道,“還請郡主出手救一救小女。”

“哦?”卿沫有些不解,漆黑的眼眸中帶著一抹探究。

沈柏達臉上的神情有些落寞,眼底卻帶著一絲冷意,艱難啟齒道,“小女生產時傷了身子,這些年一直靠湯藥維持著,太醫說傷了身子有礙壽數。”

那雙虎目中滿含悲傷,卻又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恨意,“老臣不信,這些年遍訪名醫,但不得章法,小女的病依舊沒有起色。”

“老臣聽聞郡主救了許家那小子,舍了老臉想要求郡主給瞧一瞧。”

卿沫一身黑衣,一根黑色緞帶把墨髮高高的束在頭頂,柳眉下那雙黑色的眼眸像灘濃的化不開的墨。

白皙的手指點了點桌子,淡淡一笑,“侯爺可知,本郡主正在查逍遙王府?”

沈柏達眼眸一縮,眼底閃過一道冷意,一字一頓的說道,“樓側妃?”

卿沫挑挑眉,不置可否。

侯爺能坐在這個位置,他手中的勢力自然不可小覷,能查到樓側妃也不是難事。

加上他自己的女兒在生產時差點一屍兩命,即使大的保住了卻傷了身子,而那麟兒卻死了。

在這件事中得益最大的是誰,那麼很大程度上動手之人就是這人。

當時的樓側妃也是身懷有孕,預產期只比正妃的晚上一個來月。

那正妃要是在生產時出了差錯,一屍兩命,那她這個側妃要是一舉得男,那扶正的機會就很大。

這也是沈柏達懷疑她的原因。

只是這些年這女的一直非常小心,她一直沒有找到當年的證據。

如今,她終於按耐不住了,這才讓他稍稍查到一些眉目。

“侯爺怎能篤定我會救令愛,而不是把你們侯府當成逍遙王府的同黨呢?”

畢竟沈悠然還是逍遙王府的正妃,要是真的查到逍遙王有問題,那按照皇帝的性子,這一大家就要人頭落地。

而身為逍遙王老丈人的寧遠侯,自然也逃不開。

即使不死,抄家流放是逃不掉的。

沈柏達聽到這裡反而爽朗一笑,傳言都說郡主嗜殺如命,如今他才知道傳言多不可信。

這女娃娃,鬼精鬼精的。

殺人或許真的如殺雞般乾脆,但想一想死在她手裡的,哪個不是該死之人?

和這樣的人打交代,不用擔心被坑,反而有種舒服感。

即使被賣了,也心甘情願。

人家坑你也是坑的明明白白的,被坑也只能說明你的腦袋瓜不行,怨不得誰!

沈柏達從袖筒裡掏出一封書信遞了過去。

慕君年接過書信,轉身給了上坐的卿沫。

卿沫接過書信看了起來,眼底意味不明,只是臉上的神情冷了些許。

她把書信遞給一邊的權凌軒。

看過後,四目相對。

權凌軒微不可察的點點頭,和他們查到的一模一樣。

當初卿沫在大理寺冷慶雲的牢房,找到十萬兩銀票和一個玉扳指,她用一疊紙幣和一塊假玉石代替,放在了同一個地方。

只要有人碰了那玩意,頃刻間就會中毒。

只要碰到,手就會發黑髮僵。

這世上除了卿沫,這毒沒有人能解開。

巧合的是,這幾日大理寺少卿告假了,就在樓錦之出事之後。

權凌軒經過調查,發現這人的可疑最大。

即使告假在府,他也從不露面,一應吃喝拉撒都在書房裡,任何人不得見。

沈柏達查到的和權凌軒查到的不謀而合,看來這大理寺少卿很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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