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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收了個小弟

與此同時,一名穿著全黑運動服的男人,敲響了夏知瑜的大門。

夏知瑜坐在沙發上玩遊戲,她有些疑惑的朝門口看了一眼,畢竟自己這個地方只有夏知令和赤狐知道。眼下夏知令不在,就只有赤狐了。

但是赤狐找自己幹什麼?

090出事了?

想了想,她還是慢慢從沙發上站起身,不急不緩的走到了門口,一隻白玉般的手開了門,另一隻手還在玩著遊戲。

她玩的認真,開啟房門看也沒看,直接轉身去了沙發,還語氣澹定的讓人把門給關上。

男人斯文的臉微微有些錯愕,這夏小姐膽子也忒大,就這麼隨隨便便放人進來了。

就不怕自己是來綁架他的?

夏知瑜的手機裡傳來三殺的聲音,緊接著是四殺,五殺。她的薄唇輕啟,懶懶散散的朝來人出聲:“找我有什麼事?”

那人見夏知瑜終於願意理會自己,抓緊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聲音微微有些緊張,但卻是十足十的恭敬。

“夏小姐,我叫悟遂。之前在悟空那見過,不知道您有沒有印象。”

夏知瑜聽到不熟悉的聲音,放下手機略帶玩味的看著對方。

悟遂身高190,臉上有些許的嚴肅,身上但凡漏出來的地方都有著滿滿的紋身。

這人之前她見過,是個死心眼,當時在悟空家裡一根筋的想要攔住自己。

她的手撐著後腦勺,伸手在茶几上拿了杯水,喝了一口,嘴唇邊上不經意的殘留了些許的水漬,嗓音有些低啞的懶散開口:

“怎麼?想給悟空討個公道?”

悟遂看了看面前看著挺小的女生,又仔細看了看她嘴唇邊上微微的水漬,從兜裡抽出一張紙遞給她,語氣帶了些許的討好:

“夏小姐,您誤會了。

我只是想跟著您。”

夏知瑜接過紙巾,澹定自若的擦了擦,黑色的童子微微眯起,看不清楚神色,但是開口卻帶了點防備的意味。

“你怎麼知道我姓夏?”

“還有,地址是誰給你的?”

語音落下,夏知瑜就掏出放在沙發暗格裡的小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將刀架在悟遂的脖子上。

刀光劍影,刀鋒在悟遂的脖子上慢慢摩擦,小刀反射著危險的寒芒,露了些嗜血的氣息。

悟遂畢竟也是跟過悟空的,自然是見慣了這些,但還是被面前人的氣場嚇到了。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手臂舉起過了頭頂呈投降狀。

“夏小姐,我是記得之前找悟空哥那女孩子姓夏,你又是她姐姐,我才這麼推斷的。”

他的聲音依舊冷靜沉穩,但是喉頭有些哽咽,嗓音比平時愣是尖細了幾分。

頓了頓,他又開口到:

“至於您的家庭住址,我這兩天一直遠距離的偷偷跟著,每天晚上一棟棟樓敲門,才知道的。”

夏知瑜將手上的刀緩緩抽走,白皙的手指拿在手裡把玩著,走到了沙發慵懶的坐下,閉眼,然後頷了頷首示意悟遂坐下。

畢竟嵐院也不是誰都能進的,他既然能進來,就說明是有點本事的。

悟遂自然是不敢坐的,只是微微挺直了腰。

夏知瑜沒聽到對方坐在沙發的聲音,有些訝異的睜開眼,招了招手讓他過來,將手上的小刀放在了他手裡。

“用這個,打到我你就能留下。”

悟遂寬大的手緊了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前這個女孩,似乎是願意給他這個機會。

他咬了咬牙,喊了一句:“那我出手了。”

他將小刀翻轉了一個方向,手掌緊緊握著刀尖,刀柄利落的刺向夏知瑜。

夏知瑜坐在沙發上動也沒動,只是在他刺過來的時候微微伸手將他的手臂四兩撥千斤的撥開了。

身手還行。

就是不夠狠。

她微微思索著。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悟遂的手掌的血“滴答,滴答”的落下,誰都沒出聲。他的眼神暗了暗,放下小刀就要離開。

“醫藥箱在廚房,自己去處理一下。”

夏知瑜冰冰涼涼的嗓音適時地出現在悟遂的耳朵裡。

他離開的身形頓了頓,朝夏知瑜深深的鞠了一躬。

然後默默去拿了藥箱給自己處理傷口,夏知瑜從兜裡拿出一隻捲菸,有些懶散的將火機開啟,點燃。

煙霧瀰漫在客廳,顯得她整個人有些許的孤寂。

夏知瑜早就已經洗好澡,換了黑色的絲絨睡衣。睡衣將她的身形勾勒有致,長倦的睫毛又能清晰的刻畫出她性子的冰冷。

在煙霧的映襯下懶倦如畫。

明明應該是活潑乖巧的年紀,她卻做著最離經叛道的事情。

“怎麼想的來找我?”

夏知瑜的聲音微微有些好奇,白皙的手支著自己的下巴看著悟遂。

悟遂有些受寵若驚,語氣磕磕絆絆起來。

“夏小姐,您和我見過的人都不一樣。

您只是表面冰冷,實則內心是最溫潤的。”

想了想,他又肯定補充到:

“更何況,您實力強勁。”

“試問誰不想跟一個厲害的老大。”

夏知瑜微微點頭,轉身回了房間,聲音清澹,聽不出情緒。

瑩潤的手指著一間房,“以後住這裡,明天我要喝豆漿。”

悟遂自然也不是傻子,夏知瑜一席話出來,他就知道她接受了自己。

於是歡天喜地的去收拾自己的房間了。

......

房間內,夏知瑜掐滅了煙。

有些猶豫的給魑魅發了條資訊:

“我收了個小弟。”

魑魅的一通電話立馬打了進來,聲音有些咋咋呼呼:

“天羽啊,你怎麼就收了小弟。”

“以前單打獨鬥的你呢?”

“收了小弟你會不會不愛兄弟我了。”

“兄弟我需要你。”

夏知瑜掐了掐眉心,突然發現自己告訴魑魅這件事是個錯誤的決定。

她怎麼就忘了,魑魅可是個流點血就能給自己打電話抱怨半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