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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0 章 削肉餵狗

在那陰暗潮溼得仿若九幽地獄般的密室之中,昏黃的燭火在角落裡搖曳不定,光影在斑駁的牆壁上如鬼魅般詭譎地舞動著,彷彿是被囚禁在此處的冤魂在無聲地掙扎。

戴著黑色面具的男子單膝跪地,他的身影隱匿在這陰森的黑暗裡,更顯神秘莫測。

他語氣低沉,那聲音彷彿是從地獄深淵傳來,“首領,凌霄一行人的馬車已然離開鴉隱縣,他們把隨行的侍衛都調去護送臨縣的災民返鄉了,如今,在凌霄身旁的僅有凌雩的暗衛,此乃千載難逢的下手良機啊。”

紅色面具首領聽聞,微微皺起了眉頭,他那隱藏在面具後的眼神深邃如淵,冷酷似冰,彷彿能凍結世間一切。

此刻,他正把玩著一把造型恐怖至極的骷髏頭匕首,那匕首的刀刃在昏黃的燭光下閃爍著森冷的寒光,宛如死神的鐮刀,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他將那冰冷的刀抵在一個披頭散髮的男子脖子處輕輕遊走,男子四肢被固定住,無處掙脫,頓感如墜冰窖,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脊樑骨直竄而上。

被刀刃抵住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冷汗如豆大般從額頭滾滾而下,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已悲慘的結局。

“打打殺殺,弄得血肉橫飛,如此粗鄙不堪之事,豈是我等斯文人所為?”紅色面具首領聲音從面具後傳出,帶著一絲不屑,那語氣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俯視螻蟻,

“沒瞧見車廂裡還有個女醫師嗎?若是驚嚇到了姑娘家,你去哄?”

黑色面具聽聞此言,不禁一怔,趕忙低下頭去,惶恐道,“首領,小的失言。”

“知道失言,還不快從我眼前消失?”紅色面具首領突然將匕首插進被囚禁男子的肩胛骨。

“啊……”

黑色面具男子,目睹眼前發生的一切,臉上毫無波瀾,起身告退。

待黑色面具退下後,在密室那狹窄的通道出口,幾個手下鬼鬼祟祟地聚在了一起,竊竊私語。

“你說首領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往常可最喜歡這種打殺的血腥場面了,今兒個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斯文,難道有什麼好顧忌的?”一個手下滿臉困惑,眼中透著深深的不解,聲音壓得很低,卻仍難掩其中的驚訝。

另一個手下趕忙緊張地拉了拉他的衣角,神色驚恐,壓低聲音道:“哎,首領的心思你可千萬別瞎揣摩,咱們這些當手下的,乖乖服從命令就是了,別多問,小心惹禍上身,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此時,在地牢那深邃黑暗的深處,紅色面具首領繼續著他那慘無人道的酷刑。

他手持骷髏頭匕首,眼中閃爍著殘忍暴虐的光芒,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那目光中滿是對生命的漠視和對痛苦的享受。

他扭頭看向身旁的手下,聲音冰冷得如同冬日的寒風,不帶一絲溫度,“上一個承受了多少刀?”

手下早已被嚇得臉色蒼白如紙,身體瑟瑟發抖,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回……回首領,上一個承受了 1008 刀。”

紅色面具首領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陰森至極的笑,那笑容中透著無盡的邪惡:“那便試一試這個能不能再把數量往上提升一下,哈哈哈。”

那笑聲在這陰森的地牢裡迴盪,如同夜梟的鳴叫,令人毛骨悚然。

“去,牽進來。”

片刻功夫,一隻飢腸轆轆的野狗從門外竄了進來,它那綠幽幽的眼睛緊緊盯著犯人那血淋淋的身體,呲著鋒利的獠牙,口中不斷滴下涎水,那涎水在地上匯聚成一小灘,散發著一股惡臭。

它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彷彿恨不得立刻將這個活生生的“食物”一口吞下。

然而,紅色面具首領只是冷冷地朝它瞥了一眼,那眼中散發出來的寒意和威嚴,如同實質般向野狗壓去,讓野狗瞬間如遭雷擊。

它那原本兇狠的眼神立刻變得怯生生的,夾著尾巴往後退了幾步,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再也不敢往前。

收回視線,紅色面具首領便開始將匕首緩緩地、一刀一刀地劃在犯人的身上。

那匕首的刀口上淬了毒,這毒能讓人減輕疼痛感,卻不會致死,就像是死神的惡作劇,讓犯人在清醒中承受著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的劇痛,這是一種能將人拖入無盡痛苦深淵的極致折磨。

犯人在這劇痛中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慘叫,那聲音在這陰森恐怖的地牢裡迴盪著,卻顯得如此渺小和無助,如同暴風雨中的燭火,隨時可能被黑暗吞噬。

隨著傷口不斷增加,鮮血淋漓,犯人那原本還算完整的身體如今已變得千瘡百孔,鮮血如注般流淌在地上,匯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

終於,犯人承受不住這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痛苦,雙眼一翻,暈了過去,彷彿是在這無盡的痛苦中找到了一絲解脫。

然而,紅色面具首領怎會如此輕易地放過他,他那扭曲的臉上露出一絲不滿,迅速地從一旁的鹽罐中抓了一把鹽,那鹽粒在他手中如同惡魔的工具。

他狠狠地撒在犯人那鮮血淋漓、皮開肉綻的傷口上,動作粗暴而殘忍。

鹽粒與傷口接觸的瞬間,犯人如同遭受雷擊一般,劇烈的疼痛讓他再次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他的身體猛地抽搐起來,那原本絕望的眼神中此時滿是對死的渴望和對這無盡折磨的恐懼,他張著嘴,卻因為劇痛而無法發出完整的聲音,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

但紅色面具首領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眼中的殘忍之色更甚,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又繼續揮起手中的匕首,一刀又一刀地劃在犯人那已經慘不忍睹的身體上。

每一刀下去,都帶起一片血花,那血花濺落在地上,與之前的血泊融合在一起。

紅色面具首領見狀,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從這隻野狗的恐懼中獲得了某種滿足,那笑容中透著一種變態的愉悅。

他每從犯人身上割下一塊肉,便當著犯人的面,隨意地扔到地上。

那肉還帶著體溫,在地上微微顫動著,鮮血從肉塊的邊緣滲出,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血痕。

犯人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眼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他的嘴唇顫抖著,卻無法發出聲音。

那野狗見狀,眼中頓時閃過一絲貪婪,它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撲上去,迫不及待地將肉吞進肚子裡,邊吃還邊發出低吼聲,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地牢裡顯得格外清晰,彷彿在享受這難得的盛宴。

它吃完一塊,又眼巴巴地盯著紅色面具首領,等待著下一塊“美食”。

在這令人毛骨悚然的氛圍中,地牢裡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那味道令人作嘔,彷彿是死亡的氣息在空氣中凝結。

紅色面具首領卻依舊沉浸在他的施虐之中,他的眼神狂熱而興奮,手中的匕首不停地揮舞著,每一次落下都帶起一片血霧。

他的面具上濺滿了鮮血,卻渾然不覺,就像是一個被惡魔附身的瘋子。

直到犯人的鮮血幾乎流乾,他的身體變得乾癟,如同被抽乾了生命的皮囊。

他最終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地上,宛如一灘爛泥,與周圍的血泊融為一體,成為了這地獄般場景的一部分。

而紅色面具首領站在一旁,身上沾染著鮮血,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只有一種變態的滿足,他的喜怒無常、狠毒、陰邪在此刻展現得淋漓盡致,那自虐般的瘋狂更是讓人心驚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