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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說錯話了?

“大王。”

他握著她的手,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極度溫情的人物,接道:“大王恕罪,卑職情難自禁,失手一親大王芳澤,賊該萬死。還請大王責罰...”

他說得倒是賓至有理,一副認錯的表情。

而大王淺淺之間,竟也有附和,又哪來的責怪之心?

當你能親上一個女人的嘴時,不可否認,你距離“全壘打”已經過了半線。

當然,要是你花了錢去找...又另當別論。

燕羽墨羞澀難當,愣是提不起一絲狠勁,像一隻失了魂的小白兔杵在那裡,左右都是臉紅。

而手上傳來他掌心的溫度,又是如此的溫存感觸。

這剎那間,大王儼然將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恨意,拋到了九霄雲外。

愣了片刻,大王才斷續說道:“你...大膽...以後不許你這樣了...”

唐小志聞言,心中更是大喜。

啊?

還有下次?

那太好了,好苗頭!

看來,今夜直接得手,也不是不可能。

如是想到,唐小志想入非非,腦中盡是粉色的愛心在飄蕩。

“謝大王寬恕,卑職下次肯定不會那麼突兀,大王放心。”

“你...誰說你能有下次了...你無賴,本王不和你說了,本王要回房休息,紫鶯...”

聽到唐小志口中的“下次”,她渾身一顫,腦中似乎又閃過了剛才那酥麻的一刻,感覺自己要是繼續留在這裡,恐怕今夜會徹底淪陷在他的柔情中。

於是,便立馬想喊紫鶯前來前來。

但唐小志卻又立馬將她擁入懷中,緊緊抱著,道:“叫紫鶯幹嘛?卑職還有千言萬語沒說呢!紫鶯去取櫻桃了,片刻便回。”

而事實卻是,在二人一吻之計,馬戶這貨已然感覺到大里正今夜想放大招,早就自行前去拖住了紫鶯。

換言之,紫鶯這次去取水果,一時半會兒肯定回不來。

大王似乎陷入了“孤軍奮戰”的境地,失去了後援。

這樣的情況之下,大王這個連初戀都沒有談過的“水魚”,肯定難以逃脫虎口。

再者,以馬戶的機靈勁兒,保不準等下就會上酒。

上酒意味著什麼?

或許就只有某些人能通透。

“大王,時候尚早,不如我們過去再坐坐吧?正好等等紫鶯回來,你若累了,咱們吃點櫻桃水果就回去休息,如何?”

他笑嘻嘻地說道。

臉皮有三寸鋼板那麼厚,他們相約於子時,本就是午夜十分。

而他居然還說時候尚早?

燕羽墨心裡正亂著,欠缺思考能力,只能“習慣性”地含羞點頭。

回到小桌前坐下。

大王顯然變得拘謹了不少,總是低著頭,不敢向之前一樣去正視唐小志的目光。

這本是人之常情,就好比你沒有表白之前,與私下喜歡的女孩吃飯時不會覺得尷尬或者不好意思。

但若一旦發生了某些突飛猛進的事情後,反而會瞬間覺得有些不自然。

只是這種“不自然”,並不會存在太久,但它必然存在。

“大王還餓嗎?卑職再給你燙一些肉片吃?”

唐小志盡顯關懷道。

燕羽墨此時即便是餓,嘴裡也說不出“餓”來,幽幽搖頭。

似乎在極力消化著,剛才一吻所帶來的震撼。

他也太熱情了,太貪婪了,本王的唇都快被他咬破了。

真壞...

他怎麼能這樣呢?

為什麼不能等到大婚以後,是本王太有魅力了,所以他情不自禁?

她羞羞的,在心中為唐小志的孟浪之舉尋求著解釋,卻絲毫沒有往壞處想。

可見,大里正這半月來的“舔狗”白月光行動,成效斐然。

不過無可否認,大王雖說之前對他恨之入骨,但實則內心還是有一點點的好感在,否則恐怕難以成事。

而早在清水河村時,若沒有周成龍的那次自作主張,或許大王會淪陷得更快。

畢竟,大里正在沒有穿越之前,在野雞大學裡可是出了名的“摧花”高手。

其戰果,甚至可染指到高出自己幾屆的學姐身上,當時便是宿舍的深情大師。

“哦,那大王休息一下,卑職倒是有些餓了。”

唐小志說完,便自顧動手涮肉起來。

不時與燕羽墨輕語兩句,緩解她此時的緊張羞澀的心情。

等到鍋裡的黃喉滾熟之後,果不其然,馬戶這廝當真是上了一壺好酒過來,笑嘻嘻道:“啟稟大王、君上。今夜良宵,二位可要把酒一杯?”

唐小志自然是求之不得,先喝上兩盅,待微醺時刻,意亂情迷之間隙,豈非....

嘿嘿!

大里正的小心思在盤算著,已經迫不及待要讓馬戶放下酒壺,但仍是先問了燕羽墨一句,“大王可有心思與卑職喝一杯?”

燕羽墨微微抬眼,見到唐小志那炙熱的眼神,本是想拒絕的,但不知為何卻稀裡糊塗的“嗯”了一聲。

唐小志大喜,趕忙示意馬戶為二人倒了一杯酒,迅速離開。

馬戶鬼精,也並沒有拖泥帶水,倒酒之後閃身離開。

唐小志淺笑著,端起酒杯,“大王,卑職敬你一杯,先乾為敬。”

言盡,便也一口飲盡。

燕羽墨神色終是恢復了正常,也舉起杯子,以長袖遮面,同樣幹了。

正在這時,卻聽見唐小志“哎呀”了一聲,而後捂著嘴巴道:“哎呀,好辣。”

燕羽墨放下酒杯,皺眉道:“好辣?是這酒太烈了嗎?不如讓人換一換?”

唐小志擺手道:“這酒本身不算辣,但剛才一吻,可能有些劇烈,嘴唇擦破了點皮。碰到酒水,所以感覺有點辣。”

燕羽墨這才恍然大悟,而聽他說起剛才一吻,又不覺臉紅起來。

說到這裡,若沒有唐小志接下來的那句調侃之言,或許今夜良宵,就真的是良宵。

然而...

下一秒,這貨鬼使神差般故意延伸,解釋道:“可能是因為大王是初吻,不太熟練,所以咬傷了卑職...但不要緊,卑職皮糙肉厚,不怕咬。嘿嘿!”

燕羽墨俏臉一嗔,埋怨了一句,“你...說什麼呢?難道就不能是你不熟練,先咬的我嗎?本王也被你咬破嘴唇了...”

而後,低頭含羞。

唐小志呵呵一笑。

聽她這麼一說,深情大師的執拗一上來,就習慣性的解釋:“那不會!肯定是大王不熟練,卑職可是有經驗的。不信,咱再來試試...”

本只是略微調侃的一句話,唐小志並未多想。

但聽在燕羽墨耳朵裡,卻似乎讓他猛然想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臉色繼而變冷,重重將酒杯放到桌上,陰沉道:“是啊,你不說本王都忘記,你確實很有經驗啊。哼!”

如此一言,令唐小志頓感錯愕。

怎麼回事?

難道我說錯話了?

她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