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本就出自全真教,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
聽著姜牧所言,當代全真教教主臉色驀然一變,欲言又止。他本欲拒絕,但在姜牧眼神的示意下,他的眼神漸漸變得十分清澈純潔,似乎洞悉了姜牧的心意。
“好,好,嶽掌門,令愛大婚之日,我必然奉上這寒玉床。”老道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畏懼,似乎他明白自己不敢輕易違背姜牧的意願。
姜牧面露不悅之色,“不對不對!”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質疑的威嚴。
老道人感受到姜牧的不滿,他的神色再度發生變化,急忙補充道:“今日貧道就派遣手下弟子去送那寒玉床。”他的語氣充滿誠懇。
老道人畏懼地望著姜牧,他的眼中透出一種無法掩飾的敬仰和恐懼。
雙手微微顫抖,似乎在心中默默發誓,絕不違背姜牧的意願。
說話間,姜牧點了點頭,而後便轉身離去。
跨出道觀,姜牧便見到了正在外頭焦急等待她的甯中則。
剛剛姜牧將甯中則放下只說去幫珊兒取嫁妝,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甯中則倒不是擔心姜牧的安危,而是擔心裡面全真教中人的安危。
見姜牧笑著走出,甯中則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
“師兄,怎麼樣了?”
“嫁妝沒要到,給師妹你要來一張床。”
“什麼……?床?”
“寒玉床,可以助你我修煉內功。”
提到床,甯中則下意識便以為姜牧又是要說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東西,剛要臉紅,又聽到姜牧說是修煉內功,不由稍稍心安。
誰知姜牧又繼續說道。
“師妹有所不知,你我做別的事,這床興許用處還更大。”
聞言,甯中則騰的一下又是紅了臉。
雖然兩人彼此相見多次,但是不知為何,每每聽到姜牧調侃自己,還是會一陣小鹿亂撞。
兩人正說著,旺財此時也是掠到了兩人身邊,挽了個劍花,顯然是已經完成了姜牧吩咐給他的任務。
“咱們是回山?還是說再去何處遊玩一番?”
“回山吧,師兄,也不知道平之和珊兒他們怎麼樣了。”
這幾日他們一直沒聽到什麼武林上的風聲,顯然有些不合常理。
“或者……先去吃個午飯也行。”
甯中則想了想說道,此時已是正午,應該是用午膳的時間。
終南山與華山離得很近,吃完飯再回山,當然也不遲。
正說著,甯中則肚子還叫了一下。
正看著姜牧得眼睛,她不由尷尬地眨了眨美眸。
姜牧一笑,抱起甯中則踏上了旺財,直奔城中而去。
……
正午時分,一座古色古香的酒樓內,濃烈的酒香和滋味十足的佳餚充斥著空氣。一群武林人士聚集在此,相互舉杯暢飲。
在這酒樓的一角,聚集著一群武林中的豪傑,個個身懷絕技,各自神色凝重。他們有的披著黑色披風,輕盈而沉靜;有的身穿青色絲袍,宛如一道清泉在寂靜中流淌;還有人身著紅色錦袍,驕傲而張揚。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長相威嚴,鷹鉤鼻子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他緊握著酒杯,目光堅定地掃視著眾人。一身黑色披風讓他宛如夜幕中的一道幽影,透露著難以捉摸的氣息。
旁邊一位年輕女子,身材窈窕,秀髮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她身穿一襲青色絲袍,衣襬上繡著精緻的花紋,映襯著她清麗的面容。
眸子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彷彿隱藏著一抹雷霆之力。
站在女子身旁的是一位衣著華麗的男子,紅色錦袍上繡滿了金色的雲紋。他面帶自信的笑容,雙手輕輕搭在腰間。
容貌端莊而威嚴,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崇敬之情。
酒樓的另一角落坐著一位年邁的老者,長白的鬍鬚下隱藏著一雙銳利的眼睛。
還有一人外表婀娜多姿,黑色的長髮披散在肩上,銀白色的披風在微風中翩翩飛揚,身穿一身緊身黑色武裝服。
這五六個武林人士圍坐在一張大圓桌旁,桌上擺滿了各式美味佳餚,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氣。他們喝著烈酒,吃著美食,酒杯碰撞間發出清脆的聲響。
中年男子抿了一口酒,聲音低沉而有力:“聽說大小正派人士紛紛齊聚少林和嵩山,欲要一同前往華山,問罪嶽不群。這君子劍不簡單,居然親手殺了武當掌門沖虛道長,還殺害了恆山定閒師太和定逸師太。罪孽深重!”
年輕女子的眉宇間閃過一絲憂慮:“這君子劍兇名遠揚,他的劍術無人能敵。如今他一人屠戮正派掌門,武林岌岌可危。”
“什麼君子劍,分明就是蛇蠍心腸之人。”
華麗男子傲然一笑:“嶽不群,恐怕是個難纏的對手。但他要挑釁正道,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嵩山和少林已經集結了眾多高手,我們也不能置身事外。咱們也要前往華山,為那些武林前輩報仇雪恨。”
老者眯起雙眼,聲音如山間浩渺的鐘聲:“武林之中,正邪必須分明。嶽不群既然如此肆無忌憚,就要給他一個教訓。華山之行,必將掀起腥風血雨,我們要鎮壓邪惡,守護武林的清明與公正。”
“敢殺了沖虛道長,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武當門下這次必須追究到底!”
“嶽不群竟敢如此膽大妄為,定是心存惡意。華山一行,我絕不會缺席!”
“武當、恆山兩派的慘案已經鬧得夠大了,這次華山之行,是為了給武林一個交代。”
“這種行徑,實在是讓人憤慨。他既然如此囂張,就該有所代價。”
“殺了恆山的兩位師太,真是膽大妄為!我定要前去華山,替恆山派討回一個公道!”
……
幾人正義憤填膺地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到他們口中地“嶽不群你”已然落座於一旁,噙著笑意斜睥了三人一眼。
“真是熱鬧啊師妹。”姜牧微笑道。
絲毫不出他所料,自己果然成了正派武林地公敵。
至於魔教,已經被他滅了,不然可能就能見到正邪兩派聯手地場景了。
實在是有點可惜,姜牧不禁有點後悔就這麼殺了任我行了三人了。
就是不知道任盈盈去哪了。
任我行死的太快,他還沒得及看其記憶,就被甯中則一劍刺死了。
難不成去了洛陽?姜牧不由心念一動。
那就有意思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