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憲明先行離開，這一走不是不想幫忙了，而恰恰相反，這是表明自己的忿怒，更是對紅星軋鋼廠的令導施壓，因為他鄧憲明在這裡事情不好辦，但是隻要他一走，紅星軋鋼廠的令導就可以放心行動了

“何雨柱同志...讓你受委屈了。”

說話的是紅星軋鋼廠負責行政的副廠長，剛剛受到了鄧憲明的壓制，他現在也知道該怎麼了，來到了何雨柱的面前，第一句話就讓你受委屈了。

不用猜也知道，下面就是給許大茂大棒了。

果然就在何雨柱表示自己沒有事情之後，就聽這位行政副廠長道：“英雄的兒子說沒有事情，但是不代表我們真的就會認為他沒有事情。

某些人的辱罵，已經切實的傷害到了英雄親人的感情，這是我們所不能容忍的。

所以在這裡，我要嚴肅的批評許大茂，也要告訴許大茂不管什麼原因，英雄是不容一點玷汙的，所以我現在再次提議，必須要讓許大茂全廠道歉，並且從放映員降至保潔員，這是我們對侮辱英雄人的零容忍。”

‘嘩啦啦...！’

掌聲響起了一片，一邊的許大茂是直接的傻眼了，他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就是早上想要坑一下何雨柱，現在不但被何雨柱給打了，自己的工作還從放映員變成了保潔員。

還要做全廠道歉，哎呦...這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兵都折到姥姥家了。

而何雨柱此時也是完全的處在了震驚之中，他也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媽還有這樣強力的關係，他其實剛剛找街道，就是要噁心噁心許大茂，他是完全沒有想到，最後進入引來了一個大人物，許大茂會這麼的慘。

成為紅星軋鋼廠的保潔員。

有人會認為掃工廠廁所很簡單，哈哈...這裡就要告訴你是錯誤的，紅星軋鋼廠的廁所可不僅僅只是工廠裡面的廁所，它還包括了工人宿舍區和親屬住宿區。

這些廁所的打掃都是由工廠的保潔員做的。

你要知道，紅星軋鋼廠可是一個萬人大廠，它的宿舍區和住宿區，那是大到沒邊呀...!

基本上你要每天天矇矇亮的時候，就要開始起來掏廁所了。

這掏廁所就不說了，其中滋味就讓許大茂一個人去享受，但是掏糞必須要快，一定要在清晨結束。

因為，清晨住宿區和宿舍區裡面行人少，等天大亮人多時，臭味已散發掉了。

趕早還因為後續有糞便收集運輸的時間要求。

紅星軋鋼廠的糞車所收集的糞便，天亮後陸續抵達四九城一個共有的糞碼頭。

一輛輛糞車到了糞碼頭邊上要排隊卸車。

糞車洩糞入糞槽，糞槽穿過防汛牆連線糞管，糞管伸向停泊在岸邊的糞船。

但凡有糞碼頭的地方可謂臭氣熏天，路人往往是屏住呼吸跑步衝過這一地段。

這些糞為什麼要紅星軋鋼廠自己收集，因為那個時候，糞是可以售賣的，由小火輪牽引運送到市郊乃至四九城一帶鄉村出售，那可是絕頂的有機肥。

當然了，隨著化肥使用普及，到了20世紀90年代，別說出售糞便，白送給農村生產隊都懶得要。

你以為這個時候，任務就完成了，別開玩笑了，倒完糞也就不到七點多鐘，這保潔員的工作才剛剛開始，糞倒完之後，你就要趁著大家還沒有上廁所的時候開始打掃廁所了。

嘿嘿...那絕對不是一般人想要的工作，如果是以前的四九城，或許這糞還是一個發家致富的好生意，那個時候，有一個姓許的還靠著這個發家，坐擁100套房...！

原因就是四九城的結構，作為明清的都城，四九城一直都沒有興建排汙管道系統。這就造成了一件事，不管是平民百姓，又或者是王公貴族，他們都得靠一個行業清理糞便。

這個行業便是掏糞工，否則廁所滿了便會溢位來，鬧得到處都臭燻燻的。前面說過，糞便可是很好的肥料，但掏糞工能得到的錢並不是很多。

因為他們的上面還有一種人，便是糞道主，四九城有許多這樣的人物。

他們佔有的糞道並不是很多，但糞道一旦是他們私有的，便會帶來巨大的利益。在那時，有一個規矩是，你家的廁所你自己、別人都不能打掃，只能我來打掃。

這樣一來，糞的主權便在糞道主的手上，這種制度日積月累形成了規模。掏糞工便是當時最苦的人，他們不管是在糞道主又或是貴族們看來，身份都極其下賤。

有時候，他們的工資還經常被剋扣，說得上是幹最累的活，拿最少的錢。但農民也不能得到好處，他們能買到的糞往往是摻假了的，糞道主的心裡只有賺錢。

當得到糞後，他們會令人搬去一個地方，接著往裡面加入灰等雜物。一斤的糞，實際上是由二三兩糞和許多的雜物組成，最好的糞也不過只佔了四成。

農民們有什麼辦法呢？

他們只能選擇買，哪怕很劣質。也因此，莊稼常年收成不好，農民也就越來越窮。從這些可見當時的社會都多麼剝削，而糞道主甚至是世代相傳的，當然也個別的例外。

比如說地痞、兵痞，武力就是最好的說話工具，這位姓許的便是其中一種。他靠著權勢，強行霸佔了不少的糞道，還擠走了部分弱小一些的糞道主。

他自己因此變得強大，姓許的最囂張的時候有四九城城36條糞道。

光是土地就佔有1550畝，還有100所房子，堪稱是京城第一糞霸。他很陰險狡詐，靠著壓迫他人，自己家財萬貫。他靠著財和一張嘴，成為了四九城糞業工會的會長，跟一些令導勾結，當上了糞便事務管理所的主任。有

了這一層身份，以便他更好地作惡，敲詐勒索、強行收稅，無惡不作。

說遠了，雖然那個姓許的靠著糞便發了家，只是很可惜的是，咱們的許大茂同志可永遠都不會靠糞便發家，這個傢伙，只會在廁所裡面受苦。

當然了，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的，由於這件事情，許大茂對何雨柱就更加的恨了，他開始想辦法一定要讓何雨柱付出代價。

倒是何雨柱現在沒有時間去管許大茂。

因為這幾天，何雨柱一直都在跑秦曉梅來四九城上學的事情，好在這時間，讓秦曉梅來四九城插班上學的手續不是很難辦，在李海香主任的幫助下，很快就完成了所有的上學手續，秦曉梅被安排了和何雨水一箇中學。

其中何雨水的班主任代春斌也是出了很多的力氣。

.......................

“曉梅...這裡...！”

長途汽車站，秦曉雅終於看到了自己的妹妹，立即高興的揮著手，何雨柱這個時候也看到了秦曉梅揹著一個黃色的挎包，梳著兩個麻花辮，從長途汽車上走了下來，一看到秦曉雅，秦曉梅立即歡喜的跑了過來。

“姐，姐夫，雨水姐...！”

“哈哈...！”何雨水上前直接將秦曉梅的肩膀給攬住小當：“終於來了，以後你就跟我住一起，要是你的學業跟不上，我還可以教教你。”

這裡要說明的是，雖然說秦曉梅現在是上初二，在班級的成績很好，但是以秦曉梅現在的成績，在四九城就是墊底的存在，如果沒有人幫的話，她的成績鐵定是跟不上的。

畢竟兩個學校的教育資源差距是太大了。

“謝謝雨水姐姐。”對於何雨水的主動幫助，秦曉梅十分的感激。

“好了...肚子餓了吧...咱們先去吃個飯，跟著再去帶你好好的轉一轉四九城。”何雨柱微微一笑，這個時候，秦曉雅也是對著秦曉梅笑著點點頭。

就這樣，四個人兩輛腳踏車先去吃飯了。

吃飯的地點是全聚德，六十年代的全聚德烤鴨還是頂好的，全四九城1513家烤鴨店，四九城的人就只認一家全聚德。

全聚德一隻鴨子十二塊，基本款就是第一：一隻烤鴨約片108片，先從鴨脯上下刀，片20%的鴨皮，蘸白糖吃！

第二，再片80%的鴨肉，和大蔥一起卷在薄餅裡蘸甜麵醬吃！

第三：.瀝出來的鴨油拿來做個蛋羹。

最後，把烤鴨肉切絲和掐菜同炒，叫鴨絲烹掐菜。“掐菜”是指豆芽掐掉芽瓣和尾須，只留中間一段。

這才是真正的烤鴨四吃，如果你願意再花五十塊，那你就可以吃到全鴨宴：

開席9個冷盤：鴛鴦戲水、仙鶴望月、玲瓏寶塔、金魚鴨掌…金魚鴨掌是將活魚肉和肥鴨肉剁成泥，抹在去骨抽筋的鴨掌上，做成金魚形狀，再用髮菜做魚翅，然後淋上高湯。

然後是11個熱菜，第一道是飛燕穿星。

燕菜泡發打底，上面用鴨脯肉打成泥擠成16個鴨茸球，再在鴨茸球上鑲5條鴨舌蕊，成星形。最後倒進一碗雞清湯，眼前似乎能看見鴨星在燕菜中穿梭。

席到中央要上硬菜，比如清蒸爐鴨。

烤鴨切塊，放在加了鹽、醬油、料酒、蔥、姜的高湯裡大火蒸爛，再加冬瓜復蒸。填鴨先烤再蒸，油膩散盡，肉質軟爛，是當之無愧的“鴨席大菜”。

湯也不能少啊，來個珍珠舌耳湯吧。

雞小胸打成茸，鴨舌去骨，把雞茸抹在鴨舌去骨破裂的一面，再像奶油蛋糕雕花一樣，在每條鴨舌根上擠一粒珍珠蘑大小的茸球，鑲上一顆豌豆，最後擺在銀耳上加高湯煮制。

現在吃烤鴨，千萬別去全聚德，傻子採取，因為全聚德忘本了，最基礎最核心的菜品一日不如一日，架子一天比一天大。

誰去誰傻子。

“好吃，好吃...這真的是我吃過最好的鴨子...！”秦曉梅吃的那叫一個開心，何雨水則是嘿嘿的道：“這才哪到哪呀。

等你安頓好，我們再去吃涮羊肉，門釘肉餅，還有老莫...吃西餐，那才叫有滋有味。”

“不用了...今天就很好了，以後我可以在家給你們做，我其實做飯很好吃的。”秦曉梅連忙搖頭，還主動承擔起了做飯的任務，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出來的時候，秦家老爹和老孃交代的，這其實是對的，畢竟住在別人家，你就是要勤快一點，一定不能以為自己的姐姐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就真的一定規矩都沒有。

這是要被討厭的。

隨後何雨柱笑著道：“可以呀...等我和曉雅沒空的時候，就讓曉梅做飯...！”

“嗯...！”秦曉梅歡喜的點頭，有的時候，你讓人家做做家務事，其實她更能快速的融入這個家，要不然，你一直將對方當成客人，那她就永遠是客人。

吃完了全聚德，何雨柱又帶著三女孩去四九城動物園去玩了，這是秦曉梅很想要去的地方，一直以來秦曉梅都很想要去看熊貓。

既然是秦曉梅的要求，那自然就會同意，一行人在動物園玩了一下午，好的是玩的很開心，不好的是，居然還遇到一群小雜碎在裡面拍婆子，而這群小雜碎還看上了何雨水和秦曉梅。

要說何雨水和秦曉梅兩個小丫頭確實很水靈，兩人手挽手在動物園裡面像一對花蝴蝶一樣，確實引起了很多人的微笑，只是沒有想到，居然還引來了一群衛士大院孩子的覬覦。

這些小混混應該是衛士大院的孩子，今天一行人來到了動物園遊玩，嘴角叼著煙，帽子斜帶著，其中領頭的男孩大約十八九歲，流裡流氣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等何雨水和秦曉梅來到了熊貓館歡喜的看熊貓的時候，這群小混混，立即齊齊的開始瘋狂的吹起了口哨，跟著就見帶頭的小雜碎，從一邊的椅子上起來，笑著走向了秦曉梅和何雨水道：“呦...兩位大美妞是哪裡的，我叫解軍，這一帶都是我在管的。

以後你們和我多認識認識，這個動物園，你們想來就來，門票都不需要的，對了...等一下我們去老莫，要不要一起去搓一頓，我請客...！”

說完，手就開始要拉何雨水和秦曉梅的手，兩個小傢伙立即受了驚的想要逃，可是這個時候，一群小混混發出了歡喜的笑聲，跟著將兩個小傢伙的路給堵了，不管兩個小傢伙往哪裡跑，哪裡都有一個人堵著兩人。

“哥...！”沒有辦法，何雨柱只能高聲的喊起了何雨柱。

倒是那位解小軍聽到何雨水的那聲哥，露出了嘻嘻的笑容：“呦...這位大美妞可真大膽，現在就叫我哥了，對，對，我就是你的情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