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證據都沒有,就依靠著潘嬌嬌知道你們孩子做的醜事,你們就要告對方殺人未遂,你們告訴我,憑什麼...如果照你們的說法,那大寶他們家也可以告你們的孩子殺人未遂,畢竟是你們孩子讓大寶往下跳的。”
老張有些生氣的看著無聊的賈家人。
賈張氏連忙喊道:“哎...老張,話可不能像你這麼說,我們家就是開個玩笑,是大寶自己蠢,他自己往下跳的呀...!”
“嘿...那我問你們,潘嬌嬌連現場都不在,你們家的孩子偷水龍頭被人給抓住這是事實,你們又憑什麼說是潘嬌嬌殺人未遂,簡直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說完,老張起身道:“我沒有時間陪你們玩,要麼你們拿出證據來證明你們所說的話是正確的,要麼現在就離開!”
看到老張是露出很不爽的表情之後,賈家只能無奈的離開,畢竟可不能得罪治安員,出了治安所之後,賈張氏是一路的碎碎念,一會罵這個,一會罵那個,反正嘴就是沒有閒過的時候。
忽然,賈張氏看向秦淮茹問道:“你說的那件事情到底什麼時候動手,眼看就要過年了,再不動手,我們家拿什麼過年。
看看你的孩子都變弄成什麼樣子了,今天被這個欺侮,明天被那個欺侮,要是傻柱那條狗還在,他一定會幫我們去咬其他人的,還會讓我們孤兒寡母衝鋒陷陣?”
賈張氏的話,讓秦淮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媽...我知道的...那件事情我已經開始在外面放風了,只要等時機一成熟,我就會行動,只要何雨柱沒有了名聲,你放心,他還會是我們的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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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的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當然沒有結束,後面的日子,棒梗就慘了,他會一直被一群孩子針對,不管棒梗做什麼,都會有孩子和棒梗不對付,比如棒梗去撿煤核,也有叫拾燎渣的,反正都是那麼一回子事,揀拾瓷窯燒過爐裡剩下的疺渣,揀到家裡代替煤炭二次燒用,節省家裡開支,補貼家用。
而這個行當是學齡前後兒童專屬,已經成年從不涉足搶灘,這是個老規矩,沒人帶頭破這個規矩,一個大大的漢子跟一幫小孩子搶籮頭搶窯坑,是遭人瞧不起的傻事。
拾疺渣,也大有講究琢磨頭,疺渣有大塊小塊質量好壞之分,爐火旺的窯口燒完剩出的燎渣又黑又大,窯口添燒的主焦煤好,燒出的燎渣又黑又大,大約像土豆大小的燎渣是上好的燎渣,這樣的燎渣沒幾分鐘就填滿隨身攜帶的荊條編制的籮頭或籃子。
反之窯口添置的煤炭稍次之,也或爐火稍欠的,剩出的燎渣就個頭小(大約像蒜頭大小),顏色發灰,這樣的燎渣居多,就是這樣的也被列入一等的燎渣,通常撿到家的也是這樣的佔據主要產品。
雖然說棒梗撿煤核就是為了玩,但更是為了欺侮別的孩子,棒梗喜歡這樣欺侮別人的感覺,可是現在不行了,因為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群孩子,就是專門對著棒梗招呼,棒梗出現在撿煤核的地方,剛想要欺侮一個孩子,馬上就跑出這個孩子的哥哥來。
對著棒梗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那給棒梗揍的老慘了,棒梗哭唧唧的回家,賈張氏立即殺到了撿煤核的地方,可是就在賈張氏準備開罵的時候,那位被棒梗打了的小孩父母也是立即跳了出來,質問賈張氏為什麼他家的孩子要打自己家的孩子。
賈張氏被噎得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隨後的日子裡,棒梗就是一路被這麼虐過來的,在四合院裡面,孩子們都不和屎梗玩,出了外面屎梗只要做什麼壞事,就會被暴揍一頓,慢慢的,慢慢的,屎梗開始不往外跑了,只能縮在家裡,而這個時候,小當就成了屎梗欺侮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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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當的日子過的好不好,何雨柱是不知道,但是何雨柱今天要送自己的妹妹何雨水去紅星農場了。
一輛顛簸的公共汽車,何雨水一身輕鬆的坐在位置上,旁邊則是何雨柱大包小包的幫何雨水將東西給抱著,這個時候,何雨柱還不忘記叮囑何雨水道:“雨水,到了農場記好了,一定要團結同學,聽老同志的話,我在你的包裡面塞了一些罐頭,巧克力,牛奶糖...還有兩包香菸。
你記住看誰照顧你,你就給對方一些,這樣人家就會更好的照顧你。
還有要是吃的不習慣,我還給你帶了醃魚和醃鵝...到時候,你看哪裡有蒸鍋可以蒸一下,還有你的被子裡面我塞了一百塊錢。
錢這玩意該花就花,要是你的好朋友沒有錢花,你也可以適當的接濟一點,知不知道?”
“知道了...哥...你放心好了,你妹妹我會好好的回來的...其實我也瞭解了那裡一下,就是天天的累人,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我呀...已經做好吃苦耐勞的準備了,反正也就一個月,過年前我就可以回家了。
對了,老哥...你和曉雅姐姐的事情也要加點緊了,曉雅姐真的是個好女孩,趁我不在家的時候,一定要努力努力,爭取回來的時候,曉雅姐變成曉雅嫂子。”
“嘿...小鬼頭,哥哥的事情你也要管,還是先管好你自己...!”說著,何雨柱在何雨水的小腦袋上敲了一下。
“哼...我可都是為了你好。”何雨水微微的皺了皺眉。
就這樣,在兄妹倆的聊天下,紅星農場到了...很大很大的一座農場,一下車,何雨柱就看到了學生們的隊伍,這可是一道無可替代的美麗風景。
京城的百姓跟學生有一種天然的親近,看到學生隊伍總愛指指點點,樂不可支,甚至擊掌歡迎。
所以農場很多人都出來迎接這些學生。
看到農場的人多,學校的老師還讓學生們唱起了歌:“我們年輕人有顆火熱的心,開心路上當先鋒,哪裡有困難,哪裡有我們……”
“團結就是力量,這力量是鐵這力量是鋼”,一浪高過一浪。
很多農場的人都開心的鼓起了掌。
這個時候,老師一聲口號,學生們開始進入農場,何雨柱這個時候,就不能也跟著進去,而是隻能打道回府了。
另一邊的學生們,等進入了農場裡面之後,行進的步子一一的都慢了下來,這邊大家的歌也開始唱不齊了,為什麼呢?
因為大夥的眼睛都不夠使了,爭相觀看路邊風景:不要說那棗兒綠、桃兒青、杏兒黃,單說路旁筆直挺拔的白楊樹,高大如鬥士,葉子層層疊疊,綠蔭匝地;放眼望,遠處天闊雲淡,紅綠間疏黃,花褪殘紅,綠水繞屋。
走約莫一個小時,來到一個很美的河畔,學生的隊伍裡傳出興奮的騷動,面對如畫風景,天天坐在課桌後苦讀的學子們,激情四射,更別說那個時候的學生才子居多呢!
只見浩浩蕩蕩的美麗河畔,清澄如練,綠水溶溶,翻空白鳥時時見,照水紅蕖細細香,野渡舟橫,楊柳綠蔭濃,遠處更是波淼淼,柳依依,綠水逶迤,學生們走得渾身熱氣騰騰,真想在這江流宛轉繞芳甸的青青草地上打個滾,真想在綠水無痕清見底的河水中撲騰撲騰。
不過,很遺憾,這是冬天,這種事想等夏天的時候再說吧。
孩子們的心情都慢慢的好了起來,開始迎接他們的鍛鍊,另一邊的何雨柱也是開始坐上了回去的公共汽車,而等何雨柱剛剛回到了四合院就感覺四合院的氣氛很不對。
眾人看何雨柱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大家都本能的避開了何雨柱,而何雨柱心中微微一沉,感覺有事情要發生了。
果然...等何雨柱進了這中院之後,三位大爺全部都在,秦淮茹滿臉是淚的站在一邊哭泣,許大茂一看到何雨柱就直接的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道:“呦...我們四合院最大的牛虻出現了,傻柱,你說你真的是個畜生,你還是不是人,連一個寡婦都不放過,簡直沒有人性。”
“傻茂,你亂說什麼...是不是以為我沒有脾氣,知道誹謗是什麼罪名嗎?”何雨柱看著許大茂,立即懟了回去。
“何雨柱...你態度端正一點,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畜生的事情,你現在還敢侮辱別人,我看你真的是無可救藥了。”易中海連忙起身對著何雨柱罵了起來,
“易中海...別給我扣帽子,有事就說事,誰是畜生,誰無可救藥,我告訴你,在我眼裡你才是畜生,你才是無可救藥。”何雨柱一點都不慣著易中海。
“好,好,好...。”易中海那是氣極反笑:“何雨柱,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你是真的將我們四合院的善良當成了你無所顧忌的籌碼了。
我告訴你,你今天態度要是有一點的不端正,我們保證送你進監獄,甚至你連花生米都要吃一顆。”
“切...!”何雨柱一個冷笑的看著易中海道:“好呀...我等著你送我去監獄,也等著吃花生米,但是易中海你也記住,要是你們敢誣陷我,那我也會第一時間送你們去吃花生米。”
“蛤...!”秦淮茹心中一個咯噔。
“呸...!”不過,秦淮茹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一邊的賈張氏立即開始罵了起來:“傻柱...你這個牛虻,你是不是人呀,你居然偷了我媳婦的小衣藏在自己的家裡。”
此話一出,何雨柱知道了,這是秦淮茹終於忍不住開始栽贓自己了,哎...何雨柱還以為對方拿到自己什麼把柄了,原來還是這麼一個爛招。
確實這個年代牛虻罪是要吃花生米的,那個年代對於男女的關係都是很保守的,就連離婚都是不應該的,很多人都說,那個年代不離婚是因為女人弱勢。
其實那個年代,離婚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加之那個年代的女性屬於保守型的,遠遠不如現在的女人開放和隨便,所以她們在遇到婚姻的阻礙的時候,保守的觀念,讓她們壓制了離婚的念想,即使是婚姻過得很糟糕,保守的觀念使她們強忍著和男人湊合著過的心態,這一過,也就不知不覺走到了白髮蒼蒼的年紀裡了。
但是離婚對男性也是一樣的,一離婚可恥的不是隻有女性,男性也是可恥的,所以並不是只有女性在忍讓,也有很多男性在婚姻中忍讓。
何雨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知道秦淮茹的大致手段,所以此時的何雨柱也是不慌了,而是看向一邊的秦淮茹問道:“秦淮茹...你說我藏了你的小衣,你有證據嗎?”
秦淮茹抬起她無辜的大眼睛可憐的道:“柱子...你真的是太讓姐失望了,姐一直還念著你的好,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證據?
還需要什麼證據,難道姐會用自己的清白來誣陷你嗎?”
“呸...你一個寡婦有個什麼清白,你要有清白,你還會夜裡去拿易中海的棒子麵,去你的清白,我告訴你...要想誣陷我,就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我立即去報警,我倒是要看看,你誹謗我要判多久?”何雨柱一點也不慣著秦淮茹。
秦淮茹心中一冷,對於何雨柱的話,秦淮茹能感覺一種寒冷,這些話語沒有一點的感情,可以聽出如果自己沒有證據,那麼何雨柱一定會送自己去坐牢的。
這讓秦淮茹也是露出了一絲狠意。
“柱子...你真的是欺人太甚了,姐給你留著臉面,可是你卻不要這臉面,其實你的那些小動作,姐早就已經知道,但是隻要你不過分,姐也不會說什麼,可是你這次一點都沒有為姐著想,好...既然你不顧和姐的情誼,那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
你偷我小衣的事情,就是曉雅告訴我的,曉雅還說你將我的小衣給藏在了你的床鋪下面,不信三位大爺還有各位鄰居,咱們一起去查。
我秦淮茹今天也為自己的清白證明一切。”
“好...!”許大茂立即帶頭興奮的喊道:“我支援秦姐,走...咱們一起去何雨柱的房間看看,要是真的有,那我們就直接扭送何雨柱去治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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