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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解困

我對船長說:“你身上有沒有什麼傷口?”

“你說什麼?”船長顯然沒聽懂我是什麼意思。

我說:“那個女人有一把短刀,我看到刀上有血。她還說她已經把你給殺了呢……”

“怎麼可能,我現在好好的。”船長說,“我是被她忽悠了,被從後面打暈了,才被捆到這裡來的。”

“你和她在一起,是怎麼被她從後面打暈的?”我感覺船長的話有點莫名其妙。

“我……我還是不說了,有點難為情……”船長鬱悶地說了一句。

“有什麼難為情的,你不說實話,我該怎麼幫你?”我說到,“如果沒有第三個人,是怎麼被打暈的?”

“她把我的眼睛給矇住了……然後繞到我身後……所以……”船長隻言片語的描述已經讓我感覺到了一副香豔的場面,我終於明白他是如何沒有防備才被擊暈的。

“你只捱了一下,就被打暈了?”我再度和他確認這個問題。

“是的。”船長回答我。

我覺得這貌似有些不可思議,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我和船長都被人不偏不倚地打中後腦致眩的部位,然後直接暈厥過去?

我明白了,打中我和船長後腦的,應該都是那個輪機長,把我們帶到這裡的也是輪機長。輪機長和那個皮褲女人,一定是同夥!!!

“喂,小子,你怎麼不說話!我們得想辦法出去!喂!!!”船長不停地叨叨著,終於把我的思緒拉回了現在。

我說:“船長,我們可能是被輪機長和那個女人合謀給算計了……我是被輪機長打暈的。”

“怎麼可能!”船長說,“輪機長是我的人,我他根本不知道這女人藏在雜艙裡,從輪機室通往雜艙的門,是被我鎖死的,他連鑰匙都沒有!”

我真的很想笑,事到如今,這船長居然還能如此自信,簡直可笑。

我說:“這船上每間房艙的鑰匙……真的管理的很好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阿生為什麼會拿到庫房的鑰匙,拿到螺螄粉?也許在這條船上,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可是那個老油條,為什麼會背叛我,為什麼會幫那個賤人呢?”船長百思不得其解,“我從來都待他不薄,除非他把我弄死,不然我非打斷他兩條老腿!”

“看來有很多事情你都不清楚啊……”我無奈地說。

“你說了那麼多,到底有沒有辦法出去!”船長急得就快四分五裂了。

“沒有。”我堅決地回答道。

“那你還說半天……”

“等一下……”我忽然打斷了船長,“你看一下,你的左腳邊,那是什麼?”

“左腳?”船長努力掙扎著挺起身,然後看了一眼,說,“左腳邊是一個空貨架,什麼也沒有啊……”

我說你仔細看,看貨架的底端!

船長聽了我的話,終於冷靜了一些,然後仔仔細細看了看,接著對我說:“是的,這下面好像有個刀柄!”

“快點事實,能不能用腳把它勾出來!”我說。

船長躺在地上,把兩隻腳併攏,接下去試探著把腳伸進了貨架的底部。

貨架的下層非常狹小,但是還好,他的腳尖足以伸進去了。船長小心翼翼,用腳夾著把刀慢慢給抽出來了。

“好了,出來了!”船長興奮地說。

我定睛一看,哎?這不是我自己的那把潛刀嗎?

“唐水生,現在怎麼辦?”船長對我喊道。

拿回自己的潛刀,本來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一件事,但是我心裡總感覺有些不對頭:為什麼輪機長把我們綁到了這裡,卻偏偏留下了潛刀?這是故意讓我們有機會逃脫嗎?

“喂,你聾了嗎?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風吹過去還有感覺呢,你就這樣?”船長不停地在我耳邊碎碎念著,“喂,我們還被綁著呢,你到底要不要命了!!!”

我沒有被他的話所影響,只是在想:不對勁,真的不對勁,如果這潛刀是輪機長故意留在這裡的,說明他和那個皮褲女並不是一條心。而且如果按照船長的說法,皮褲女真是一個在逃的通緝犯甚至是殺人犯的話,她會不會是抓住了輪機長的什麼把柄,讓輪機長迫於壓力才為她辦事的。

“喂,唐水生……”他還在一邊喋喋不休。

“好了,別喊了!”我終於打斷了船長,說,“用腳把刀踢到我這邊!”

我覺得這個人簡直就是個膽小如鼠的懦夫,刀都在了還慌個毛,真的搞不懂,就他這種膽識的人,是怎麼當上船長的?!

當船長一個鉤踢把刀踢到我這邊的時候,我立刻側身倒在地上,接著用嘴巴銜起刀柄,分離挪到了船長身邊,接著開始割起他手脖子上的麻繩來。

船長終於不那麼緊張了,而且非常僥倖地感慨到:“哎呀,多虧了我們這只是用麻繩綁的,要是用金屬線繩,那就難搞了!”

我把他的繩子割斷後,不屑地說:“金屬繩子綁不了那麼緊,說不定我的手脖子能縮出來。不就這麼簡單麼,有了刀子還怕什麼!”

船長的身手到是不錯,他的手脫出來之後,便迅速將身上的繩子解了,然後把我身上的繩子也解開了。

我問船長,為什麼剛才船體發生了這麼大的晃動,就像是有巨大的冰山撞上了一樣。

面對我這個問題,船長卻不以為然,說:“小夥子你是每怎麼出過海吧……”

我說我出過,小時候跟著爺爺去捕過漁,也從沒有遇到剛才那樣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船長說:“唐水生,你沒來過北邊的海,估計也沒出過遠海,不知道巨浪的威力。剛才明顯是碰到起浪了。如果是冰山,我們可能就完了,這條船沒有破冰的本事。”

“浪能有這麼大?”我有點表示懷疑。

“後面的路,也許還會遇見的,別擔心。”船長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忽然又恢復一臉威嚴的模樣,說,“我們去找那個賤人,還有輪機長算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