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坐著,研究了半天手中的黑色的牌子,左梅毫無所獲。用紙巾把上面的泥漿擦拭乾淨,見一面刻著兩個字,因為是篆書,左梅大致能猜測出是“王令”。另一面刻有四個字,左梅卻一個都不認識。這時聽到衛生間的水聲停了下來,知道劉雲天就要洗完,左梅把黑色牌子放到床頭櫃上,解開身上的浴巾,換上一件黑色薄如蟬翼的絲質睡衣,歪靠著床頭,期待著。
一時又聽見水向,左梅有點好奇,今天劉雲天洗澡怎麼如此仔細?就再次拿起黑色牌子,想到衛生間把表面的洗乾淨,再看看到底是什麼字。來到衛生間門口,輕輕拉開門,見劉雲天正在仔細洗著兩腿間的堅挺。不禁呆怔在那裡。聽到開門聲,劉雲天抬頭見左梅站在那裡發呆,似乎在看自己正在仔細清洗的東西。微微一笑,伸手把左梅拉進去。劉雲天並沒有關掉頭頂的噴頭,淋漓而下的溫水頓時把左梅一身黑色絲質睡衣浸溼,緊緊貼在身上。更顯胸前的豐盈,還有凸起的兩點。那一頭柔軟的絲髮更是貼在臉頰兩邊,越顯出那抹緋紅。特別是水中那雙半睜半閉的美目,以及溼潤嬌豔的紅唇,更讓劉雲天慾火中燒。
並沒有脫去左梅的黑色睡衣,伸手輕輕按著左梅的雙肩,示意左梅蹲下去。左梅溫順地慢慢蹲下身,任噴頭的水衝在頭上,順著身體緩緩流下,伸手扶住劉雲天昂然的堅挺,輕啟檀口吞了進去。
劉雲天順勢把手按在左梅的頭頂,微微擺動著,引導著左梅吞吐。貼身的絲質睡衣的誘惑,加上左梅櫻口的包裹,小舌的**。劉雲天如同騰雲駕霧般舒爽。一會,見左梅歪下頭,把堅挺下面的累贅含進嘴裡,輕輕用牙齒咬著,用舌尖舔著。劉雲天再也無法忍受,用力拉起左梅,轉過身把左梅的身體靠在牆上,聊起黑色睡衣的下襬,示意左梅咬住,一隻手抬起左梅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胯上,對準目標,猛力推進。
劉雲天略帶暴力的舉動,帶給左梅更大的刺激。不禁張圓櫻口,發出長長的“哦——”聲。劉雲天一手拉著髖部左梅的玉腿,一手按上左梅胸前的黑色睡衣下的豐盈,肆意揉搓著。左梅被劉雲天乾的渾身痠軟,本來緊貼著牆壁的雙手,用力環上劉雲天的脖子,努力抬起另外一條腿,想要也搭在劉雲天腰間。劉雲天伸手接住,按在腰間,兩人的上身頓時緊緊擠在一起。左梅早已鬆開咬著的睡衣,伸出香舌探入劉雲天口中,攪動著,索取著。同時努力扭動身體,用劉雲天堅實的胸膛摩擦自己胸前的豐盈。劉雲天兩手捧著左梅豐滿的臀,用力衝刺著。幾乎每一次都全根沒入,帶給左梅從未有過的刺激和愉悅。
十分奇怪的是,劉雲天這次非常持久,左梅連洩兩次後,劉雲天依然毫無要洩的感覺。
“哥哥放過小梅吧,小梅受不了了。”
在左梅的連連懇求下,劉雲天不由心疼,剛要放下來,卻發現懷中的左梅似乎睡了過去。知道是興奮過度,暫時昏暈了。劉雲天十分憐惜地,保持著剛才的姿勢,不顧兩人溼淋淋的身體,來到床前,輕輕把左梅放下,扯去睡衣,拿起剛才左梅包裹身體的浴巾,輕輕把左梅全是擦拭乾淨。
劉雲天也趁勢擦乾淨自己,在左梅身側躺下來,擔心久不醒轉,對左梅身體不好,俯下身,嘴對嘴遞過一口氣去。呼吸間,左梅悠悠醒轉。伸手攥住劉雲天的堅挺,說:
“哥哥,小梅沒用,沒讓哥哥盡興。”
“小梅盡興就好,今天許是受小梅睡衣的誘惑,有點反常,沒事的,小梅睡會吧。”
“哥哥把小梅乾暈了,是吧?”
“哥哥不是故意的,下次不會了。”
“不,小梅剛才實在是太興奮了,從來沒有過的體驗,以後還要,哥哥不許不給。”
見左梅略有起色,劉雲天扶她來到床下,把身下被兩人弄溼的床單換掉。先把左梅擺放在床沿上,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在床外。然後來到左梅兩腿間,蹲在地上,把左梅的雙腿放在自己肩上,伸出舌頭親吻被自己弄得紅腫的左梅的私處。
左梅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一會兒有嬌yin連連,不能自已地按住劉雲天的頭,往兩腿間用力。劉雲天變換著各種花樣**著。
“哥哥,小梅受不了,哥哥給小梅吧。”
“哥哥怕小梅的身體受不了。”
“哥哥來吧,小梅的身體能行。”
劉雲天這時從左梅兩腿間抬起頭,雙手撫上左梅胸前的豐盈,揉捏著,促狹地問道:
“小梅要哥哥來幹什麼?”
“哥哥知道。”
兩人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特別是劉雲天,身體內是熟讀聖人文章的付雲天的神魂。自然說不出那些難以啟齒的言詞。劉雲天把左梅的兩腿高高舉起,倚在在胸前,深深刺入。因擔心左梅受不了,劉雲天努力使自己儘快施放出來。就是這樣,還是讓左梅到最後的嬌yin聲,變成如同抽泣一般。
左梅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見劉雲天已經為自己準備好早餐,對劉雲天報以羞赧的一笑。想要起身去衛生間洗漱一下,不料剛做起來,就感覺到iati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痛呼一聲又躺了回去。
“哥哥壞。”
劉雲天笑著走過去,扶左梅靠在床頭上,說:
“我來為小梅吃早餐吧。”
左梅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就是上衛生間,也是劉雲天抱著去的。直到第二天早晨,才勉強能夠起身。
就在左梅躺在床上時,突然想起那快黑色牌子,就問劉雲天從哪裡得到的,是塊什麼牌子。劉雲天簡單講了一下。拿著牌子去衛生間洗乾淨,回到床上,坐在左梅身邊。指著左梅不認識的四個字說:
“小梅,這四個字是‘如朕親臨’。”
“哥哥,那一面寫著‘王令’,一面寫著‘如朕親臨’,是不是說這個牌子是哪位皇上的?”
“應該不是,這六個字都是用大篆寫的。大篆早在秦朝就不用了。‘朕’這個字,在秦以前,就是‘我’的意思,誰都能這樣自稱。只是到秦朝時,才被始皇帝拿來作為自己的專用字。”
“哥哥的意思是這塊牌子是秦朝以前的了?”
“應該是的。只是不知道牌子到底是什麼人的,有什麼用處,再就是,小梅能看出來牌子是用什麼材料做的嗎?”
“看不出來。昨天本來是想拿牌子到衛生間洗乾淨再看看,不想被哥哥狠狠欺負了一場。”
“哈哈,都怪小梅太迷人,特別是那件黑色睡衣,被水浸溼貼在身上,更是不得了。”
“哥哥喜歡就好,小梅以後也要加強鍛鍊,讓哥哥在小梅這裡能得到滿足和施放。”
兩人說著話,不再理手裡的黑色牌子,劉雲天起來把牌子往行禮包中一塞說:
“等有機會再研究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