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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搭訕王大爺

秦風帶著小李回到警局後,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過了一會兒,秦風覺得在警局裡也沒什麼事可幹,心裡又惦記著錢糧衚衕13號院的事,於是他又獨自一人返回了錢糧衚衕。

錢糧衚衕裡依舊是人來人往,秦風雙手插兜,大搖大擺地走著。

他一邊走,一邊眼睛滴溜溜地轉,觀察著周圍的人和事。

走著走著,他就來到了衚衕中間。

這時候,他看到一個王大爺正坐在凳子上曬太陽。

這王大爺頭髮花白,稀稀拉拉的頭髮被他仔細地梳向一邊,露出油亮的頭皮。

他的臉上佈滿了深深的皺紋,就像一道道溝壑縱橫交錯。

他身材瘦小,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藍色布衫,布衫的袖口和領口都已經磨破,露出裡面同樣破舊的白色汗衫。

他的褲子也是那種老式的黑色粗布褲子,褲腿捲到了小腿肚上,露出乾瘦的小腿,腳上趿拉著一雙黑布鞋。

秦風看到王大爺後,眼睛一亮。他站在原地,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衣服,把有些褶皺的衣角拉平,又拽了拽衣角,確保衣服看起來整齊。

然後,他臉上掛著假笑,朝著王大爺走去。

王大爺正眯著眼曬太陽,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突然感覺面前有陰影,他微微睜開眼,看到秦風站在自已面前,有點驚訝。

他的眼睛微微睜大,眉毛向上挑了挑,嘴巴也不自覺地張開了一點,隨後又慢慢恢復了平靜。

秦風臉上的假笑更加明顯了,他彎下腰,眼睛看著王大爺,說道:“王大爺,您今天氣色不錯啊。”

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刻意的熱情。

王大爺看了看秦風,眼神裡帶著一絲疑惑,他慢慢地開口說道:“哦,是你啊,小夥子。

今天怎麼又來衚衕裡了?”他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很久沒有喝水一樣。

秦風直起身子,眼睛在王大爺身上掃了一圈,然後笑著說:“這不,來衚衕裡再看看嘛。

王大爺,您在這衚衕裡住了很久了吧?”

王大爺點了點頭,說:“那可不,我在這住了大半輩子了,這衚衕裡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得很。”

秦風心裡暗喜,他覺得機會來了。他眼睛一直盯著王大爺,仔細觀察著王大爺的反應,嘴上繼續說道:“王大爺,您這一輩子肯定經歷了不少事啊。

您看這衚衕裡,每一家都有自已的故事。”

王大爺笑了笑,臉上的皺紋更深了,他說:“是啊,這衚衕裡的故事可多了去了。”

秦風向前湊了湊,臉上帶著一種好奇的神情,說:“王大爺,您有沒有聽說過13號院的事啊?”

他一邊說,一邊眼睛緊緊盯著王大爺,不放過王大爺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王大爺聽到13號院,身體微微一震,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一些。

他皺了皺眉頭,眼神裡閃過一絲猶豫,然後說:“13號院啊,那院子有些邪乎,沒什麼好事。”

秦風看到王大爺的反應,心裡更加確定這王大爺肯定知道些什麼。

他心裡想著怎麼把話題繼續深入,怎麼巧妙地把話題引到自已想要知道的方向。

他眼睛一轉,臉上依舊帶著笑容,說:“王大爺,您這話怎麼說?

我剛來這衚衕不久,對這些事可好奇了。您給我講講唄。”

王大爺看了看秦風,又看了看周圍,然後壓低聲音說:“小夥子,那院子死過不少人,晚上經常傳出奇怪的聲音。

我勸你啊,別去招惹那院子。”

秦風笑了笑,說:“王大爺,我就是好奇。您看您在這住了這麼久,肯定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

您就給我講講唄,就當是給我這個後生普及一下這衚衕的歷史了。”

他一邊說,一邊眼睛緊緊盯著王大爺,那眼神裡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堅持。

王大爺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小夥子,有些事啊,知道了對你沒好處。

你就別問了。”

秦風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他眼睛在王大爺身上打轉,心裡快速想著對策。

他又向前湊了湊,幾乎要貼到王大爺身上了,說:“王大爺,您看您這麼有見識,我就是想多聽您講講這衚衕裡的奇聞異事。

您要是今天給我講了,改天我給您帶點好東西來。”

王大爺看了看秦風,臉上露出一絲無奈,他說:“小夥子,不是我不給你講,是有些事不能隨便說啊。”

秦風心裡有點著急了,但他臉上還是帶著笑容。

他撓了撓頭,說:“王大爺,您就給我透露一點唄。

您看我這好奇心都被您勾起來了,您要是不說,我這心裡可癢癢。”

王大爺嘆了口氣,說:“小夥子,那13號院以前是個大戶人家的院子,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那家人一夜之間都沒了。

從那以後,那院子就開始不太平了。經常有人在那院子附近看到奇怪的影子,晚上還能聽到哭聲。”

秦風聽著王大爺的話,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覺得自已離真相又近了一步。他繼續追問:“王大爺,那您有沒有在那院子附近看到過什麼奇怪的人啊?”

王大爺搖了搖頭,說:“我可不敢靠近那院子,更別說看到什麼奇怪的人了。

小夥子,我勸你也離那院子遠點。”

秦風笑了笑,說:“王大爺,您放心吧。我就是好奇。

那您還知道關於那院子的其他事嗎?”

王大爺想了想,說:“我還聽說那院子下面好像有什麼東西,但是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這都是老一輩人傳下來的說法,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秦風點了點頭,心裡在思考著王大爺的話。他覺得王大爺雖然知道一些事,但肯定還有更多的事沒有說出來。

他眼睛盯著王大爺,腦子裡快速想著怎麼讓王大爺把知道的事都告訴他。

這時候,王大爺看了看秦風,說:“小夥子,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你也別再問了。”

秦風笑了笑,說:“王大爺,您看您今天給我講了這麼多,真是太感謝您了。

我還有點事,先走了。改天我再來找您聊天。”

秦風轉身離開,他一邊走,一邊心裡想著怎麼才能讓王大爺把剩下的事都告訴他。

他覺得這王大爺是個關鍵人物,一定要從他嘴裡撬出更多關於13號院的事。

秦風離開王大爺後,並沒有走遠。他在附近找了個隱蔽的角落,眼睛還時不時地往王大爺那邊瞟。

他心裡想著,這王大爺肯定還有很多事瞞著沒說,得想個辦法讓他把話匣子徹底開啟。

過了一會兒,秦風看到王大爺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準備回屋。

秦風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快步走上前去,臉上重新堆滿了笑容。

“王大爺,您這就要走啦?”秦風一邊說,一邊伸手扶住王大爺的胳膊,那姿態就像是一個孝順的晚輩。

王大爺看了看秦風,有些疑惑地說:“是啊,小夥子,我這老骨頭也曬得差不多了,該回屋歇著了。”

秦風嘿嘿一笑,說:“王大爺,我剛剛想起來,我這兒有個好東西,您肯定感興趣。”

說著,他從兜裡掏出一包煙,在王大爺眼前晃了晃。

王大爺的眼睛一下子就被那包煙吸引住了。他的眼睛微微睜大,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包煙,臉上露出一絲渴望的神情。

那煙的包裝紙在陽光下閃著光,看起來很是誘人。

“王大爺,您看,這煙可不好買呢。只要您再給我透露點13號院的事,這包煙就歸您了。”

秦風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王大爺的表情。

王大爺看了看煙,又看了看秦風,眼神裡有些動搖。

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在權衡著利弊。他的手不自覺地抬了起來,想要去拿那包煙,但又有些猶豫。

秦風看到王大爺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他趁熱打鐵地說:“王大爺,這還只是個小意思。

您要是能給我講更多關於13號院的事,我還有其他好處給您呢。”

王大爺的眼神裡露出一絲心動,他看了看秦風,又看了看那包煙,終於忍不住說:“小夥子,你這煙可真讓我有點心動啊。

不過,我知道的真的就那些了。”

秦風笑著說:“王大爺,您再好好想想。您在這衚衕裡住了這麼久,肯定還有一些細節沒說。

哪怕是一點點小事,對我來說可能都是很重要的線索呢。”

王大爺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小夥子,我再給你說點吧。

我曾經聽一個老鄰居說過,他有一次在半夜路過13號院的時候,看到院子裡有燈光閃爍。

他以為是有人在裡面,就想過去看看。可是當他走近的時候,那燈光突然就滅了,還聽到一陣奇怪的笑聲。

他當時就嚇壞了,趕緊跑回了家。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敢靠近13號院了。”

秦風眼睛一亮,他覺得這個線索很重要。他把煙遞給王大爺,說:“王大爺,您這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您再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的事呢?”

王大爺接過煙,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把煙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然後說:“小夥子,還有一件事。

我記得有一年,衚衕裡來了一個陌生人。他總是在13號院附近晃悠,看起來鬼鬼祟祟的。

當時我們都覺得他很可疑,但是也沒人敢去問他。

後來有一天,他突然就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秦風皺了皺眉頭,心裡在思考著王大爺的話。

他覺得這個陌生人肯定和13號院有什麼關係。

他對王大爺說:“王大爺,您能描述一下那個陌生人的樣子嗎?”

王大爺想了想,說:“那個陌生人啊,他身材比較高大,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頭上戴著一頂帽子,把臉遮了一半。

我沒看清他的臉,只記得他走路的時候有點跛腳。”

秦風點了點頭,他覺得這個描述很有用。他對王大爺說:“王大爺,您今天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

您要是再想起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啊。”

王大爺笑了笑,說:“小夥子,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你可別再去招惹那13號院了,那地方不吉利。”

秦風笑了笑,說:“王大爺,您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那您回屋休息吧,我也該走了。”

秦風看著王大爺慢慢走遠,心裡在思考著王大爺說的話。

他覺得自已離真相又近了一步,但是還有很多疑問沒有解開。

他決定再在衚衕裡轉轉,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線索。

秦風繼續在錢糧衚衕裡走著,他的眼睛像掃描器一樣在周圍掃視著。

這時候,他看到一個小女孩在路邊玩耍。小女孩扎著兩個小辮子,穿著一件紅色的小花襖,臉蛋紅撲撲的。

她正在地上玩著跳房子的遊戲,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秦風走過去,蹲下身子,看著小女孩說:“小姑娘,你在玩什麼呢?”

小女孩看了看秦風,有些害怕地說:“我在玩跳房子。

叔叔,你是誰啊?”

秦風笑了笑,說:“叔叔是警察,叔叔想問你個問題。

你有沒有在13號院附近看到過什麼奇怪的人啊?”

小女孩搖了搖頭,說:“我沒有在13號院附近玩過,媽媽說那地方很可怕,不讓我去。”

秦風笑了笑,說:“那你有沒有聽別人說起過13號院的事呢?”

小女孩想了想,說:“我聽奶奶說,13號院有個鬼婆婆,會抓不聽話的小孩。”

秦風笑了笑,說:“那都是嚇唬小孩的,叔叔是警察,叔叔不怕鬼婆婆。

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聽到其他關於13號院的事呢?”

小女孩想了想,說:“我還聽爺爺說,13號院的牆上有個洞,洞裡面有個寶貝。”

秦風眼睛一亮,他覺得這個說法很有趣。他對小女孩說:“小姑娘,你爺爺為什麼會這麼說呢?”

小女孩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聽爺爺這麼說的。”

秦風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說:“小姑娘,你真聰明。

叔叔謝謝你了。”

秦風站起來,繼續在衚衕裡走著。他覺得這個關於13號院牆上有洞的說法很值得探究。

他決定去13號院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秦風來到13號院的門口,他看到院子的大門緊閉著,門上的油漆已經剝落,露出斑駁的木頭。

他推了推門,門發出一陣嘎吱嘎吱的響聲,但是沒有推開。

秦風繞到院子的側面,他看到牆上有一塊地方的磚頭看起來比較鬆動。

他伸手推了推,那幾塊磚頭竟然被推開了,露出一個不大不小的洞。

秦風蹲下身子,往洞裡看了看。洞裡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他找了一根樹枝,伸進洞裡攪了攪,沒有碰到什麼東西。

這時候,他聽到背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回頭一看,是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手裡拿著一個彈弓,正好奇地看著他。

“叔叔,你在幹什麼呢?”小男孩問道。

秦風笑了笑,說:“叔叔在找東西呢。小朋友,你有沒有在這個洞裡看到過什麼東西啊?”

小男孩搖了搖頭,說:“我沒有在這個洞裡看到過東西,不過我經常在這附近玩。

叔叔,你在找什麼呢?”

秦風說:“叔叔在找一個寶貝,小朋友,你有沒有在這附近看到過什麼奇怪的人啊?”

小男孩想了想,說:“我看到過一個叔叔,他總是在晚上來這裡,他手裡拿著一個燈籠,在院子周圍走來走去。”

秦風眼睛一亮,他覺得這個線索很重要。他對小男孩說:“小朋友,你能描述一下那個叔叔的樣子嗎?”

小男孩說:“那個叔叔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他的臉很白,看起來像個鬼。”

秦風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這個描述有點奇怪。

他對小男孩說:“小朋友,你確定你看到的是一個叔叔嗎?”

小男孩點了點頭,說:“我確定,我看到他的鬍子了,他是個叔叔。”

秦風笑了笑,說:“小朋友,你真勇敢。叔叔謝謝你了。

你要是再看到那個叔叔,一定要告訴叔叔啊。”

小男孩點了點頭,然後跑開了。

秦風繼續在13號院周圍尋找線索。他覺得這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很可疑,他一定要查清楚這個人是誰,他在13號院做什麼。

秦風在13號院周圍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其他的線索。

他決定先回警局,把今天得到的線索整理一下。

秦風回到警局後,坐在自已的辦公桌前,他把今天從王大爺、小女孩和小男孩那裡得到的線索都寫了下來。

他一邊寫,一邊思考著這些線索之間的聯絡。

他覺得13號院肯定隱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這個秘密可能和暗影會有關。

他決定明天再去錢糧衚衕,繼續調查13號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