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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衚衕閒逛

秦風從上級辦公室出來,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他雙手插在褲兜裡,大搖大擺地走在警局的走廊裡。

同事們看向他的眼神裡都帶著敬畏,他享受著這種目光,腳步越發輕快。

出了警局,秦風來到錢糧衚衕。他邁著散漫的步伐,眼睛卻像鷹一樣掃視著衚衕的各個角落。

他雙手依舊插兜,手指在兜裡有節奏地敲打,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路過李奶奶家時,他只是斜眼瞟了一眼,並沒有進去的打算。

他走到一家門口,耳朵微微側向門口,想聽裡面的動靜。

這戶人家的門是那種老式的鐵門,有些地方已經生鏽,門把手上還掛著一個破舊的布袋子。

秦風聽了一會兒,裡面沒有什麼特別的聲音,只有一些輕微的咳嗽聲和走動的聲音。

他癟了癟嘴,繼續往前走。

衚衕的牆壁上有一些斑駁的痕跡,秦風的目光被牆上幾道奇怪的劃痕吸引。

他停下腳步,走近牆壁。這牆是青灰色的磚堆砌而成,劃痕是白色的,看起來像是新劃不久的。

秦風蹲下身子,仔細檢視。他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手指沿著劃痕輕輕撫摸,試圖找出劃痕的規律。

這時,一隻黑貓從旁邊的屋頂跳下來,落在不遠處的一個木箱子上。

黑貓的毛黑得發亮,眼睛像兩顆綠寶石。它看了秦風一眼,喵嗚叫了一聲,然後又輕巧地躍到地上,跑走了。

秦風被黑貓打斷了一下,皺了皺眉頭,不過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回牆上的劃痕。

秦風站起身來,繼續往前走。他路過一個賣糖葫蘆的小攤,攤主是個中年男人,身材微胖,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

攤主看到秦風,熱情地打招呼:“秦警官,又來查案啦?”

秦風微微點頭,眼睛卻還在衚衕裡四處打量。

攤主手裡拿著一串糖葫蘆,遞向秦風:“秦警官,來串糖葫蘆吧,剛做的,可甜了。”

秦風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沒興趣,忙著呢。”

攤主也不惱,笑著收回手,繼續叫賣。

秦風走到衚衕盡頭,那裡有一個小小的垃圾堆。

他皺了皺鼻子,垃圾的臭味讓他有些不舒服。

他轉身,又慢悠悠地往回走。他看到一個小孩在衚衕裡玩彈珠,小孩穿著一件破舊的棉襖,臉蛋凍得紅撲撲的。

小孩旁邊還有一個稍大一點的男孩,應該是他哥哥,正指揮著他彈珠的方向。

秦風看了他們一眼,沒有在意,繼續自已的閒逛。

他又路過一家門口,這家門口有一個石墩子。

秦風坐在石墩子上,休息了一會兒。他伸了伸腿,眼睛看向對面的牆壁。

牆壁上有一些小廣告,貼得歪歪扭扭的。秦風正看著,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陣爭吵聲。

他回頭一看,是兩個婦女在吵架。

其中一個婦女比較胖,穿著一件花布衣服,頭髮有些凌亂。

她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裡喊道:“你家的雞跑到我家院子裡吃菜,你還不管管?”

另一個婦女比較瘦,穿著一件藍色的布衫,她也不甘示弱,反駁道:“我家雞什麼時候跑到你家院子裡了?

你可別亂冤枉人。”胖女人上前一步,指著瘦女人說:“我都看到了,你還不承認,你是不是想耍賴?”

瘦女人也向前走了一步,兩個女人幾乎臉貼臉了,她說:“你哪隻眼睛看到的?

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秦風坐在石墩子上,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兩個女人吵架。

他沒有要上去勸解的意思,反而覺得這是一種樂趣。

兩個女人吵得越來越激烈,周圍也圍過來一些鄰居。

鄰居們有的在勸架,有的在旁邊小聲議論。

過了一會兒,可能是吵累了,兩個女人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

胖女人哼了一聲,轉身走進自已的院子。瘦女人也氣呼呼地走回自已家。

秦風看著她們的背影,笑了笑,然後從石墩子上站起來,繼續他的閒逛之旅。

他走到一個牆角,牆角有一棵歪脖子樹。秦風靠在樹上,眼睛看著衚衕裡來來往往的人。

一個老人拄著柺杖慢慢走過,老人的背很駝,走路顫顫巍巍的。

秦風看著老人,心裡想著這老人會不會知道點什麼線索呢?

不過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覺得老人行動不便,應該不會知道什麼有用的資訊。

秦風繼續往前走,他看到地上有一個小本子。

他彎腰撿起來,翻開看了看。本子上寫著一些雜亂無章的字,像是小孩子的塗鴉。

秦風隨手把本子扔到一邊,繼續向前走。他的目光又被一個牆角的洞吸引,他蹲下身子,往洞裡看了看。

洞裡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他撿起一塊小石子,扔進洞裡,聽著石子掉落的聲音。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他看到前面有一個年輕女孩正提著一個籃子走著。

女孩長得眉清目秀,頭髮梳成兩條辮子。秦風的眼睛在女孩身上停留了一會兒,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他走上前去,故意擋住女孩的路。女孩抬起頭,看到秦風,眼裡露出一絲疑惑。

秦風笑著說:“小姑娘,這麼著急去哪兒啊?”

女孩看了秦風一眼,沒有回答,想要繞過他繼續走。

秦風又側身擋住女孩的路,說:“怎麼,不認識我了?

我是這一片的警察,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

女孩有些害怕,聲音微微顫抖地說:“我沒什麼事,我要回家了。”

秦風還想說什麼,女孩突然喊道:“哥,我在這兒。”

秦風回頭一看,一個年輕小夥子正朝這邊走來。

小夥子身材高大,看起來很壯實。他走到女孩身邊,警惕地看著秦風,說:“你是誰?

為什麼攔住我妹妹?”秦風看了小夥子一眼,不屑地說:“我是警察,例行檢查。”

小夥子皺了皺眉頭,說:“檢查什麼?我妹妹什麼都沒做。”

秦風笑了笑,說:“開個玩笑,你們走吧。”小夥子拉著妹妹的手,快速地離開了。

秦風看著他們的背影,笑了笑,覺得自已只是找點樂子。

他又繼續在衚衕裡閒逛,路過一家小雜貨店。

雜貨店的老闆是個老頭,老頭戴著一副老花鏡,正坐在櫃檯後面算賬。

秦風走進雜貨店,店裡有些昏暗,貨架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有生活用品,也有一些小零食。

秦風在店裡轉了一圈,拿起一包煙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老頭抬起頭,看到秦風,說:“秦警官,需要點什麼?”

秦風說:“隨便看看。”老頭笑了笑,又低下頭繼續算賬。

秦風在店裡轉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就走了出來。

他走到衚衕的另一個地方,看到牆上有一個燕子窩。

燕子窩是用泥土和草莖搭建而成的,幾隻小燕子在窩邊嘰嘰喳喳地叫著。

秦風看著燕子窩,心想這燕子窩會不會也有什麼秘密呢?

他搖了搖頭,覺得自已的想法有些可笑。他繼續往前走,看到一箇中年婦女正在門口晾曬衣服。

婦女把一件件衣服掛在晾衣繩上,動作熟練而迅速。

秦風看了看婦女晾曬的衣服,都是一些普通的布衣服,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秦風雙手依舊插兜,嘴裡繼續哼著小曲。他覺得這樣的調查方式很輕鬆,而且他相信自已總能發現點什麼。

他在衚衕裡來來回回地走著,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他看到一個小男孩在牆上畫著什麼,小男孩拿著一塊石灰塊,在牆上畫著一些簡單的圖形。

秦風走過去,看了看小男孩畫的東西,是一些房子和樹。

秦風問小男孩:“小朋友,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人啊?”

小男孩抬起頭,看了秦風一眼,搖了搖頭,然後又繼續畫他的畫。

秦風拍了拍小男孩的頭,說:“繼續畫吧。”然後他又往前走。

他走到一個院子門口,院子的門是半掩著的。

秦風透過門縫往裡看了看,院子裡有一棵大棗樹,樹下有幾隻雞在啄食。

秦風推了推門,門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他走進院子,院子裡很安靜,只有雞的啄食聲和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秦風在院子裡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他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屋裡傳來一陣咳嗽聲。

秦風走到屋門口,敲了敲門,說:“有人嗎?”

屋裡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誰啊?”秦風說:“我是警察,來看看。”

屋裡的人說:“進來吧。”秦風推開門走進屋裡,屋裡有些昏暗,瀰漫著一股藥味。

床上躺著一個老人,老人臉色蒼白,身體瘦弱。

秦風問老人:“老人家,你身體不舒服嗎?”老人點了點頭,說:“老毛病了,咳嗽一直不好。”

秦風又問:“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在這附近啊?”

老人想了想,說:“沒有,我這身體不好,很少出門,也沒注意。”

秦風點了點頭,說:“那你好好休息吧。”然後他走出屋子,離開了院子。

他繼續在衚衕裡閒逛,路過一個公共廁所。廁所的味道很難聞,秦風皺了皺鼻子,加快了腳步。

他看到一個年輕人正靠著牆抽菸,年輕人穿著一件皮夾克,頭髮梳得油光發亮。

秦風走過去,問年輕人:“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人啊?”

年輕人看了秦風一眼,說:“奇怪的人?沒有。”

秦風又問:“你經常在這附近嗎?”年輕人說:“是啊,我就住這附近。”

秦風說:“那你要是看到什麼可疑的人,記得告訴我。”

年輕人點了點頭,說:“好的。”秦風繼續往前走,他覺得今天的閒逛收穫不大,但他並不在意,他相信總會有新的線索出現的。

秦風又晃悠到了衚衕口的那棵老槐樹下,這棵樹很粗,兩三個人合抱都抱不過來。

樹幹上有很多疙瘩,樹皮粗糙得很。他靠在樹上,眼睛看著衚衕裡的動靜。

這時,一個穿著補丁衣服的老頭,挑著一擔菜慢慢走來。

老頭很瘦,肩膀上的骨頭都突出來,那擔子看起來很重,壓得他的背更彎了。

秦風直起身子,迎上去問:“大爺,這菜新鮮啊,您這是打哪來的?”

老頭放下擔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自已種的,準備去那邊賣點。”

秦風點點頭,眼睛在菜上掃了一圈,突然問:“大爺,您在這衚衕裡住了不少年頭了吧?”

老頭說:“是啊,大半輩子都在這兒了。”秦風又問:“那您有沒有見過什麼特別的人在這附近晃悠,就是那種一看就不像好人的?”

老頭想了想,說:“好像沒咋注意,我每天就顧著種我的菜,賣我的菜。”

秦風有些失望,揮了揮手說:“行吧,大爺您忙您的。”

他繼續往前走,看到一個小酒館。酒館的門是那種對開的木門,上面掛著一個幌子。

秦風走進去,裡面光線很暗,只有幾盞油燈發出微弱的光。

幾張桌子零散地擺放著,有幾個喝酒的人坐在那裡。

酒館老闆是個大鬍子男人,身材魁梧,正在櫃檯後面擦著酒杯。

他看到秦風,喊道:“秦警官,來喝一杯?”秦風說:“不喝,就是來看看。”

他在酒館裡轉了一圈,看了看喝酒的人。這些人大多是衚衕裡的居民,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

他走到一個角落的桌子旁,那裡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低著頭,看不清臉。

秦風在他對面坐下,那男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裡有些警惕。

秦風說:“兄弟,一個人喝酒呢?”男人嗯了一聲,沒有多說。

秦風又問:“你在這附近住?”男人搖了搖頭,說:“路過,進來喝點酒。”

秦風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可疑,他繼續問:“你從哪來的?

來這衚衕裡有什麼事?”男人皺了皺眉頭,說:“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我就是路過。”秦風笑了笑,說:“我是警察,例行詢問。”

男人放下酒杯,說:“沒什麼事我就走了。”說完,他站起來就往門口走。

秦風想攔住他,但又覺得沒有什麼理由,只能看著他離開。

秦風走出酒館,心裡想著那個男人肯定有問題。

他又在衚衕裡轉了起來,這次他的腳步更快了,眼睛也更加銳利。

他走到一個破舊的房子前,房子的窗戶玻璃破了幾塊,用報紙糊著。

秦風透過窗戶往裡看,裡面只有一些破舊的傢俱。

突然,他聽到背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他回頭一看,是一個小孩,手裡拿著一個彈弓。

小孩看到秦風,有點害怕,轉身就跑。秦風喊道:“站住,小朋友。”

小孩停住腳步,身體微微顫抖。秦風走過去問:“你跑什麼?

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小孩搖了搖頭,說:“沒,我以為你要抓我。”

秦風笑了笑,說:“我為什麼要抓你?你是不是知道什麼關於這房子的事?”

小孩說:“這房子沒人住,我們有時候會在這兒玩。”

秦風問:“那你有沒有在這房子裡看到過什麼奇怪的東西或者人?”

小孩想了想,說:“有一次我看到一個叔叔在這房子後面挖東西,但是我沒看清楚。”

秦風眼睛一亮,問:“那個叔叔長什麼樣?”小孩說:“他穿著一件灰色的衣服,戴著帽子,我沒看到他的臉。”

秦風拍了拍小孩的頭,說:“謝謝你啊,小朋友。

你要是再看到他,就告訴我。”小孩點了點頭,然後跑開了。

秦風繞到房子後面,果然看到地上有一些新挖過的痕跡。

他蹲下身子,用手扒了扒土,但是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他站起來,四處看了看。房子後面有一堵矮牆,牆上長滿了青苔。

秦風覺得那個男人可能是在找什麼東西,但是他找的東西已經被拿走了。

他沿著矮牆走了一圈,在牆角發現了一個小布包。

他開啟布包,裡面是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

秦風皺了皺眉頭,他不認識這些符號,但是他覺得這肯定和他要找的線索有關。

他把紙條收好,繼續在衚衕裡尋找。

他走到一個岔路口,不知道該往哪邊走。這時,他看到一個老婦人坐在路口的石頭上休息。

老婦人頭髮全白了,臉上佈滿了皺紋。秦風走過去問:“大娘,您知道這兩條路通向哪裡嗎?”

老婦人說:“左邊這條路通向一個廢棄的倉庫,右邊這條路通向一片菜地。”

秦風想了想,覺得那個男人可能會去廢棄的倉庫,於是他朝著左邊的路走去。

這條路上雜草叢生,很少有人走的樣子。秦風走了一會兒,看到前面有一個倉庫。

倉庫的大門緊閉著,門上掛著一把大鎖。秦風繞到倉庫後面,發現有一個小窗戶。

他透過窗戶往裡看,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他找了一塊石頭,把窗戶玻璃砸破,然後爬了進去。

倉庫裡瀰漫著一股黴味,裡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雜物。

秦風在雜物堆裡翻找著,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呼吸聲。

他警惕起來,拿起一塊木板,慢慢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當他走到一個角落的時候,看到一個人蜷縮在那裡。

那個人看到秦風,嚇了一跳,想要跑。秦風一個箭步衝上去,抓住那個人的胳膊,說:“你是誰?

為什麼在這裡?”那個人掙扎著說:“我,我只是來這裡躲一下。”

秦風仔細一看,是之前在酒館裡見到的那個男人。

秦風冷笑一聲,說:“躲一下?你在騙誰呢?

你到底在找什麼?”男人不說話,只是低著頭。

秦風說:“你不說也沒關係,跟我回警局吧。”

男人一聽要回警局,突然變得很激動,他用力掙脫秦風的手,朝著門口跑去。

秦風在後面緊追不捨,他一個飛身撲過去,把男人撲倒在地。

男人還想反抗,秦風一拳打在他的臉上,說:“老實點!”

男人終於不再掙扎,被秦風押著往警局走去。

在回警局的路上,秦風心裡很得意。他覺得自已又抓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這個男人肯定和暗影會有關係。

他押著男人走進警局,把他交給了同事,然後坐在自已的辦公桌前,翹著二郎腿。

他看著那個男人被帶進審訊室,心裡想著等會兒一定要從他嘴裡撬出點有用的東西來。

過了一會兒,小李走過來,對秦風說:“秦哥,這個男人什麼都不肯說,怎麼辦?”

秦風站起來,說:“我去看看。”他走進審訊室,看到那個男人坐在椅子上,臉上有一塊淤青。

秦風坐在他對面,說:“你最好老實交代,你到底是誰?

在衚衕裡幹什麼?”男人看了秦風一眼,說:“我沒什麼可說的。”

秦風笑了笑,說:“你不說也可以,那你就等著在牢裡待一輩子吧。”

男人還是不說話。秦風想了想,說:“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只要告訴我你在找什麼,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男人猶豫了一下,說:“你說話算數?”秦風說:“當然算數。”

男人深吸一口氣,說:“我在找一個盒子,裡面有一份很重要的檔案。”

秦風心裡一動,問:“什麼檔案?”男人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受人委託。”

秦風又問:“誰委託你的?”男人搖了搖頭,說:“我不能說。”

秦風站起來,在審訊室裡走了一圈,然後說:“你不說的話,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男人咬了咬牙,說:“是暗影會的人委託我的。”

秦風笑了笑,說:“我就知道。那你知道暗影會在哪裡嗎?”

男人說:“我不知道,他們都是透過中間人聯絡我的。”

秦風點了點頭,說:“你可以走了。”男人有些驚訝,說:“你真的放我走?”

秦風說:“是的,不過你要隨時聽候我的傳喚。”

男人感激地看了秦風一眼,然後離開了審訊室。

秦風走出審訊室,對小李說:“這個男人暫時沒什麼用了,我們還得從其他地方找線索。”

小李說:“秦哥,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秦風想了想,說:“我們再去錢糧衚衕看看,說不定還能發現點什麼。”

於是,秦風和小李又來到了錢糧衚衕。

他們在衚衕裡又轉了一圈,還是沒有什麼發現。

秦風有些失望,他覺得線索好像斷了。他坐在一個石凳上,看著衚衕裡的人來人往。

突然,他看到一個女人,穿著一件紅色的衣服,在人群中很顯眼。

那個女人看起來很慌張,腳步匆匆。秦風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可疑,他站起來,朝著那個女人走去。

當他走到女人身邊的時候,女人嚇了一跳,差點摔倒。

秦風扶住她,說:“姑娘,你這麼慌張,是不是有什麼事?”

女人看著秦風,眼裡充滿了恐懼,她說:“沒,沒什麼事。”

秦風說:“你不要害怕,我是警察,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告訴我。”

女人猶豫了一下,說:“我,我看到一個很可怕的人,他在追我。”

秦風問:“什麼樣的人?”女人說:“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衣服,臉上有一道疤。”

秦風心裡一動,他覺得這個女人可能是看到了暗影會的人。

他對女人說:“你不要怕,你跟我走,我會保護你的。”

女人點了點頭,跟著秦風走。

秦風帶著女人來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然後問她:“你能告訴我你在哪裡看到那個人的嗎?”

女人說:“就在前面的那個院子裡。”秦風說:“你在這裡等我,我去看看。”

他朝著那個院子走去,心裡想著這次一定要抓住暗影會的人。

當他走到院子門口的時候,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打鬥聲。

他推開門,看到一個男人和一個黑影在打鬥。

那個男人看起來很吃力,黑影的身手很敏捷。

秦風衝上去,加入了戰鬥。黑影看到秦風,想要逃跑。

秦風一個飛腳踢過去,黑影被踢倒在地。秦風上前抓住黑影,發現是一個戴著面具的人。

秦風扯下他的面具,看到一張陌生的臉。秦風問:“你是誰?

為什麼在這裡?”那個人冷笑一聲,說:“你管不著。”

秦風一拳打在他的臉上,說:“你不說也沒關係,跟我回警局吧。”

那個人掙扎著說:“我不會跟你走的。”說著,他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子,朝著秦風扔過來。

秦風一閃身,瓶子砸在地上,冒出一股煙霧。

等煙霧散去,那個人已經不見了。秦風有些懊惱,他覺得自已又讓暗影會的人跑了。

他回到女人那裡,女人看到他回來,鬆了一口氣。

秦風對女人說:“你可以走了,以後要是再看到什麼可疑的人,記得告訴我。”

女人點了點頭,然後離開了。秦風看著女人的背影,心裡想著這個暗影會到底在搞什麼鬼。

他和小李在衚衕裡又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秦風覺得今天的調查就到這裡吧,他相信明天會有新的線索出現的。

他帶著小李離開了錢糧衚衕,回到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