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一腳踹開房間,房間內什麼都沒有,也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我們身後想起。
“你們在找我?”
我倆轉身看去,便看到了那個紅姐,她面無表情的站在我們身後。
看到她的一瞬間,我倆直接殺了過去,只見那紅姐一伸手,她的兩條胳膊突然就伸長了,她要掐我倆的脖子。
我後退一步,直接將其劈斷,那血直接嗤了我一臉,只聽一聲尖叫,那隻胳膊就伸了回去。
紅姐十分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手,瞬間她的手又重新長了出來,先生的骨頭,又生的血管,最後生出了皮肉,這一切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
速度還真是快,那邊範秋月也同樣砍斷了紅姐的胳膊,她砍的倒挺長的,但是那生長速度依舊是快,很快就長出來了。
那長出來的兩條胳膊,再次瘋狂生長,就和那八爪魚似的,再次向我們而來。
我們靠近不了紅姐,就算這樣來來去去砍了太多回,對紅姐也造不成什麼影響,這樣只會浪費我們的體力。
“秋月,我們不能打下去,她的恢復能力太快,這樣只會耗費我們的體力。”
我一邊與那長手臂糾纏,一邊與範秋月商量著。
而那個紅姐似乎看出了我們的退縮,得意的大笑出聲。
而範秋月只與我打了個眼色,我便明白了,我迅速了退進了我後面的房間內,那隻手也跟著進了房間內,我在房間內對著一盞檯燈繞了一圈,那隻手也跟著繞了一圈。
原來這手沒有長眼睛,它只會無限延長,隨即我在房間裡一陣亂竄,那隻手也跟著我在房裡繞著打了結。
隨即我找了一個空,滾出了房間,我來到了走廊,直衝紅姐殺去,只是她那隻手,還在我身後追著。
就在我快衝紅姐面前時,她的那隻手終究是掐住了我的後頸,我的劍刃就差那麼一點就碰到紅姐了。
紅姐冷冷的笑出聲,笑聲中還帶著些許得意,正當她動手掐死我時,側邊的牆轟然倒塌,範秋月破牆而出,甩出了斧頭。
斧頭是對著紅姐的腦門甩的,只見那紅姐只微微一偏頭,就躲過了範秋月的斧頭,那把斧頭直直的插進了後面的牆上。
而我則趁著這個時機,從兜裡掏出那把小刀,那紅姐只顧著躲開那把斧頭,她根本不知道我在幹什麼,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我甩出小飛刀,小刀瞬間就插進了範秋月的太陽穴中。
原本掐著我後脖的手瞬間就鬆了力道,而追著那範秋月的手也停在半空。
我落在了地上後,紅姐僵硬的脖子轉頭看向我,我提劍走了過去,在她不可置信的眼中,我揮起長劍,一劍刺進了她的心臟。
瞬間,那紅姐化為灰燼,只剩下她頭顱的時候,她用最後一點兒力氣張開了口。
“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怎麼不說,你還會回來?”
我冷笑一聲,毫不在意她說了什麼,在她的灰燼中撿起了那把小刀,這把小刀還真是好用啊,我喜歡。
解決了紅姐之後,地面開始震動,這個酒店快要坍塌了,我和範秋月立即往外跑。
我們倆順著樓梯一路的跑,這天花板上的灰塵弄了我們倆一身,在我們跑出酒店的一瞬間,它全部坍塌了,什麼都沒有了。
看著這種場景,我和範秋月十分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這種場面我們已經見過一次了,所以已經習慣了。
“我怎麼覺得最近的追擊者長進了不少,之前都是一個對付咱們,現在噩夢中都出現兩個追擊者,殺了一個還不能,還得殺另外一個,真是麻煩。”
我就是覺得有些心煩,追擊者長進了,對我和範秋月可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範秋月輕笑一聲,淡淡的開口。
“那自然是因為咱們兩個難對付唄,如果咱們兩個好對付,那笑臉組織也不會派兩個追擊者來對付咱們。”
我倆都進過噩夢太多次了,所以我們倆都喜歡這些個陰森的環境,邊走邊聊天,什麼都不怕。
走著走著,我發現我回到了最初進入噩夢中的那條巷子裡。
巷子很窄,我倆並排都走不開,只能我走前頭,範秋月走在後面。
“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在這個地方。”
“那麼此處肯定有第二個追擊者在,咱們小心些。”
我倆十分警惕的巷子裡一前一後的走著,與我剛來的時候不同的是,這條巷子要短,我很快就看到了出口,而且遠遠的,我就看到了巷口還有人來人往的,猛然的,我停下了腳步。
範秋月也沒看見我突然停下,她的腦袋直接就撞上了我的後背。
“你怎麼突然停下了?”
我忙揉著她的額頭,一邊則解釋著。
“我剛來的時候,巷子可沒這麼短,而且張口還有人過來過去。”
但是範秋月一臉的淡定。
“反正已經來了這裡,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趁早解決呢。”
她的話非常有道理,隨即我繼續前進,一口氣走出了巷口。
巷口外是另一副世界,這裡燈紅酒綠,人來人往,有人在街邊叫客,有人在街邊擺地攤,還有人在街邊打架,幹什麼的都有。
“這麼多人,哪個是追擊者?”
這人實在是太多了,看得我都眼花了,但是我不敢放下絲毫警惕。
“彆著急,咱們經歷了那麼多的追擊者,哪個不想要咱們的命?這個追擊者也同樣是這個道理,他想要咱們的命,自然會自動現身的。”
經過範秋月的安撫,我的內心倒是平靜不少,她說的極對。
而後我們兩個也混進了人群當中。
只是我們還沒有走幾步遠,就被一個男人攔住了去路。
“帥哥,美女?找工作不?我這裡可是有好工作的。”
我打量了這個男人一眼,倒是挺精幹,長得也不錯,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
“你是誰?”
就算他長得帥,我也不會放下我內心的戒備,我的手依舊握著我兜裡的小刀,隨時我都有可能給他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