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躲到一邊,那電視正好砸在了我腳邊,就在這時,又有一臺冰箱從樓上扔了下來,我就懷疑這上面扔下來的東西就衝我腦袋砸的。
“有病吧。”
我是真想罵人,恨不得撲上去一巴掌扇死這些不道德的人。
正在這時,我聽到了上面的吵鬧,什麼亂七八糟的髒話都往外放。
突然,我又聽到了樓梯間裡傳來的聲音,我還來不及反應,那樓裡就衝出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那女人突然拉扯住了我的衣服。
“我真是倒了一輩子的眉,生了你這麼個玩意,要不是生了你,我早和那個白眼狼離婚了。”
這個死女人抓著我的腦袋就是一頓亂扯,突然,我感覺我的臉上疼了一下,肯定是被這個歐根撓了臉。
我那個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我直接一把推開了她,將其推在了地上。
“你有毛病吧?你自己選的男人,對你不好,怪我幹什麼?”
這時樓裡又傳出了一陣腳步聲,一個男人跑了出來,他一看到我,那雙眼睛都在噴火,他上來就抓住了我的衣領,對著我就一陣亂罵。
“你死去哪兒了?你個不爭氣的玩意,早知道你一出生,我就掐死你。”
這傢伙說話的時候,噴了我一臉的唾沫,真是噁心死我了。
就在這時,那被我推在地上的女人突然大笑起來。
“對,掐死他,趕緊掐死他。”
這一對兒是什麼玩意,那男人竟然還聽那女人的話,竟然掐住了的脖子,我直接拿出那把小刀,直接插進了男人的脖子裡,這個小刀還真是好使,尤其是割動脈,那血都濺了我一臉,血腥味真是重。
把那人殺了後,我一腳將男人的屍體踹出了老遠,而那個女人看著我將她男人殺了後,登時就愣了,突然間,她又撲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扯住了我的衣服。
“你竟然敢殺你爹,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我再次一把推開了她,我就懷疑這個女人的腦子裡長了個什麼玩意,真是蠢透了。
“你就是個蠢貨,他死了不正合你意?”
那個女人突然就抓了,她開始大喊大叫,突然間,她不知從哪兒拿出了菜刀,向我殺了過來,我直接甩出那把小刀,那把小刀正好插進了那個女人的眉心。
瞬間,那女人就倒在了地上,我一把拽出了插在那女人眉心處的小刀,我也在手裡把玩著小刀,挑了挑眉,這個小刀還真是趁手,我還挺喜歡的。
我甩了甩小刀上的血,隨即又將小刀塞進了兜裡。
走在這安靜的路上,我覺得這次的噩夢有些奇怪,這次的追擊者倒是不著急殺了我,他好像在給我擺道,所以我得越發的謹慎。
走著走著,我突然發現我的手背上竟然被濺了血,我停下了腳步,仔細著擦著手背上的血跡。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我轉頭看去,一根棍子直接掄在了我的門面,我根本沒時間反應,啥也沒看清,直接就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清醒時,我看著漆黑房間,我有些懵,我在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清醒了。
我只懵了一會兒,我就已經發現我不是清醒了,我還處於噩夢中,之所以能認清,原因只有一個,因為我沒聽到王一的打呼嚕的聲音。
隨即我坐了起來,藉著窗外的光,我看到了房間裡的場景,是一個很大很豪華的房間。
我躺在床上,床很大,也很舒服,當我坐起來後,我按開了床頭的燈,瞬間刺眼的燈光照亮了整個房間,我看清了,這裡是個酒店。
也就在這時,有人敲響了房門,我還沒下地呢,房門就被推開了,有幾個服務員拿著衣服走了進來,在那幾個服務員進來後,後面又進來了一個人,就是那個紅姐。
一身紅衣,紅的刺眼,我看到她的一瞬間,我立刻警惕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
紅姐只是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隨即吩咐她身邊的領事。
“這個人不錯,洗乾淨,今天晚上就讓接客。”
話落,那個紅姐轉頭就走了,都懶得搭理我一眼,我立刻要衝過去殺了她,因為她就是那個追擊者,我得殺了她,才能逃回現實。
可是我卻被那個管事的死死按住,不得動彈。
管事的是個男的,他低頭看著被按在地上的我,冷冷開口。
“你已經被人賣到了這裡,你逃不掉的,所以你最好是老實一些。”
話落,那個管事的就吩咐一旁的服務員。
“給他洗乾淨。”
而後我就被五個服務員拖去了外面,我本來想掙扎的,但是想了想,決定一會兒再動手,畢竟我還沒找到另一個追擊者呢。
我被五個服務員拖去了一個大的浴室,他們按著我就一頓搓洗,就和那殺豬似的,痛得我都冒汗了,我登時就怒了,
隨即我反手一用力,直接將按著我的那個不需要按進了水裡,其他服務員見我動手,直接就勒住了我脖子,我一用力,直接將其甩進了水池裡。
隨即我抽出前臂中的前鋒劍,一劍捅死了他們幾個服務員。
原本清澈見底的水池瞬間變成了鮮紅色,而我就站在水池中。
突然,我聽到門被踹開的聲音,轉頭看去,就看到了拿著斧頭的範秋月。
範秋月看到處在滿是屍體與血的水池中,神色很是擔憂。
“李夜,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我沒事兒。”
而後我從水裡爬了出來,穿了一件衣服,之前的衣服全都被撕碎了,只能穿一旁服務員的衣服,我還特意撿了掉在地上的小刀,這個小玩意我還挺喜歡的。
範秋月在門口等著我,見我出來後,我倆便離開這個地方。
“還是這個酒店。”
我對這個酒店太熟悉,已經來來回回幾次了。
“咱們直接找到那個紅姐,殺了她。”
現在只遇到了一個追擊者,那就先了她,不能讓兩個追擊者聯合在一起,不然我們兩個只有死的份。
酒店很大,我倆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兒找,只能一個房間挨著一個房間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