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山那理所當然的德行,真是令人十分憤怒。
“那你知道你女兒在哪兒工作嗎?”
我不想和他再多說什麼,我怕把我給氣死,直接說正事。
“知道呀,她就在正緣大酒店幹活呢,一個月掙好多錢呢,我女兒是不是在他那裡死的?他得賠我錢呀。”
於大山腦子裡只有錢,他根本沒他女兒這個人。
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冷冷的瞧著他。
“於大山,那可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你的女兒?你沒有親人了,以後你就是個孤家寡人了,你一點兒都不悲傷嗎?”
“我悲傷呀,我現在很悲傷呀,以後都沒人養活我了,我要殺了那個兇手,讓那個酒店賠錢。”
此時於大山特別的憤怒,他的憤怒不是因為他女兒死了,他的憤怒是因為沒錢了,他女兒死了,就沒人給他錢了。
我這個氣呀,怎麼按也按不住,快氣死我了。
“孫超,於大山聚眾賭博,給他拘了。”
我立馬叫來孫超,把人給我拘留了,我看著這個於大山就是一肚子的火氣,必須得給他吃點兒苦頭。
孫超帶著人走過來後,立馬就將於大山給帶上了手銬。
於大山一看,登時就急了眼。
“為什麼要銬我?我什麼都沒做呀?我又沒殺我女兒。”
我的火氣這會兒怎麼也止不住,就像火山一樣,突然就噴發了,我走過去直接就將於大山的腦袋按在了地上。
“你嘰哩哇啦的叫什麼?你沒殺你女兒?那你關心過她嗎?你知道她到底遇到了什麼嗎?你不配當她的父親,我告訴你,雪山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此刻我的情緒十分激動,一旁的王一拉了一下我,我的情緒這才平靜了下來,
“別理他,他就個蠢貨。”
王一忙安撫著我,就怕我一個激動,做出個什麼事情來,畢竟我的這個身份,有很多人盯著呢。
那於大山也不敢再說什麼了,最後他被孫超的人給帶走了。
孫超急忙給我抽了一根菸。
“兄弟,你抽根菸冷靜冷靜,這種人咱們見過太多了,都該習慣了。”
我接過了孫超的煙,他給我打著火,我抽了一口煙,心情才徹底平靜下來,雖然我常常遇到這種爛人,但是我真的習慣不了,我特別好奇這種爛人的腦袋裡是長了什麼玩意。
“我的煙癮,就是你喂出來呢。”
見我情緒平靜,孫超笑了出來。
“對,怪我怪我。”
“走吧,咱去一趟正緣大酒店。”
正緣大酒店在二環,從這裡去酒店,得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
我坐在車上,看著外面的車和人走走停停的,不知怎麼回事,我就睡了過去。
當我睜開眼睛,發現周圍一片漆黑,我趟在地上,我立刻爬了起來,在漆黑的環境中,四處摸索,忽然,我摸到了牆壁,在然後,我摸到了一個開關,開關按下去,房間內迸發出的光亮刺了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這個房間像個酒店的房間,富麗堂皇的,我走到窗邊一看,我這個樓層是在五樓。
透過視窗的玻璃,我發現我這次俯身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我想看清這張臉的模樣,可是不管我離著有多近,我就是看不到我長什麼樣子。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動靜,我轉過身的同時,房門也被推開了。
在我的注視下,推門的人緩步走了進來,是個女人,她穿著一身紅裙,還披著一個紅色毛毛的披風,她的腦袋上還帶著一個紅色豔麗的帽子,帽子太大,我看不清她長得什麼模樣。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看著這個長的像母雞的女人,我十分警惕,我不看她的面相,也知道她不是個好人。
“我是你紅姐呀,你這麼快就忘記我啦?”
紅姐捂著嘴輕笑一聲,隨對我招了招手。
“來,跟我來。”
知道這傢伙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還跟上去了。
“今天有人看上你,要單獨和你聊聊,你表現的好一點兒,你的小費定少不了你的。”
紅姐在我前面走著,嘴裡還在不停的說著。
從她話中的意思裡,明白了我的身份,就和坐檯小姐是一樣的,現在是有一金主看上我了唄。
可是看著這平靜的場景,我知道此事絕不簡單,這裡可是噩夢空間呀,可是要隨時都要死人的,這裡肯定有危險在等著我。
突然間,紅姐停了下來,她停在了一黑色的房門前,並悄了悄門。
不多時,那黑色的門咿呀一聲,開了一條門縫。
“進去吧,態度好點兒。”
叮囑了我一句後,那紅姐扭著腰離開了。
我推開那道黑色的門,走了進去,一進門,我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我後背的汗毛瞬間就炸起來了。
“進來呀,你在等什麼?”
聽到聲音,我抬頭看去,便看到那窗前站著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而他的身側有一張雙人床,雙人床上有一個女人在上面躺著。
我皺了皺眉,隨走了過去,越是往前走,那股腥味越是重。
順著血腥味看過去,我的眼神定在了床上的女人身上,那血腥味是從那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而後我又看到那鮮血從床單上流下,正好流到了我的右腳側邊。
意識到危險,我低頭一看,那床單上出現一攤血水,正在往下流去。
“你怎麼磨磨蹭蹭的?”
那聲音還在催促我,可是我死活不動彈,因為這個男人剛剛已經殺了一個女人。
突然間,那個男人轉過了頭,他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我,忽然,他笑出了聲,在我耳邊開了口。
“你在害怕什麼?害怕床上的女人嗎?別怕,她已經死了。”
我的已經摸上了自己袖中的前鋒劍,鎖這狗男人想對我做什麼,我就一劍剁了他的脖子。
“別害怕呀,來,脫了你的衣服。”
這狗男人的手上都沾了血,我看到了他的指甲縫,,我立刻錯開了他的手,警惕的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