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我當了三年兵,退伍費給了我9000,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錢,我拿出這錢的一小部分,就在京都租了一個門面,之所以在京都,那是因為這裡的外國友人多,對於古玩這玩意,他們可分不出真假,將東西賣給他們,我問心無愧,再說了,他們國家可搶了咱們國家不少寶貝呢。
租下門面後,我就去小市場裡頭淘了不少的小玩意回來,什麼清朝的,明朝的,唐朝的,就擺在了我的古玩店,我還給我家古玩店定製了一個古色古香的牌匾,這樣讓人們看見也覺得我這裡頭也是有正經東西的。
至於我開古玩店的事情,我也告訴了我父母一聲,我以為他們會罵我不務正業,沒想到也沒說什麼,也許是我大了,他們也懶得管了,由我瞎折騰。
我還給我的古玩店起了一個響噹噹的名字,叫無夢古玩店,我每天不是在店裡等著客人到訪,就是在古玩市場淘東西,要麼就是在研究那本我爺爺給我留下的古書以及研究那枚銅錢。
說起這枚銅錢,我覺得甚是怪異,說是銅錢也不是銅錢,因為上面並沒有雕刻著什麼年間制,反而上面是一堆看不懂花紋,那花紋也甚是怪異,不是什麼花或者龍似的,反而彎彎曲曲,像個地圖,反正就研究了三年都沒研究明白。
倒是我這生意讓我乾的不錯,主要還是透過我這張玲瓏嘴呀,自從開了古玩店,啥也沒學會,就是練了這張嘴,透過這張嘴,我賣給外國友人一些古玩,什麼三寸金蓮了,什麼青花瓷了,賺了一些小錢,至於真假,他們自己回去研究去吧。
然後我就不再去小市場淘東西了,便去京都的大市場,叫袁家園古玩市場,這裡頭倒騰古玩的,都是做大買賣的,那玩意可多去了,人家見的世面也比我,我突然就想著拿出我那枚銅錢來,讓他們給掌掌眼。
我自然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所以我不會拿著那枚銅錢去問人,而是照著銅錢的紋路畫了下來,來了袁家園,找了這裡的老闆,一隻耳詢問,一隻耳的真名叫袁家明,他就有一隻耳朵,所以都叫他一隻耳,這傢伙可是個人精,那傢伙嘴皮子比我還溜三分。
由於我這些日子時常往這裡跑,一隻耳便認識了我,我一進門,那一隻耳就叫我進他店喝茶,我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一杯茶過來,我便拿出了畫著銅錢模樣的紙:“早就聽聞袁老闆精通所有古董,只一眼就能看出瓷器的真假,所以這次是想讓袁老闆掌掌眼的。”
“吳老闆,你太客氣了,你也不差。”一隻接過我的圖紙,皺眉看了兩眼:“兄弟,咱們不來那些虛的,你畫的這是什麼東西?玉嗎?”
一聽他這話,我就覺得他沒看出來,不然不會問我這樣的問題:“不是,好像是枚銅錢,前些日子,有一人去我店裡當東西,人家拿出了一個銅錢,那銅錢上有這樣的花紋,我感覺他來路不正,沒感收,不過我倒是把它的樣子給記下來了,出於好奇,就來問問你。”
我又沒有那麼傻,自然不會告訴一隻耳這東西是我的,我還想多享受兩年呢。
一聽我這話,一隻耳都不看那張畫紙了:“原來是這樣啊,兄弟,這些玩意都是假的,這上面沒有年份,連它是什麼時候的都不知道,我與你說句交心的話,這玩意我隨便去大街上一收,就能收回一百來,所以你可別被別人給騙了。”
我明白了,其實他的水平也和我差不多嘛,不過也就沒對他期待多少,看不出來就拉倒吧,反正我沒想著從他這裡能聽出什麼來。
然後我便從他這裡離開了,我去了小市場,好久不來,就想著來轉一轉,看看能淘上什麼好東西,在小市場轉了一圈,我看上一老婦手裡的把蠶絲扇,這玩意還是雙面繡的,至少那工藝是做不得假的。
“大娘,你這東西多少錢賣?”其實我腦子裡已經想好把這東西賣給了,並以多少的價格出了它。
那大娘直接對我伸出了兩指頭,我正要開口,突然有一人擋在了面前,與那大娘說起了話,他也想要大娘手中的蠶絲扇,我那個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兄弟,你不知道先來後到這四個字嗎?”
那人直接轉過臉來,正準備說話呢,我倆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我三年不見的陳東偉,只是從他這面相來看,他最近好像過的不怎麼樣呀,鬍子拉碴的。
“兄弟,咱們好久不見了。”我倆激動的抱在了一起,我們有三年不見了,而且我倆即是戰友,又有著過命的交情,和別人是不一樣的:“走,兄弟帶你去吃羊肉火鍋去。”
至於那把扇子,我倆誰也沒買,因為我倆太過激動了,早忘了那扇子的事情了。
我帶著陳東偉來到了一家火鍋店,在等菜的時候,我倆便閒聊起來,多少年不見了,我倆有許多話想說:“東偉,你是不是也退伍了?”
只見陳東偉搖了搖頭,開始說著他的近況:“沒有退伍,我被調走後不久,就選擇離開了部隊,而且你看我這個德行,哪是光榮退伍回來的,我是從裡面剛出來的。”
“裡面?什麼裡面?”說實話,這兩字兒聽著我暈,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可是我卻不信,畢竟東偉這人一直都沉著穩重,怎麼可能可裡面搭上邊呢?
“就是吃牢飯唄,你理解的那個意思,這才剛出來不久。”陳東偉抿了口酒,嘆了口氣。
我真的是懵了,兩隻眼睛,滿滿的疑惑:“兄弟,你到底遇上什麼事情了?說出來,兄弟我幫你。”我是真心的,可不是為了好聽說這句話的。
“也是我自己活該,說多了都是淚呀。”正巧這時服務員端來了菜,這個話題也停了下來。
然後我們一邊吃羊肉火鍋,一邊喝酒,酒喝到差不多的時候,陳東偉才與我說出了實話,他被調離我們那支部隊後,就自願申請了退伍,退伍之後,他就去盜墓了,他的運氣非常好,找了一大墓,拿了兩件陪葬品回來,那兩個陪葬品太過值錢了,引得好幾股勢力的爭奪,那些勢力為了得到他手裡的東西,害了他,使得他進去吃了兩年牢房。
至於陳東偉怎麼被害的,那些細節他也沒說,我也沒問,我覺得這事情問出來就是揭人家傷疤,我就沒有再問了。
“東偉,你出來後想做些什麼?”我這麼問,就是想幫他,希望他能走上正軌。
“我聯絡了一個揚州的朋友,之前就是我倆一塊兒去的古墓,我想再去冒險,然後再淘些陪葬品回來,賺些錢。”話落,陳東偉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兄弟,你和我一起走吧。”
一說起古墓,我就想到了那次誤打誤撞的古墓,真的是危機叢叢,那些戰友一個個死在了我的面前的場景,直到現在,那場景都歷歷在目,這樣慘烈的事情,我不想再經歷一次了:“我就不去了。”
陳東偉與我經歷過一樣的事情,他自然知道我不願意識因為什麼:“我知道你在怕什麼,上次的事情是咱們沒準備好,才會使得那麼多戰友死去,吳夢,這次可不一樣了,咱們有著充足的準備,還有著優秀的嚮導,咱們這次絕對會萬無一失的。”
這次我並沒有說話,三年了,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三年了,直到現在,我每次做噩夢都能被驚醒,那些戰友的臉一直在我眼前揮之不去。
“不說這事了,來咱們喝酒。”或許是看出我的臉色不好,陳東偉便轉移了話題:“剛才一直都在說我的事情,來講講你的,你現在做什麼呢?”
我喝了一口酒,將我開古玩店的事情告訴了他:“古玩店的水分很大,但凡做一件買賣,我一個都不餓嘴的,只能說可以吧。”
其實我的生活一直都平平淡淡的,對於目前的生活來看,我還是比較滿意的,每天晃晃悠悠的也就過去了。
“可以是什麼意思?”陳東偉這傢伙最會抓重點了,他一下就抓住了我話中的重點。
“就是勉強能餬口唄。”倒也賺不了大錢,就是勉強能餬口,可是仔細想想未來的路,這個古玩店的市場競爭越來越大,現在勉強能餬口,再過上幾個月,就要開始賠啦,想想以後的路,我這退伍費怕是不夠賠的。
“兄弟,你聽我的,咱們去開一座墓,找一些培葬品回來,轉頭一倒賣,足夠你賺的盆滿缽滿的。”說來說去,陳東偉還是在勸我和他一起去開墓去。
只是上次的經歷實在是驚心動魄,所以我這心裡有些害怕,但是一想到未來的事情,我又有些蠢蠢欲動。
見我一直在猶豫,陳東偉也不再說什麼了,讓我自己想去。
羊肉火鍋吃完了,我倆也喝多了,互相攙扶的離開了火鍋店,然後拉著他回了我的古玩店。
一進古玩店,看著店裡的古玩,我皺起了眉,我這古玩店裡最真的東西就是一隻三寸金蓮鞋了,還就一隻,剩下的那些貨都是半真半假的玩意,連個上檔次的玩意都沒有,看著就淒涼。
突然之間,我就下定了決心,我一拍陳東偉的肩膀,就對他的邀請答應了下來:“兄弟,我和你去。”
陳東偉的臉都喝紅了,他大笑一聲:“我就知道你會答應的。”
此時的我們已經醉了,還沒討論細節呢,就杵床上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時,我竟然發現是在地上睡著的,渾身發疼,我皺眉從地上坐了起來,一轉頭,就看到陳東偉也在地上躺著呢,好傢伙,我倆昨天喝多了,把這地上當床了。
我急忙跑過去將陳東偉給推醒:“兄弟,你醒醒。”
陳東偉幽幽轉醒,揉了揉眼睛,看著冰涼的地面,有發懵:“這是什麼情況?”
“咱倆昨天喝多了,躺地上就睡著了,快起來。”我忙拉著陳東偉起來,我倆喝了口熱水才把身上的這股寒氣驅除。
“雖然我昨天喝多了,但是我可聽到你答應我了,你別拿喝醉的藉口扯過這個話題啊。”陳東偉生怕我反悔,把話都給我堵死了。
“你放心,我說出話不會食言的,你只管告訴我咱們什麼時候出發?準備去哪兒開大墓?我也好早些做準備。”但凡是我出口的話,我都會認真負責的,所以答應好陳東偉去開大墓,那我肯定去。
“今天下午出發,咱們去湘西,倒是也沒啥可準備的,下午三點,到時候你直接去南門火車站就可以了。”陳東偉立馬就將這個情況告訴了我,當我聽到湘西這兩個字時,還愣了一下,畢竟我剛從那個地方出來。
“好,那我把我的事情處理一下,就去南門火車站和你匯合。”我這個古玩店還得需要一個交代,所以我不能和陳東偉立馬走,而且我還要收拾一下東西。
和陳東偉說好之後,我倆暫時分別了,我準備暫時關閉古玩店,等我淘到大東西了,我再回來繼續幹,然後我便收拾東西,什麼衣服鞋子,還有一些驅蚊蟲的藥物,湘西那地方我呆了三年,那裡潮溼,蚊蟲也很多,而且那裡多雨,我得帶上雨衣。
然後我又把那本《天演風水術》帶上,這裡頭都是將關於古墓的那些事情,也許有用,所以帶上了,而後我又特意買了一些糯米帶著,根據書上所說,古墓有大粽子,拿糯米一撒,就可以制住大粽子,大粽子就是那種殭屍一類的東西。
我準備了許多東西,就連蠟燭都拿上了,萬一手電筒沒電了呢,還拿了武器,但是要上火車,我不能拿重武器,而且這玩意我也搞不到呀,現在禁止那玩意了,所以我只能是拿了兩把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