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過分了,這檢驗單真的與我無關。”李主任說道。
“都到這份上了你還要狡辯,今天非讓你嚐嚐厲害不可。”李夫人怒不可遏,直接朝李主任揮拳相向。
最初,李主任並未還手,但見李夫人越來越出格,最終他也忍不住還擊了,兩人就這樣大打了一頓。
秦淮茹家。
賈張氏盯著碗中的窩窩頭,一點食慾都沒有,忍不住抱怨道:“何雨柱真是太傻了,送個飯菜也會被人抓到。”
秦淮茹嘆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二大爺作祟,他帶著工人糾察隊的人把傻柱抓走了,現在傻柱被下放到車間工作,以後不能再來給我們家帶飯菜了。”
賈張氏一臉慍怒地說:“劉海中那個老頑固,沒有傻柱給我們帶飯菜,咱們日子該怎麼過呢?”
棒梗說道:“奶奶,我餓了。”
秦淮茹將自已的窩窩頭遞給了棒梗:“這有個給你,快吃吧。”棒梗並不樂意,回答道:“我想吃肉。”
秦淮茹面露為難,說道:“真是個半大的孩子,快把老子吃窮了,我上哪兒給你找肉吃去?”
賈張氏說:“去找秦京茹幫忙,讓她弄點肉回來,棒梗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沒有營養哪行?”
秦淮茹回應:“許大茂被下放到車間了,沒法再去鄉下放電影,你叫秦京茹去哪兒弄肉來呢?”
“我這一生怎麼就這麼苦啊!丈夫不在了,兒子也沒了,街坊們都來欺負咱們,現在連口飯都吃不上。”賈張氏傷心地哭了起來。
秦淮茹無奈地勸道:“媽,你別這麼鬧,要是被街坊們聽見,日後怎麼與他們相處?”
“聽見又能怎麼樣,本來他們都欺負我們。”賈張氏反駁。
“奶奶,這樣亂嚷亂叫也不管用,也搞不到肉。”棒梗抱怨道。
“你這臭小子,這些年來我算是白疼你了。”賈張氏想要打他,但被棒梗躲開,還沒等再動手,棒梗已跑開了。
秦淮茹眼見家中一團混亂,心情沉重地嘆了口氣。
第二天清早,何雨生到廠裡上班時,在樓底下遇見了李主任,發現李主任臉上有青斑和幾條血痕。
“李主任,您這臉是怎麼回事?”何雨生驚訝地問道。
“沒事,昨天下樓沒注意摔倒了。”李主任面色陰沉地說,並暗中確定肯定是何雨生搞得鬼。
……期待你們的支援……
儘管他有不少對手,但是昨天空有接觸的也就只何雨生一個。
“以後走樓梯還是要多注意,萬一再出問題,您的身體恐怕受不住了。”何雨生笑道。
“不用你瞎擔心。”李主任冷著臉說後便離開了。
何雨生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裡有點失望,那份檢驗報告雖起效,但遠未達目的。
“看來得再想想辦法。”何雨生心想。
他在自已的辦公室拿了點東西,之後來到了車間。
何雨柱因勞動改造也被安排在同一車間工作……
“兄弟,習慣這裡的環境了嗎?”何雨生邊向正在機床前作業中的何雨柱走來,此刻,何雨柱正在加工某個零件。
“其他的還算可以,就是看不太懂這份圖紙。”何雨柱說道。
“這件事得一點一點來,急不得,你可以去問問一大爺。”何雨生說。對於何雨柱這樣的新人來說,看懂圖紙確實是一件挑戰。
“我又不是打算一直幹這行,學太多幹什麼?”何雨柱回應道,對於重體力活他倒是不在意,可是要他去看那些複雜的圖紙,他便感到頭疼。
“多掌握一門技能沒有壞處,或許哪天就派上了用場。”何雨生補充道。“那我就試一試吧。”何雨柱微微點了點頭。
關於李主任受傷的事情很快在工廠內部流傳開來,儘管臉上的一些烏青還可以解釋過去,但那些顯而易見的劃痕顯然是被哪個女人抓出來的。
“你們聽說了沒有?昨天李主任和他老婆吵架還動起了手。”
“不用你說我們也看得出,李主任臉上的傷明擺著就是和老婆打架時留下的。”
“這次你們可猜錯了,我打聽到的訊息是李主任這傷並不是他夫人弄的,而是他在外面勾搭的女人造成的。”
“你這是找死啊,這事兒要是被李主任知道了,保準糾察隊的人立刻就會把你帶走。”
工人們的空閒時間少得可憐,每當無所事事的時候,他們就喜歡聊聊天、傳傳小道訊息。
何雨生琢磨了整整一天後,終於找到了整蠱李主任的新招數,只是要實行這個計劃還需要一些專門的技能:口技。
口技的源遠流長可以追溯至上古時代,早期人類透過模仿其他生物的聲音來 ** 獵物從而獲得獵物,在《史記》中記載的“雞鳴狗盜”的橋段就是首次在戰術行動中引入該技巧的例子。而到了宋朝時期,“隔壁戲”作為一種較為完備的藝術表演已經廣泛流傳於民間。演奏者能夠用口、齒、唇、喉乃至鼻來模擬各種聲響效果,包括動物吼叫或自然界的風雨雷鳴等等,給聽眾一種彷彿置身其中的感受。
何雨生一下班便投入了口技的苦練之中,開始從簡單的內容做起,如模仿他人的聲音。
“叮咚!由於宿主的刻苦練習,【口技】+1,並得到一塊錢獎勵。【口技】:11(1\/100)”
憑藉此前的音樂演唱基礎,他很快就掌握了初步的知識。然而要實現既定的構想還有一定距離,還需持續不斷練習。
“叮咚!宿主努力不懈,口技等級提高一個單位,額外贈送了價值為十斤的食物購買憑證”。
“叮咚!因宿主觀念積極向上,【口技】又加了一個點數,贈送一次工業化產品兌換卡。”
周曉白注意到獨自一人練習講話且聲調不停變化的何雨生,忍不住好奇提問:“你怎麼一個人在那裡嘟囔著,而且說話聲音都不一樣了?”
“我正在鍛鍊我的口技。”何雨生答道。
“那你為什麼突然想練這個呢?”周曉白帶著詢問的興趣,因為儘管她瞭解這一類技藝,卻只是略有所聞罷了。
“無非就是為了消遣罷了。”何雨生隨意地回應著。“我不認為這麼簡單,總感覺自已你在打某個鬼點子。”周曉白嬉皮笑臉的笑了。
“你確實猜到了一些端倪,我是有一些想法,有興趣瞭解詳情嗎?”何雨生一本正經地說,“有興趣!”周曉白則一臉認真地答應道。
“馬上告訴你。”何雨生走到周曉白身邊,一把將她抱起來,走進房間。
“你在幹什麼?雨水還沒睡呢。”周曉白驚訝地說道。“沒關係,她知道了也無所謂。”何雨生答道。
房間裡,何雨水微微紅著臉,嘟囔道:“真是個壞哥哥,又在欺負嫂子。”幾天過去了。
經過這幾天的練習,何雨生的口技已經有了顯著進步,幾乎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儘管他無法完美模仿出各種鳥獸以及風雨雷電的聲音,但模仿人的聲音卻已足以令人難以分辨。一天,周曉白下班回到家準備做晚飯,何雨生興致盎然,從後面捂住了她的眼睛,用何雨水的聲音問:“嫂子,猜猜我是誰?”
周曉白笑著說:“你叫我嫂子,一定是雨水,別鬧了,我還要做飯。”
何雨生依舊以何雨水的聲音繼續道:“我不放手,除非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好吧,你說吧。”周曉白無奈地說。
“嫂子每晚為什麼給二哥留門?是不是特別期待二哥過來?”何雨生看著她的反應,幾乎忍不住笑出來。
“你怎麼知道我給二哥留門了?”周曉白一時失言,臉立刻紅了。
“哈哈哈——”
這時何雨生實在憋不住了,開始大笑起來。
“雨生?怎麼是你?雨水在哪裡?”周曉白轉身只看見何雨生一人。
“二嫂,您在找我嗎?”何雨生用何雨水的聲音又問了一遍。
周曉白驚訝地看著何雨生:“你剛才一直在說話?”“神奇吧。”何雨生模仿周曉白的聲音回答。
“你竟敢捉弄我,今晚我去和雨水睡。”周曉白有些生氣地說,心想這次要讓何雨生吃點苦頭。
“老婆,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何雨生態度突然放軟。
“誰和你結婚了,你哪來的老婆?”聽到他叫她“老婆”,周曉白臉再度紅了起來。
“即使沒結婚,你也是我老婆,今生永不改變。”何雨生深情地說。
“哥,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何雨水的聲音忽然響起。
“雨水,明兒我就找個物件,把你給嫁出去。”何雨生一臉嚴肅地說。
“哥哥,有二嫂你就不管妹妹了。”何雨水裝作可憐樣說,演技簡直是影后級別。
“雨水,別聽他亂說,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周曉白相信了何雨水的話,趕緊過去安撫。
“二嫂啊,還是您對我最好。”何雨水說著,在周曉白看不到的地方調皮地對何雨生眨眨眼。
下班後,二大爺騎著腳踏車回家。
許大茂一直在院門口等著,看見二大爺過來,立刻迎上去,喊道:“二大爺。”
二大爺派頭十足,說道:“小許啊,這個稱呼有些過時了吧?”
許大茂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很快反應過來,笑道:“您說的對,真是我腦袋不好使,往後我就改口叫您劉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