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吳小剛沒能上網,看鬼故事。
他在醫院看護父親。
父親突發心臟病,以前明明身體好好的。
而這晚,林倉鼠也沒能上網。
小三上門挑釁,林倉鼠現實版手撕了她……
“沈雪瑩,你給我出來!”
“你有本事偷拍,沒本事開門啊?”
蔣依依家的韓氏酸菜,被市場監督管理局下令停業。她被母親罵得狗血淋頭,直接來找沈雪瑩發洩。
沈肆在洗澡,管家和傭人都上頂樓休息了。
林倉鼠和鼠兄弟正在分享八卦,就聽到樓下的動靜。
等他們三隻老鼠下樓看熱鬧,就看到剛開門的沈雪瑩,直接被人抓住頭髮,扯出了門外
“啊,放手!你個小三!還好意思來找我?”
“臭酸菜,活該!”
沈雪瑩這位大小姐,嘴巴倒是厲害,卻被先發制人的蔣依依死死壓制,動彈不得,只能被打。
林倉鼠看得心驚,對鼠兄弟說道:“快,去幫忙。”
鼠兄弟有些猶豫:“我們去了,這別墅的主人知道有老鼠,會不會滅了我們?”
“啊,混蛋小三,我跟你拼了!”
沈雪瑩語氣強硬,其實慫包。
蔣依依的長指甲狂抓她的臉,血順著傷口流下來,這是要破相啊!
林倉鼠管不了那麼多了。
“丫丫的,來活兒了!”
她直接衝上去,一口咬上蔣依依的手,死死地咬緊,順勢一撕,一塊肉就被扯了下來。
林倉鼠一個翻滾,落在地上,呸的一口,撕下來的肉吐出去。
肉真臭,跟她家酸菜一樣的。
真她MD噁心。
“吱!”
林倉鼠怒目而視,你在網上罵我是狗?我可不能讓你冤枉了我。
咬死你,證明你是對的!
“啊!臭老鼠,我打死你!”
蔣依依生生被撕下一塊肉,別提多疼了,她捂著傷口朝林倉鼠衝過來。
沈雪瑩見狀,起身去抓蔣依依。
“咔嚓!”
裙子被撕落,殺紅眼的蔣依依沒停手,穿著小內褲,繼續朝林倉鼠撲過去。
鼠兄弟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衝過去一個飛身,四肢並用狂撓她的臉。
“啊!”
“起開,臭老鼠!”
“我的臉!”
鼠兄弟劃傷了她的臉,但也被狠狠抓住,摔在地上。
鼠老大還被她的長指甲劃傷了。
“什麼人,敢來沈家鬧事,不想活了是吧?”
管家和傭人聽到動靜,抄著傢伙都下來了。
而四個西裝革履的壯漢,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二話不說,
一擁而上,把只穿一條小內褲的蔣依依,高高舉起,抬上了車,開走了。
管家愣了一秒,回過神,忙扶起地上的沈雪瑩。
“小姐,你沒事吧?都怪我們,來晚了。”
林倉鼠趁機扶著鼠老大,跟鼠老二一起逃走了。
公園假山下的一個隱蔽的洞穴。
這裡是鼠兄弟的家。
他們的妻子和孩子們,都在洞裡。
“啊呀,老公,你怎麼傷得這麼重。”
鼠老大的妻子驚呼。其他小鼠崽也都圍過來。
林倉鼠看了看傷口,不深,皮外傷,但流了不少血。
“別擔心,我去拿些止血藥和紗布。”
她快速出了洞穴,鑽進別墅的通風管道。
別墅二樓。
沈肆洗澡出來,倉鼠不見了,樓下亂作一團。
他下了樓,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管家:“您的保鏢,把蔣依依扛上了車,不知道去哪兒了。我給陳醫生打了電話,他馬上過來,幫小姐處理傷口。
“嗚嗚,哥,我不會毀容吧?蔣依依那個賤人,下手太狠了!”
看著妹妹臉上的傷,沈肆拿出手機,撥號:“那個瘋女人,扔到韓氏集團門口。再有下次,我就送她去緬北。”
可憐的蔣依依,裙子被扯下來,只剩內衣和小內褲,就被扔在了她媽的公司門口。
沒錯,她媽的。
另外四個壯漢收到訊息,立刻補位,保護沈肆。
沈肆自從小時候被綁架,就有了心理陰影。
被解救後,他培養了八位保鏢,輪流保護自已。
他安撫著沈雪瑩,心裡卻疑惑:“對了,你們看到倉鼠了嗎?她不在臥室。”
沈雪瑩這才想起來:“對了哥,剛才倉鼠幫我的忙,去咬蔣依依,後來一團亂,她很神奇地變身成三隻老鼠,有了好幾個分身!他們齊心協力,把蔣依依的臉抓了稀巴爛。”
沈肆搖搖頭:“明天再去醫院,檢查一下腦袋吧,看看受傷沒。”
沈雪瑩一愣,“哥,你不會覺得我腦子有問題吧?我真的看到了,一隻至少變三隻,會飛的那種哦!”
管家和傭人們表情也一言難盡,這咋可能呢?
沈肆眼皮一跳,揉了揉眉心。
“以後記住,不要隨便開門,喊管家去開門。”
妹妹的腦子不一定有問題,因為有沒有腦子,都不一定。
此時,林倉鼠返回了臥室,快速開啟沈肆為她準備的小藥箱,拿出雲南白藥、紗布和棉球,扣出兩顆頭孢膠囊,裝進布袋。
又把餐盤裡的曲奇和堅果都倒進去。
她背上重重的布袋,飛快地進了管道。
又順著管道出了別墅,奔向假山。
“都讓開,我幫他上藥。”
林倉鼠拿出棉球,沾上白藥,給鼠老大塗上。
塗好後,她看傷口又滲出血,於是再厚厚塗了一遍,讓鼠老二壓著棉球。
過了很久,林倉鼠感覺差不多了,說道:“鬆開吧,太好了,終於止血了。”
林倉鼠又跟鼠老二合力,扯出長長的紗布,幫鼠老大纏好傷口,這才鬆了口氣。
“這是消炎藥,如果晚上他發燒,你們就把膠囊掰開,撒一半在水裡,讓他喝下去。”
鼠老大的妻子感激地落淚:“好的,謝謝你了,倉鼠小姐,你真是好心鼠。”
林倉鼠慚愧:“他們都是為了幫我,才受傷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鼠妻子同情地拍拍她的肩膀:“你也不容易,被人類囚禁,還要陪人類睡覺睡覺,哎,簡直是難以想象的酷刑啊!”
林倉鼠挑眉,深以為然。
在人類社會,早已經人心不古、世風日下、笑貧不笑娼。自已這樣金屋藏嬌、吃喝不愁的生活,不知道是多少人的理想生活。
沒想到,老鼠的三觀還挺正。
幾隻老鼠幼崽躲在角落裡,林微把布袋裡的食物都倒出來:“來,小傢伙們,吃點東西吧。”
奶香十足的曲奇餅和堅果,他們一擁而上,美美地啃起來。
林倉鼠掃視一圈,發現洞裡有不少碎布頭,鋪成長方形,就是他們的床了。
“等我下次過來,給你們多帶些布料和棉花,你們就能睡得舒服些。”
離開鼠洞,林倉鼠很是感慨。
雖說對人類來說,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但老鼠有什麼辦法呢?他們不會種糧食,只能靠偷維持生活。
鼠兄弟一天到晚,奔波在外頭,為妻子和孩子們找尋足夠的食物,維持一家的生活。這還挺有家庭責任感的。
而且老鼠還挺講義氣。
幫自已收集證據,還奮不顧身救了自已。
回到臥室,還是空無一人。
她走向樓梯,就看到一樓有位大夫,正在幫沈雪瑩處理傷口。
沈肆坐在旁邊,安靜地看著。
似乎心靈感應一般,沈肆抬眼望上來,跟林倉鼠對視。
沈肆嘴角勾起來,眉眼中都是溫柔的笑意:“雪瑩,救你的功臣回來了,我先上去了。”
他邁著大長腿,快步上了樓梯,撈起倉鼠,進了臥室。
“你這小傢伙,個頭不大,膽子挺大,還敢去打架了。”
“吱吱!”
林倉鼠委屈巴巴,不是打架,正當防衛好吧。
像蔣依依這種上門打人,先動手的,打死她也就是防衛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