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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米煮成熟飯

魏旭蕭扯開女子衣領,不顧身下女子的無聲反抗,唇堪堪貼到女子脖頸時,殿外傳來兩聲肉體倒地的聲音。

隨後,破門聲襲來,魏旭蕭轉身之時,一人快速襲來,一掌拍向其肩膀,將人往後一帶。

魏旭蕭重重摔落在地,發出殺豬般的尖銳痛苦哀嚎,侍衛立即持刀將他擒住,魏旭蕭怒火中燒,正要發作。

抬頭一看,更是讓他心中一震。

只見魏無徽三兩下便解了禁錮著楚雲瑤的繩索,又拿下塞在口中的軟布,將女子的衣領往上拉好,褪下自己的外衣將女子蓋的嚴嚴實實,隨即將女子摟在牢牢摟在懷中。

男子眸中盡是憐惜,慌亂失色顯現於形,在這一刻,他終於明白認清自己對女子的心意。

若說從前是從感興趣到想搶一搶玄鬱的女人,現在,便是真心的憐惜愛護她。

魏無徽撫了撫楚雲瑤臉頰,嗓音低沉,囔囔道:“都怪我,是我來晚了。”

魏旭蕭瞪大了眼,甚至以為自己看錯了,大聲怒吼:“太子皇兄為何破壞弟弟好事,皇兄不是厭惡宸王嗎!這宸王妃給了弟弟不就好了!”

魏無徽憐惜地為楚雲瑤捋開微微凌亂的髮絲,拿出帕子,小心翼翼為楚雲瑤擦去脖頸處魏旭蕭留下的骯髒。

聞言抬眸,魏無徽神色肅殺,冰冷嗜血的殺意席捲向魏旭蕭,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可那眼中卻未曾擁有絲毫笑意。

“你敢動她?誰給你的膽子!”

魏旭蕭聞言一怔,想掙脫於檜於杭二人的擒制,卻只是徒勞。

“明明是宸王妃送信給弟弟,邀弟弟私會的!”

話畢,魏旭蕭也終於願意動一動那豬一般的腦子,這宸王妃初來乍到,來到宮中多日,只見過他的太子皇兄,從未見過他這位五皇子。

今日太子皇兄生辰,無論如何,便是她真的行事不端,也不會選在今日。

魏無徽也在瞬間想明白了,眯了眯眸,未曾移動扶著楚雲瑤的手,忽視懷中女子的嚶嚀:“蠢貨!被人當刀使都不知曉!本宮真是想砍了你的頭!”

魏旭蕭下意識抖了抖身子,一抹恐懼油然而生:“不是我!不是弟弟要做的!有人要害弟弟的,皇兄,皇兄饒命啊!”

楚雲瑤動了動身子,抬手握住魏無徽手腕,眼神迷離:“玄鬱,我好熱,我好難受...”

魏無徽眼神閃了閃,眼見楚雲瑤鬆了手,馬上摸向他的衣領,心當即亂了一拍,忍了又忍,抬手劈向女子後頸。

楚雲瑤微微揚了揚頭,眉頭一皺,當即便昏睡過去。

魏旭蕭沒有錯過魏無徽眼中的隱忍之色,見此昂頭哈哈大笑:“不會吧,太子皇兄那副神情是怎麼回事,莫非太子皇兄喜歡上了這宸王妃!”

於檜於杭對視一眼,手上一用力,魏旭蕭便又痛苦尖叫起來。

魏無徽抱著楚雲瑤起身,俯視著魏旭蕭:“你還是想著如何讓自己開脫,好好查出幕後之人。”

隨後邁步向外走去,殿門大開,盛陽之下,一抹人影從外面照了進來。

來人神色冰冷嚴肅,看到楚雲瑤的那一刻,懸著的心終於安穩下去。

以他對魏無徽的瞭解,他並不是那等趁人之危的奸詐之人。

玄鬱上前,氣勢恢宏,嗓音低沉冷漠:“把瑤兒還給本王。”

魏旭蕭冷笑一聲,將楚雲瑤緊了緊:“你若保護不好她,便早日離她遠點,若非我及時趕到,永川王便要得逞了!”

玄鬱皺了皺眉,看了看殿中眼神飄忽的魏旭蕭,眼底一抹殺意轉瞬即逝。

隨即攤開雙手,自魏無徽手中將楚雲瑤抱了回來,後者生怕女子摔落,這一變動也讓他不得不鬆手。

玄鬱轉身垂眸,眼中的愛惜何其濃烈:“我心悅她勝過所有人,魏無徽,這一次,多謝你。”

隨後抬步向前,昂首挺胸,抬眸之時,眼中的溫柔不復存在:“周啟周嶽,給本王砍下魏旭蕭的小拇指,他還不能死。”

魏無徽預設玄鬱的吩咐,於他而言,他也巴不得殺了這作惡多端的永川王。

魏無徽垂眸,指尖摩挲著什麼,心中一空,他真的很愛她,甚至願意向他主動低頭。

————

馬車上,玄鬱擰了擰眉,將披在楚雲瑤身上的魏無徽的外衣脫下。

一路駛回府中,進了內院,玄鬱將楚雲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喚來府醫。

府醫是自祁朝便跟隨著他的,一直以來都是他伺候著,旁人他也信不過。

玄鬱坐在床榻之上,只見楚雲瑤雙眸緊閉,便是昏睡也皺著眉頭,面色酡紅。

“王妃如何了?”

府醫皺了皺眉,細細把了脈,拱手作揖:“不知王妃今夜吃了什麼,飲了什麼,如此屬下才好判斷。”

周啟點了點頭,早在發現不對勁時便將王妃吃過用過的東西悉數帶了點過來,方便府醫查驗。

自糕點魚蝦,再到衣裳布匹,最後到了那酒,府醫撥弄了兩下玉壺,倒出酒來,放在鼻下聞了聞,又命人捉了只貓兒來。

貓兒只輕輕舔了一口,便腳步虛浮,癱軟倒地,府醫當即恍然大悟。

“回王爺,當是這酒的緣故,屬下曾見過此藥,下入飲食中不易察覺,屬下方才聞也聞不出來。”

“北沅有秘藥,飲後身心燥熱不安,稱為夜歡,飲此藥者,唯有同房至藥效解除,方可解除危機。”

話畢,府醫都忍不住老臉一紅,扛上藥箱,又老眼看了看周啟春夜等人,會意後,齊齊退出殿外,將大門牢牢關好。

周啟舟冥二人更是咳了幾聲,比了個手勢,所有暗中的人迅速退到外院守著。

正是此時,楚雲瑤悠悠轉醒,還未來得及說一句話,便再次被突如其來的躁動席捲。

玄鬱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他雖有些等不及,但也不該是這般,像極了趁人之危。

楚雲瑤宛若媚骨天成,因燥熱而忍不住露出香肩,玄鬱便這般轉過頭去,自動忽略女子的嬌聲入耳。

誰料下一刻,楚雲瑤坐起身子,柔若無骨般攀上玄鬱後背,下巴擱在玄鬱肩頭。

楚雲瑤眯了眯眸:“玄鬱...”

只一聲,便讓玄鬱軟了性子,楚雲瑤眼神迷離,看不見男子眼中升起的慾火。

玄鬱深深吸了口氣:“楚雲瑤,你看清楚我是誰。”

楚雲瑤恍若未聞,甚至跪坐起來,將男子的臉微微掰過側著,俯身上前吻了吻男子的唇。

玄鬱眼神俱顫,只見面前女子滿眼愛意,點了個頭:“我,心悅,玄鬱!”

“嗚...幫幫我,我好熱。”

電石火光之間,楚雲瑤便被玄鬱攔腰放倒在床榻上,玄鬱喉結微動,嗓音低沉。

“這是你說的,不許後悔。”

男子俯身而下,引得女子頻頻撇眉,月兒含羞,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