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慶連忙抱起煞風景的皇太子殿下,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室內。
樓素衣看到這一幕哭笑不得,輕捶了慕容一記:“陛下以後別再這樣了。”
好丟人。
回答她的,是慕容火熱纏綿的親吻。
等到樓素衣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慕容抱上了床。
“別……”
樓素衣說著指指自己的大肚子。
這個時候還是別做過激運動了吧?上回鬧的笑話,她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丟人,萬不想再來一次了。
慕容在她的孕肚上印下一吻,他眸色幽深多情,啞聲問道:“素衣,你有給朕準備生辰禮麼?”
這個問題把樓素衣問倒了,因為她來得匆忙,最主要還是自己懶,什麼生辰禮物也沒備。就像陳太后說的,她肚子裡的皇嗣就是給慕容最好的生辰禮。
慕容看樓素衣的表情就知道答案:“既然你沒備生辰禮,朕自己討一份總不過份吧?”
樓素衣語塞,覺得慕容這話沒多大問題。
眼看著慕容手腳利落地在解她的衣裳:“可、可是我有身孕……”
她這麼大的肚子還侍寢,如果像上回那樣再驚動柳御醫,她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朕有分寸。”
樓素衣又被慕容吻住,很快便沉迷在皇帝的美色之下。
守在外面的眾人聽到室內傳來的動靜,倒也還算淡定。
只是他們也沒想到,傳說中的禁慾帝王竟也有不分場合發情的時候。只苦了皇后娘娘,肚子大成那樣還要侍君。
寢房內的皇帝確實有分寸,畢竟皇后懷孕八個月了,就算再想要也得忍著。
鬧了一通下來,兩人都沒得到滿足。
尤其是慕容,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這上不上、下不下的被吊著,實在難受。
樓素衣見他那慾求不滿的焦慮模樣,忍不住想笑。
慕容哪裡不知道她在笑什麼,逮著她又是一頓猛親,恨不能把她給吃進肚子裡去。
這一吻差點又是擦槍走火,最後慕容還是忍住沒碰她,幫她穿戴整齊後,便自己離開了。
樓素衣平復心情後出來,就見慕容回來。只見他帶著一身潮氣,看他這模樣,顯然是去洗了冷水澡。
她忍著笑意,突然想起初初進宮時慕容禁慾的樣子。哪像現在,稍一碰她就跟著火一般,居然還要洗冷水澡平復燥意。
這是不是說明他越來越喜歡她,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慕容顯然也看到了樓素衣眼裡的笑意,他捏了捏皇后粉嫩的臉頰,對她附耳:“等你生下孩子,朕要好好治你。”
樓素衣根本沒把慕容這話放在心上。
離生孩子還有兩個月,反正這期間慕容肯定不會拿她怎樣,他也就能口頭上逞能。
到了晚上,樓素衣去到小廚房,給慕容下了一碗長壽麵。
慕容看到長壽麵時,眸色變得溫暖。
這一刻他覺得,世間所有人向他獻的生辰禮,都不及這一碗長壽麵的份量來得重。
“有點鹹,我放了兩次鹽……”樓素衣才開口,就見慕容三兩下把長壽麵吃完了。
若非她嘗過這碗麵,都會以為自己做的有多好吃。不得不說,慕容真的很捧場,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見時辰不早了,樓素衣正想打道回府,慕容卻道:“這個時辰回去不安全,今晚你宿在乾清宮。”
“沒事的,大不了讓吉慶送我回去。”樓素衣覺得這不算事兒。
慕容只好換一套說辭:“朕今日生辰,你也沒送生辰禮,不該陪朕過夜嗎?”
樓素衣啞然。
就一個生辰禮,他念叨了一整天。她懷疑接下來的一年時間,他都要跟她嘮叨這件事。
也沒給樓素衣拒絕的機會,最後她還是宿在了乾清宮。
到了睡覺時間,慕容又想醬醬釀釀,樓素衣想阻止他:“我懷孕了,陛下忍忍吧。”
“你不是說把自己當成生辰禮送給朕嗎?!”慕容說話間,又吻了上來。
樓素衣:……
她何時說過這話?明明說她腹中的皇嗣才是慶賀他生辰的賀禮,他偏能扯到一塊兒。
最後皇帝大人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怕傷到她和孩子,結果又是慾求不滿,一通火沒法發洩。
樓素衣見他這樣難受,看了看自己的手,一狠心道:“我幫幫陛下!”
接下來慕容倒是舒服了,心滿意足的樣子,看樓素衣的時候也是滿眼溫情:“皇后這回的生辰禮朕還算喜歡,若是……”
樓素衣一眼看穿狗皇帝在打什麼主意:“陛下請適可而止。”
慕容還是意動,但他也知道,皇后懷著身孕,確實不適宜過度操勞。他倒是有不少新鮮的法子,等皇后生下來,他們夫妻可以一起探索新的夫妻情趣。
樓素衣自是不知道慕容在打什麼主意,她累死了,只想早點休息。
皇帝小子卻很亢奮的樣子:“要不再來一次?”
樓素衣算是知道什麼叫得寸又進尺,這就是同情男人的下場。
“要不我還是回鹹福宮吧?”樓素衣說著作勢要起身。
慕容忙阻攔她:“朕就是隨便說說……”
樓素衣看著慕容火辣辣的目光,一眼看穿他是真想再試。
所幸最後他沒再碰她,讓她睡了一個安穩覺。
後宮其他妃嬪都在觀察樓素衣的動靜。得知她在乾清宮待到晚上還不曾離開,頓時心驚了。
這叫什麼事兒呢?
給了她們一點希望,又這麼快潑她們冷水,樓素衣這個女人不除,她們永遠都沒有上位的機會。
偏偏這個除去樓素衣的絕佳機會錯過了,往後可能都不會再有。
以至於眾妃嬪向樓素衣請安的這一天,大家看樓素衣的眼神滿是怨念。
但是除了德嬪,也沒人敢對樓素衣不敬。而德嬪靜靜地坐著,前所未有的安靜,看樣子像是失去了所有鬥志。
梁琬盈見大家敢怒不敢言,決定自己站出來:“皇后娘娘可以安排後宮諸位姐妹侍寢麼?眼下皇后娘娘懷有身孕,無法侍寢,是不是可以讓其他姐妹侍寢呢?”
現在她不敢得罪樓素衣,說話也比較婉轉,是汲取了以前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