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沒有成功,祝高寧告退一下,又是上了二樓。
入了廳堂,秦川自顧自的走到了老骨頭的那一張桌子上坐下,很隨意的將桌上的紅酒開啟,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番動作的時候,老骨頭的目光一直都落在他身上。
沒有老骨頭,秦川抿了一口紅酒,感慨道:“祝老的家境的確殷實,這種紅酒可是不便宜.”
“呵呵,盡然小秦你喜歡這樣的酒,回頭拿一些回去便是.”
祝國洲這時候上前來說道。
秦川搖頭:“這東西,貴,拿不得.”
兩人對話落下,上了樓沒多久的祝高寧又是下來了。
真就是戲精本身,祝高寧現在換上了一身囚服,還自己加戲在脖子上帶上了一塊板子,和古朝那些要被砍頭的是一個樣。
“秦帥,你看我自告奮勇,我去給人把你抓回來了.”
祝高寧一人分飾兩角,扮演著安然無事的自己,又是扮演著要被問斬的自己,再次上來噁心秦川的心態。
武紹在邊上眉頭緊皺著,額頭上的青筋都是一閃一閃。
老骨頭若有所思的看著秦川。
祝國洲也是一臉玩味的看著秦川。
在場其他那些個高層,亦都是嘲弄的看著秦川。
今日這一場宴會,真就是他們為秦川特地準備的,祝高寧所做的事情,也是他們提前合計好的。
底牌在此,他們倒是想要看看,秦川是不是真敢在這裡動手。
見得秦川不語,祝高寧演上了勁頭,又是開口:“秦帥,你看午時快到了,要是還不斬首,就要錯過時辰了啊!”
秦川再次抿下一口紅酒:“知道麼,演戲也是會有意外發生的.”
祝高寧神色一僵,看到老骨頭在此,又是開始表演起來:“秦帥說笑了,高寧只是想要為秦川分憂,可沒有演戲的打算啊!”
洞悉了今日這鴻門宴的本質,秦川也索性不再這事情上羅裡吧嗦。
行事果斷,一直都是他的風格。
現在,已經浪費了有幾分鐘來嘮嗑。
夠了!“既然,你想要分憂,那你就告訴我一下,這個犯人做的事情,是斬首得還是斬首不得.”
“當然要斬首啊!”
祝高寧絲毫不猶豫:“做了那麼多人神共憤的事情,留下這樣的渣滓,就是對山河的糟蹋.”
秦川點頭,朝著武紹示意了一眼:“聽見了沒?”
武紹嘿嘿一笑,一把將腰間的戰刀抽了出來。
明晃晃的戰刀,撲面而來的冷氣,頃刻間將大堂內的那種玩味打破。
老骨頭都是意外的看向了秦川。
此時此刻,他是真沒想到過秦川會有這樣的決定。
一股暗勁在掌間凝聚,他只需要輕輕一掌,就可以將眼下的秦川湮滅。
祝國洲一點兒都沒擔心,有老骨頭在,他十分有底氣。
除非秦川真是沒腦子,否則定然不敢在這個時候動手。
恰好在他盤算著這些的事情,秦川突然站了起來,主動騰開了一些地:“武紹,既然這位祝公子醉心演戲,你就陪他演完這場戲.”
“記住,演戲,要真實,否則沒有代入感.”
武紹點頭,揚起戰刀朝著祝高寧走過去。
其他眾人,都是玩笑的看著,還真是敢走。
也罷,讓你走過去,就看你這戰刀敢不敢落下。
祝高寧也是料定著這一點,很是挑釁的將腦袋主動湊上前:“那是自然啊,演戲要是不能真實,肯定要被罵的.”
這時候,武紹開口:“來,看來了,真實不需要嘴巴說,只需要實際做.”
話音落下,武紹手中戰刀揚起。
隨後……猛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