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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迥異的三大美女,首富家來人!

同一時間。

就在燕文軒以禁足之身,偷溜出王府之際。

唐小志帶著馬戶趕到了王府書房,在門外的院子裡,恰巧碰到了剛剛與皇帝談完事情的白小露。

王府在城南,白府也在城南,唐小志臨時居住的別苑卻在城北,距離上比較遠。

以至於,雖然唐小志早先一步出門趕來王府,但近水樓臺的白小露卻比他更快。

故而,此時已經和皇帝說完了事情,唐小志這才姍姍來遲。

二人碰面,雙方皆是一愣,似乎並沒想到會在此處相逢。

白大小姐一裘白色羅裙,淡妝清雅,名門閨秀的氣質濃郁,說不出的一種脫俗之風。

唐小志眉目輕動,幽幽望了她一眼,頓覺多日未見,大小姐又顯清麗了不少。

相比於燕羽墨的驚豔高貴,應飄飄的愛憎分明,白小露的每一次出現都能給人一種如若初見的溫和感。

這點,是極為難能可貴的。

如果說要讓唐小志給自己目前遇到的三位美女,做出內心的評價。

那麼,燕羽墨就好比天上的仙女,神聖而高貴,但在其美麗的外表之下,卻藏著一顆令人捉摸不透的心。

她可以上一秒與你相敬如賓,但下一秒也可以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不無刁蠻任性,同時又深具嫉惡如仇般的正義感,刀子嘴豆腐心。

實屬於那種可遠觀,但切莫褻玩焉的貴族名媛之流。

應飄飄則類似於那種恩怨分明,拿得起就放得下的獨立女性,職場精英。

九狼山大寨被毀後,她獨自帶領殘部東躲西藏,逃過官府的追殺。

以一介女流之身,非但能鎮住手下那群“窮兇極惡”的悍匪,更能讓他們死心塌地的追隨。

可見,此女頗有手段,不亞於七尺鬚眉。

獨立果決,而又立場分明。

放在唐小志的前世,應大當家就屬於那種雷厲風行的“霸道女總”、高冷上司。

她可以很愛你,很賞識你,但同時也可以很恨你,置你於死地,就必定得手的那般堅決。

白小露在這三女之中,是最為溫婉的一個。

她的原則性很強,內心世界裡只有黑白兩種顏色。

一旦選擇了,就會一往無前,至死不渝。

一旦放棄了,就打死都不會回頭。

在性格上,她的兩極分化最為嚴重,認知裡只有正反兩面,不存在中間值。

這點,猶比應大當家更為偏執。

你得罪了應飄飄,可能只是一時,日後可以想辦法補救回來。

從九狼山事件就可看出,燕文軒因為皇帝的緣故,辜負了應飄飄的情意,惹來了她的仇怨。

但在唐小志假冒他的身份之後,有那麼一瞬間是可以挽回的。

說明,應大當家的愛憎分明,其實是有模糊邊界的。

白大小姐就不同了。

當年皇帝定下她與燕文軒的婚約時,她認為自己與燕文軒之間沒有感情基礎,結合的意義,利益交易大於婚姻的實質,便一力拒絕。

多年後,燕文軒賢明之名朝野瘋傳,嫁給他就能成為未來的皇后,權勢、地位垂手可得。

但她依舊不為所動。

她骨子裡認定了一個人並非良配,便此生都不會“回頭”。

縱然此人日後至高無上,亦決心不改。

她與應飄飄之間最大的區別就在此。

應飄飄拿得起,放得下。放下了,還可以重新拿起來,能屈能伸。

而白小露不會輕易做出任何選擇,但一旦有所選擇,便不會給自己留後路。

三人性格迥異,各有千秋,唯一的共同點...或許就是都有一副天使般的面容。

燕羽墨眼高於頂,素來目中無人,刁蠻任性,天下捨我其誰的那種孤傲秉性,情竇未開,卻是個十足的感情白痴,只會由著自己的性情來。

應飄飄恩怨兩分明,俠肝義膽,能屈能伸,妥妥的女俠範兒。

白小露就好像一個孤獨的“偏執症”患者,在她自己看來,她眼中的“世界”才是真實的。

俗話常說,你要了解一個人的秉性好壞,要從他身邊的開始入手。

但這點,在白大小姐這裡是無效的。

只有她自己認為好的人與物,那才是“好”的。

別人口中的好壞,並不能影響她的判斷。

而在唐小志看來,三人中,白小露是最適合結婚的物件。

燕羽墨太傲太兇,身份太高貴。和她這樣的人結婚,很容易會失去“夫綱”。

不好!

應飄飄太危險。

她反賊的身份,很容易招致麻煩。

且她還有個身為大皇子的“相好”,誰敢和她成親,恐怕就得和大皇子反目。

也不好。

反倒是白大小姐是為最佳。

身為太師府的千金,幽都第一才女,她兼具了顯赫家世與才情於一身,平日裡對人溫文爾雅,知書達理,不驕不躁,是為賢惠。

上得廳堂,是否下得廚房猶未可知,但無傷大雅。

自幼受慣傳統思維教育的薰陶,謹守“三從四德”,婚後必定事事以夫為先。

雖說骨子裡有一抹近乎於病態的偏執,但偏執之人,素來長情且專一。

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講,正妻之選,長情專一豈非才是第一標準?

二奶...則例外!

唐小志盯著白小露,花容之姿在前,令他心思有些飄忽。

愣了幾秒後,才淺笑道:“露兒,多日不見,別來...”

“無恙”二字還沒來得及說,同樣也是一愣的白小露就冷哼打斷道:“這位公子自重,你我素不相識,莫要直喚我乳名。否則,只會被人當成孟浪之徒來看待。”

說完,也不作停留,快步走開。

令唐小志不由一呆,暗道:這小妞是怎麼了?上次寫一封信來說斷交,這就斷交了?還說不認識我...倒是執拗得很。

不過,他也並未出手阻攔。

頓了頓後,微微一笑,便招呼馬戶走向了皇帝的書房。

當務之急,是要阻止那個疑似存在的“穿越者”蠱惑皇帝,其他的都可暫且不談。

書房中。

燕雲天坐在書桌前,正盯著面前的兩首詩,若有所思。

得到太監通傳,得知唐小志求見後,眉目一閃,“他來了?正好,朕正要宣他覲見。讓他進來吧。”

本就站在門口的唐小志聽此,直接走了進去,躬身道:“參見陛下。”

燕雲天“嗯”了一聲,轉頭馬上招手道:“過來。看看這兩首詩詞。”

唐小志走過去接過一看,拿到的兩首詩中,其中一首就正是《將進酒》。

此前從馬戶口中得知,皇帝已經得到了這首詩,此時再看便也不覺驚訝了。

反倒是另外一首《夜記夢》,令他再次錯愕,震驚道:“陛下...你是從何處得來這首《夜記夢》的?獻詩之人是誰?可還在王府內?”

皇帝呵呵一笑,道:“怎麼?你只看到了《夜記夢》,卻不提《將進酒》?”

唐小志忙道:“不瞞陛下,在卑職前來面聖之前,已看過了《將進酒》。詞倒是好詞,就是不知何人獻上的。倒是這首《夜記夢》有些出乎我的預料...”

穿越過來以後,唐小志並非沒有寫過這兩首詩詞,只是沒有記錄在他那本《小志詩集》裡邊而已。

一來,像《將進酒》這樣壯闊的詩篇,非有一定的閱歷,是不可能寫得出來。

即便是太白詩仙,也是人至中老年時,才成就此詩。

他在這個世界的年齡才二十歲,人生才剛剛開始,且當時一直窩在清水河村,若是就寫出這麼一首絕世詩篇,難免會惹來非議,便暫時不動。

誰知,竟被人捷足先登了。

再者,《夜記夢》是一首悼亡詩。

乃蘇軾為了悼念自己的亡妻所寫,像這樣的詩篇最好是在“應景”的時候,方可拿出。

而唐小志連婚約都沒有,寫《夜記夢》來悼念哪一路“亡妻”?

故而,也只是寫寫,並未公佈出來。

結果,同樣也被“曝”了出來。

如何能不讓他震驚?

燕雲天卻笑道:“《將進酒》你既已看過,當也知道寫詩之人暫時來路不明。而獻上《夜記夢》之人,你剛才來時沒碰到嗎?就是白府的千金白小露啊。”

“白小露?”

唐小志愕然。

“白小露怎麼可能寫出這樣的詩詞?陛下,此詞絕非出自她之手。”

“朕當然知道。她也說了,此詩出自他人之手。”

“那她可說出此人是誰?又為何要給陛下獻詩?”

“白小露獻詩,是為了也要效仿墨兒之舉,公開招親!她說了,只要有人能寫出一首與此詞相媲美的佳作,她便會下嫁。朕同意了,已經下旨解除了她與文軒的婚約。”

“啊?這...”

唐小志有些難以置信。

這白小露是抽了什麼風,居然也想公開招親?

腦子瓦特了嗎?

燕羽墨招親是皇帝暗中操作,她瞎參合什麼鬼?

而皇帝居然也答應了...背後的想法,肯定是將計就計,想借白小露的招親再撈一筆。

她與燕文軒的婚約,雖暫時接觸。

但以這位皇帝的秉性,最終,白小露肯定還是免不了要嫁給燕文軒。

唐小志心中如是想到,微微陷入沉默。

片刻後,才接道:“好吧。卑職暫且不談白小露招親之事,單說這兩首詩詞出現的契機,陛下不覺得有些奇怪?”

燕雲天道:“有何奇怪?”

“寫詞之人身份不明,藏頭露尾,恐有包藏禍心的嫌疑。或許是想借以詩作,意圖接近陛下,而後行不軌之事,別有用心。若是單純想參加招親,何必躲藏?陛下直接下令將此人納入十強之列,怕是正中對方下懷。根據卑職定下的規則,十強人選便有機會與陛下同臺共飲...還請陛下三思,先收回成命。待卑職見過幕後之人後,再作定奪。”

“呵呵,無妨。朕既然親口說了,寫《將進酒》之人直入十強,便不會收回。即便此人真的包藏禍心,那也無事。”

“陛下不怕那人是個反賊,參加大會...其實是想伺機行刺?”

“哼!是反賊最好,朕還怕他們不來呢。此事,你不必多問,朕自有安排。只管將此人放入十強,即可。另外,明日你便宣佈白府也加入墨兒的招親大會。大會將選出兩名夫婿,一是墨兒的,二是白小露的。趁此,你可以為朕多搜刮來一些銀兩來,不是嗎?朕可聽說了,這幾日為了爭奪這入圍的名額,已有不少人給你暗中送銀兩。你要做好登冊,大會之後,將銀兩全數上繳國庫,可知?”

聽此,唐小志眉目輕動,先是拱手應了一聲是。

隨後,心中若有所思起來。

根據此前趙卿的“提點”,唐小志知道,皇帝舉辦大會有三個目的。

第一,保護燕羽墨“未婚先孕”的事情敗露,先將唐小志這個“內定君上”坐實。

第二,伺機透過唐小志之手斂財。

第三,故意爆出“漏洞”,引反賊前來行刺,而後讓趙卿將之一網打盡。

如今聽皇帝所言,似乎也並未見過幕後寫詩之人,而且隱約間還不怕對方是反賊,只等此人來見。

換言之,即便寫詩之人和唐小志一樣是個穿越者,也可能不是來和他“搶生意”的。

那就無需再為此擔心,反正皇帝自己也不怕刺殺。

一念至此,唐小志豁然開朗,接道:“那...既然陛下早有籌謀,卑職便不再掛懷此事。這就告辭了。”

“嗯,退吧!記住,辦好墨兒和小露的招親事宜,儘量把排場做大,不得有誤。”

燕雲天擺手道。

“遵旨!”

唐小志應了一聲,正要轉身離去,忽又止住道:“對了,卑職仍有一事,差點忘了。”

“說!”

“此前,卑職跟趙統領說過,想招募孫探花做我的助手,一同操辦大會之事。不知為何,連過數日,卻未曾見他現身...”

說完,他看向了皇帝身後的趙卿。

趙卿向前一步,正要說話。

燕雲天卻搶先道:“你是說孫鈺?是朕讓趙卿暫且不動的。朕與孫家有些淵源,答應了孫家主,在孫家的人到達幽都之前,孫鈺不得私自接觸外人。他現在被軟禁在白府內,不能隨意出府。估摸著...孫家的人今日就可入城。你若要用他,明日再去白府找人吧。”

唐小志眉頭一皺。

首富孫家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