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國本紀】節選

那一晚，酣然入睡，露娜我被陷害蹄雙眼被矇蔽，睜眼之際，我感覺身處地核入口，一群蝙蝠坐在熔岩網格之上，準確的說，是一群像蝙蝠一樣的小馬要公開審判我。露娜雙蹄被拷住，側躺在巨大蒸爐網格之上，在距離她地下一千米就是翻滾的岩漿。王座之前伏坐一名領頭夜騏，她留有鋒利牙齒，暗夜蝙蝠翅膀，雙瞳為貓眼，鬃毛簡短面目清秀，臉龐附上一些泥土，右邊的老蝙蝠比他還高一頭，滿口黃牙，夜騏右蹄安撫著他，對臺下的露娜厲聲解釋道，“你來月球有一段日子，我向你介紹一下，夜騏一族歷史淵源和奧特利同宗。前五百年，我們住在月球地核，你應該清楚，月球是具有生命意識的一種類行星生物，我們稱作月球之母為“伊娃。”她地核向外兩千米內噴湧岩漿，凝固在岩層中生成各類礦物質，我們負責利用流水線裝置收集起來，再透過地底導管運送到翡翠祭壇處。我們夜騏以地下生物為食，已經在月球上生活一千年之久。你們這批所謂“夜之子”登入月球，伊娃派出奧特利作為監管者，沒想到，你竟然敢終結它的生命。”

那老蝙蝠也附和道，“經過夜騏中央法庭裁決決定，從此你不能再領導夜之子，由我們監管。”露娜心中有怨氣不服，“憑什麼？奧特利根本就不是我殺的！我在月球上，就屬她最關心我！根本是那個黑晶王陷害與我！”

露娜晃動腦袋，漸漸恢復眼前視力，“你們是誰？憑什麼在這裁決我？”

夜騏領主機板著臉解釋道，“我們是夜騏一族，發源史可追溯到星球意志伊娃誕生之時。我們夜騏累計多達三十個家族。但勢力最大的家族只有六個。俗稱夜騏五大名門望族。和你說話的，是綠洲（Oasis）夜騏代表，Oasis Bloom，現任夜騏總首領。午夜（Midnight）、賈思邁（Jasmine）、北山（Northern）摩卡（Mocha）、祿卡（luka）夜騏共同負責日常法庭的維護。你的到來最終導致奧特利死亡，打亂夜騏六大家族制定計劃，我們要找當事馬過來，商量後面怎麼辦。”

“我說過，是黑晶王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用魔法透支了奧特利的身體，這事和我沒關係。”

東方夜騏代表站起來，激動反駁，“午夜家族（Midnight）一致認為，奧特利是伊娃的造物，聖月魔法來自伊娃賜予。誰讓你自以為是，以為她守在巢穴不動如山，就看表面認為奧特利是身體內儲存的魔法能量不足。你不清楚的是，月球魔駒每年會有不穩定生理期，她在孕育後代，故伊娃會節省魔法，誰讓你們擅自給她灌輸猩紅血月咒術的！怕東窗事發，讓夜之子在背後戳你脊樑骨，就用魔法謀害它！”露娜也回應道，“你們不看事發現場的嗎？她的死裝是邪典魔法所致，那根本不是我所擅長！一定是黑晶王！你們不管他，就找我？憑什麼？”

“憑什麼？雷諾說你和他同流合汙！你怎麼不用這股勁，當初拒絕跟他交易？你怎麼不先去問問奧特利，黑晶對自己做了什麼？”老蝙蝠別看是暮年之時，卻身輕如燕，敏捷度如同年輕夜騏。它扇動翅膀猛地飛下來，伸出爪子直接扼住露娜喉嚨，雙眼怒目圓睜，衝露娜更大聲吼道，“你知道嗎？奧特利懷的是三胞胎！夜騏領主為她慶生，前後忙活一整個月，就因為你不管不顧！”

南方夜騏代表激動指責露娜，“摩卡夜騏負責調查夢魘之月生前背景。我們瞭解過你，自己任性胡來，有個那麼疼你的姐姐，為你遮風擋雨，結果你做了什麼？搞一堆歪門邪道，以為你想好好生活了，沒成想本性難移。你還自詡造物主？”露娜用魔法想掙脫這生物，怎奈蝙蝠力道強大，意識開始模糊，

“你就掐死我吧！一了百了！奧特利沒了，我也沒活下去的希望了！”露娜破罐破摔，放棄抵抗，曇塔巴斯默不作聲，就看著她被夜騏欺負，這說明什麼，自己窮途末路。

“放開它吧，老夥計，我們不值得把怒火傾瀉在她身上，”那夜騏領主呼喚自己的夥伴回來，對露娜道，“夜騏期盼回到地面上生活，但伊娃在夢境裡用各種形式在傳遞一個資訊，月球表面一片荒蕪，缺乏生存資源，空氣稀薄，氣溫寒冷，不適宜居住。但奧特利發掘上古祭壇，用自己聖月能力，加以伊娃賦予的喚醒生機之魔力，以上古祭壇為圓心向外八百里輻射建立出綠洲，我們開始有盼頭了，奧特利會給我們託夢，用古老預言訴說著每天生成的一草一木，大家也在做準備，去地表生活。可惜，因為你，計劃破滅，祭壇沒了魔法功能，綠洲內所有植物會在一週內枯萎凋謝。”

一名女性夜騏隔著三個座位，她身邊簇擁著兩位雄性夜騏，年齡看上去十五歲左右，一名女兒，十四歲左右，以礦石打磨的三根古銅牙齒作為項鍊掛在脖頸上。“領主，北山夜騏一致認為，夢魘之月還有魔力，夜之子社會存在，這是一個機會，我們找幾個身強力壯的雄性夜騏作為代表，上去，插入夜之子社會中，監視她繼續讓社會按照我們的意圖發展上去，這樣算夢魘之月將功補過。”

“讓我做傀儡？你們不清楚，我能操控月球，掌握神器，我憑什麼要聽你們的？”露娜不服，這根夜之子是不是自己帶得沒關係，她性格越來越傲嬌，認為天下為自己獨尊，如果有小馬從武力或智謀上壓制住自己。她有藍虹劍，破魂鐮刀，那夜騏領主早就摸清了露娜脾氣，“想給我這搗亂？自打你進地底，我們就把你魔法做了遮蔽標識，不服自己發洩去，別牽連別的小馬。”

露娜想撲騰翅膀飛出去，但是被鐵索牢牢栓出身軀，動彈不得。她不能面對夜騏輕易丟掉高傲姿態。“放了我，不然我操縱月球撞擊其他恆星，大家來個玉石俱焚！誰怕誰！”老蝙蝠兇橫咧嘴露牙，對夜騏領主叫喊，“嗨你看這玩意給臉不要還，”

“你能挪動月球，那是伊娃給你面子，你現在儘管試試看。”

露娜想著展露出強勢能讓這群烏合之眾生出恐懼，畢竟這招對黑晶王起過作用。那硬得不行，就看看這群夜騏要我配合著做什麼，他們改變不了自己在地面上還是那個夢魘之月的事實。況且他們是來真的，自己若真的不服從，要真被扔進岩漿裡喪命了。

“不同意，就直接讓你見伊娃。”

“對，在這你什麼都不是。”

露娜沉默片刻，換平和語氣，周圍三十多名夜騏把自己圍繞起來看著，想必他們在整個氏族中擔任重要角色，先配合他們取得信任。她仰起頭對夜騏領主做出商量語氣問道，“好，我同意求和，你要做什麼，我聽著。”

綠洲綻放（Oasis Blossom）言語緩和，撫摸著王位詳細解釋道，“首先，國家穩定需要一個地方行政管理制度，國家最高執政集團，必須由我們夜騏負責。我要求採用封建方式，分封立國，先把我和這幾名貴族夜騏的子弟，親屬分封至月球各地，協助你管理天下。你也別跟我提這是壓榨。夜之子對社會缺乏認知，不配做普通平民。你就是想獨裁，我們成權利。這樣的話，你名義上還是統治者。”

“我同意，你們夜騏內部不可能出現紛爭，也沒有能力發動兵變吧。可以打破原先舊有格局。”露娜回應道，北山夜騏之主補充道，“我們也需要在月球表面生存下去，必須依靠你這個夢魘之月做後盾。依憑夜騏內部血緣關係和現實利益基礎，我們可以有效地相互連線和相互策應，在月球各地建立起“天下國家”的統治秩序。”

“土地怎麼分，王國也需要有稱號，國徽，軍隊，還是讓我起震懾作用？黑晶王你們不管？”

露娜潛意識是在向夜騏提醒，夜之子大部分領土必須依然有自己全群控制掌握。農業技術繼續維持，黑晶王已經利用機械礦石更新出以蒸汽為動力驅動的裝置，已經脫離農耕社會，她要看看夜騏是怎麼個說法。

西方祿卡夜騏之主回答道，“祿卡（Luka）夜騏認為，你倆劃分界限分別統治，我們夜騏在地下自給自足，切斷他原材料供給輕輕鬆鬆。對於我們每一個分封過去的親屬，都必須沿著河岸一路向北，你去年號令夜之子開挖溪流，沿岸種植水稻。一年後，等夜騏可以適應地表空氣呼吸，我們會派出年輕力壯者充當保衛力量。”夜騏領主說道。“夜之子最聽你的話，預計也會對我們言聽計從。”

“給我個相信你們的理由。”露娜對這些政治內容感興趣度不如眼前這個裁決法庭。夜騏綠洲綻放和老蝙蝠對視後，張開蝙蝠翅膀對露娜說道，“我們或許可以在地上建立一個獨裁法庭，由兩位夜騏法官配合你一起執政，我清楚你最喜歡站在皇冠上執掌平凡之馬生死。凡是以後有任何夜之子犯罪，都讓你負責裁決。我們負責記錄你審判過程以及結果。”

“月球坑洞是有名字的，在北方有一座山嶺與平原接壤，俗稱北山，好在奧特利去世前，曾把伊娃能量儲存在那，得以保證今後那裡生長的植被茂盛，土地肥沃，也適合農耕，種下苦菜芋糖一樣甜蜜，等你回到地面上，我們在兩日內研究出生長激素，作為液體投放進月球土壤之中，我要求去北山開墾土地，發展文明。”北山夜騏之主在一旁說道。

“我或許還能回小馬利亞運送資源，如果傳送門咒語尚未被更改。”露娜繼續說道，“你們能不能先把我鎖連結了，答應你們了，還不放我回去嗎？”綠洲綻放對老蝙蝠簡單囑託，露娜聽到的是夜騏分封名單，這些其中在漫長月球歷史中成為君主，後來又被推翻，但是露娜她的權利始終在自己掌控範圍內。距離奧特利失去生命第二天，露娜攜帶五名夜騏回到夜之子社會，以月球城堡為核心建立第一個封建王朝。這些夜騏被委任為地方諸侯官員分步道月球正面各個適合開闢領土的地表。夜騏並沒把夜之子當做普通小馬，賦予他們作為一名臣民的自由權，把他們當做奴隸，圈畫土地，強制他們為自己耕地勞作。這其中就有一派夜之子不服夜騏壓迫，利用暴雨之夜逃脫領地，逃到西北，養精蓄稅，打造兵器等等籌集兵力多次嘗試攻擊首都，月球城堡，露娜為鞏固自身政權，給夜騏們在方圓一千米內分封土地過去，並送上從小馬利亞搬運的金銀財寶，魔法書籍刺激他們支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