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5章 妹妹身邊總圍著男人

“殿下……”沈知意還要再說什麼,卻被謝明允打斷。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必再說。”

“那經過國子監進入殿試的名額?”沈知意試探地問。

謝明允微微吸氣:“你說的有理,我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多謝殿下。”沈知意頓時高興,不過卻不敢表現出來,因為她總覺得謝明允好像不高興,遂問道:“殿下可是生氣了?”

“沒有。”他只是有點……嫉妒。

謝明允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明明這一世他已經提早來了,為什麼總覺得還是晚了一步?

袖中的拳頭微微握緊,無論如何,既然上蒼給了他第二次機會,他便絕不會放手……

而沈知意得了應允,便回去了。

回來路上,路過一花園轉角,便聽衛凌承在那抱怨:“真是累死我了,靖北啊,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忙!”

“你在軍營有事要忙,那兇丫頭便一個勁兒地壓榨我,說什麼要盡善盡美,這世間哪有什麼完美的東西?”

陳靖北聽著衛凌承一大通嘰嘰哇哇的抱怨,笑道:“今日不是做的很好嗎?連賓客過多王府人手不足這些事你都考慮到了,臨時抽調了你府中家丁,在我看來,已經是絕佳的一次宴會了。”

“都是那兇丫頭提的,不過誰能想到顧老爺子府中人這麼少……”衛凌承嘀咕道,“喂,靖北,不是我說,那兇丫頭雖然兇了點,但是做個管家或者護衛我覺得是很不錯的,但要是娶……”

“衛凌承,你在背後嘀嘀咕咕什麼呢?有種你當著我的面說啊!”

沈知意突然一聲吼,嚇得衛凌承心肝兒抖了抖,反應過來覺得跌面兒,頓時不滿道:“你怎麼這麼粗魯!什麼有種沒種的,真不像個女孩子……”

“你再說一遍!”

沈知意一步一步靠近,衛凌承一步一步後退,直到靠到了石凳。

“陳靖北,你也不幫我……”衛凌承嘟囔著幾乎聽不出什麼話的話,“重色輕友的傢伙!”

陳靖北卻只是笑,看著他們打鬧。

“你說啊,說誰粗魯呢?”

沈知意推了一把衛凌承,衛凌承頓時跌在了石凳上,眼角瞥見前方來人,頓時不動聲色地比嘴型:“就說你!”

“你找打!”沈知意生氣,剛要舉起拳頭,便聽身後傳來一道聲音,暗含警告。

“沈知意!”

沈知意心中“咚”了一下,連忙裝做伸手捋頭髮,再背到身後,轉身,乖乖笑道:“哥哥!”

太子謝明允正和沈擎蒼一起走來。

沈擎蒼看著她,微微皺眉:“沒規矩,見到太子殿下,怎麼還不行禮?”

“哦。”沈知意連忙照做,謝明允每次都不讓她行禮,久而久之她都忘記了。

沈擎蒼偏頭對謝明允道:“舍妹頑劣,不甚懂規矩,殿下見笑了。”

謝明允忙笑道:“無妨,沈小姐天真可愛,太多規矩反而束縛了她。”

沈知意聽得直想點頭,瞥見哥哥的神色,只能無奈地扁扁嘴,眼神往衛凌承那邊飛刀子。

沈擎蒼看著沈知意身邊圍繞的這些個男人,再一想到剛剛路過女賓區那些個含羞帶怯、欲說還休的閨閣小姐,眉頭直皺:“待會宴會結束馬上和我回去,你嫂嫂還有些事情要與你說。”

“哦。”

……

榮親王府的宴會告一段落,而起到的效果確實不錯,百姓們口耳相傳生辰宴上的“紫氣東來”,一時間傳為京中美談。原先的天罰謠言即便想要反撲,卻很快便被百姓自發壓下,再也起不了風浪。

沈知意一直關注著後續情況,聽說有一些人因造謠生事已被官府緝拿,心中頓感欣慰。而且因為這事哥哥還誇了她,這還是哥哥自她回京以來首次誇獎她!以往她做的一些事,不是被禁足就是被罰繡花,當真是難為死她了。

趁著哥哥看她順眼,沈知意連忙讓哥哥幫忙打聽了透過下國子監進入殿試的名額情況,最終得知照常進行,心中大大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便是舉國矚目的科舉,連考三天,每日三場,關乎萬千學子的文舉考試在京都三月的料峭春寒中拉開帷幕,命運的齒輪在這一刻緩緩轉動。

無數人的十年寒窗,只為今朝揚眉吐氣。是雲是泥,是龍是蟲,一切都將見分曉。

三場考試,沈知意身為閨閣大小姐不太好直接去看,雖然她這個閨閣大小姐著實不是那麼正經,不過最近哥哥管得嚴,沈知意無奈只能放棄。

偶爾間,她也會這麼想,為何這世間只有男子有科舉,女子卻沒有?謝明允的話,終究在她心裡埋下一顆種子。

沈知意這幾日有些焦急,知曉考試累人,三日考完必然極度疲憊,故而沈知意也沒有去找江斐然,直至科舉結束後第三日,江斐然約她出去玩。

東郊,江斐然今日難得不穿玄色衣服,一身茶白絨緞長袍,腰間纏枝蓮花暗紋玉帶,襯得整個人丰神俊朗,意氣風發。

沈知意細細一瞧,當真覺得美人如畫,很是養眼,以她腦海中為數不多的詞彙,大概也只能想出這麼幾個誇獎的詞了,不過無愧於那美人榜第二便是,她笑得眉眼彎彎:“看你今日心情不錯,可是休息好了?”

江斐然笑看著她,她可沒錯過這妮子眼中的驚豔,心中暗歎,這妮子是個看顏色的,又感慨,還好自己生得一副好皮囊吧,勉強也算是個優勢吧。

“放心,我都好。”江斐然笑道,“你怎麼不問我考得如何?”

見江斐然不牴觸,反而十分期待,沈知意遂問道:“那你考得如何?”

“四月初五你便知道了。”江斐然粲然一笑。

沈知意不高興了:“你逗我玩呢?”雖然原本她並不期待,只是江斐然這麼自信,反倒是令她也好奇起來,難道江斐然真的能比過她書禮表哥?

“哪敢呢!”江斐然頓時安撫道,“今年考題不知為何,出乎意料的難,遠超我意料,也不知是哪個老傢伙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