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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平定林爽文起義----封二等超勇公,四入紫光閣,賜紫韁

乾隆五十年(1785年),對於四十六歲的海蘭察來說是很特別的一年,繼妻伊爾根覺羅氏給海蘭察生下了次子,中年得子本來應該值得慶祝,加上多年不孕的兒媳婦烏雅氏又添了多拉爾家的長孫小芬芬。

海蘭察花了大價錢,從泰國請來了特殊表演團隊,在京郊舉行了一場封閉式宴席,京內的達官貴人,包括乾隆皇帝舒舒服服玩了二天,至今都記憶猶新,總是問海蘭察什麼時候再生孩子,還要來一場那樣的聚會。

不過讓海蘭察沒有想到的是,剛舉行完宴席,家裡就亂套了,伊爾根覺羅氏和烏雅氏婆媳不和,互相排擠,海蘭察又沒有一碗水端平,結果多拉爾宅裡鬧得很是不太平。

本來是幸福美滿的大團圓,結果伊爾根覺羅氏腦子一衝動,走而挺險,選擇行巫蠱之術,事發後鬧到乾隆那裡,為了保住各方的臉面,乾隆賜了和離,大家也是好聚好散。

無處可去的伊爾根覺羅氏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出家做尼姑,不管是懺悔或者是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反正從此和多拉爾家再無任何關係。

剛剛滿月的次子安成就交給了海蘭察的小妾蘇佳氏撫養,這蘇佳氏自已沒有生育,看到小小的嬰兒,也是喜歡,把安成當自已親生的撫養,也省去了海蘭察的煩惱。

整個多拉爾家也交給了兒媳婦烏雅氏掌管,也是奇怪,之前伊爾根覺羅氏當家的時候,她們婆媳兩人水火不容,等到烏雅氏管家後,海蘭察的小妾蘇佳氏和烏雅氏處成了姐妹。

“大少奶奶,小芬芬的奶孃奶水不夠,要不抱到我房裡,安成那個奶孃比較厲害,連你公公都喝不完。”

“哎呀,你好歹是我的庶婆婆,可千萬不要叫我大少奶奶了!”從蘇佳氏一進多拉爾家,和烏雅氏兩人相處的不錯,排擠掉伊爾根覺羅氏,蘇佳氏也沒少活動,說不上兩人是臭味相投,也能算是和平相處。

“我就是老爺的一個侍妾,哪有資格做大少奶奶的庶婆婆,如今老爺年紀也大了,想來我也是沒機會給老爺生下一男半女的了。我的後半生也就交給大少爺和大少奶奶了,不求富貴,只求有地方落腳!”

兩人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無非是笑話海蘭察喝自已小兒子奶媽的奶,又安排什麼良藥,也讓蘇佳氏生孩子什麼的。兩人商量來商量去,覺得烏雅氏叫蘇佳氏小娘比較好,好歹也是海蘭察唯一的侍妾了。

“小娘,你千萬不要灰心,等過段時間,我讓安祿提提,讓老爺升你個繼妻、側妻什麼的”。

“大少奶奶,我都聽你的,你說的那個什麼藥,記得幫我弄來哦。我要求不高,能生個丫頭就喊,兒子麼,安成一個就夠了,雖然不是親生的,但也差不多。”

“小娘,你說老爺喝奶的事情是真的嗎?”

兩人又在房裡,輕聲描述海蘭察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說完後,兩人哈哈大笑,“這老爺,也太有意思了!”

整個京城都看著多拉爾家的笑話,但海蘭察本身不是很在意,他知道只有不斷立下戰功,把自已的一等超勇侯爵位提升到公爵,給自已的子孫打下基礎才是關鍵。

一直讓乾隆擔心的臺灣問題,到乾隆五十一年(1786年)還是爆發了。前一年,乾隆為了整頓臺灣府官員的腐敗問題,派遣他心愛的小寶貝福康安前去清肅,換了一批官員,效果不佳,照樣腐敗。以為福康安換了一批和自已關係好的人,一樣腐敗,甚至更加的腐敗。

而遠在臺灣大量遊民組織的天地會內部發生爭端,本來對朝廷來說是件好事,讓他們內部產生矛盾,自生自滅,朝廷都不用出兵。

但是臺灣鎮總兵柴大紀不是個有經驗的人,急於想要立功,還沒等到天地會內部毀滅,就急著去抓捕。

結果人是沒抓到幾個,反而一鎮壓,讓天地會的人暫時放下內部矛盾,集中火力對付總兵柴大紀。這一開戰問題就嚴重了,雖說是總兵,但下邊的兵力實在太弱,人也沒抓住幾個,讓天地會的很多人直接跑到林爽文那裡躲了起來。

這總兵都不認識什麼林爽文是誰,就問自已的副官到底是哪路神仙,敢和朝廷作對。

“大人,這林爽文是從福建移民到臺灣的,也就是個沒戶口的農民,不知道什麼時候加入了天地會,居然混到了彰化天地會的首領。”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原來就是個沒戶口的農民,那就不客氣了,給我查戶口,給我打。”

總兵柴大紀讓人把林爽文所在的村子給燒了,這下把林爽文一夥人直接給幹冒火了,揭竿起義又來了。

“受難的兄弟們,朝廷逼我們無路可走,這臺灣府到從上到下都是貪官,我們要剿除貪官,拯救萬民,替天行道,我們起義吧!”

總兵柴大紀就是個廢柴,連幾個農民都打不過,所帶的清兵被林爽文一夥人全部殲滅,自已灰溜溜的跑了。周邊有太多沒地沒房沒錢,無法生活的農民,一看到林爽文起義了,跟著一起造反。

朝廷設在臺灣地區的將士和柴大紀一樣都是廢柴,被起義軍輕輕鬆鬆拿下,大墩被攻,知縣俞峻被殺。短短半個月內彰化、鳳山、諸羅、竹塹等城全部被圍攻,剩下的清軍躲在府城和鹿仔港內,不敢出來迎戰。

林爽文笑著對起義軍的人說道,“清軍?小小清軍,直接拿捏!”

“直接拿捏,直接拿捏,起義是天,起義是地,我們就是天地會!”

訊息傳到京城,乾隆被震怒了,雖然知道臺灣地區的兵力不足,但也沒想到那麼不經打,讓一些農民軍攻下大半個臺灣,這朝廷的臉面何在?居然還有那麼多地方官員遇難,一分撫卹金都不想給。

“兵部尚書王傑在嗎?”

“臣死罪!”

“不要一上來就是死罪活罪的,朕想要解決方案。”

王傑早就嚇得只會磕頭認罪,毫無解決辦法,氣得乾隆想下去踢死他。

“免去王傑兵部尚書,降為兵部侍郎。戶部尚書福隆安,兼兵部尚書。”

這個福隆安是乾隆的女婿,嫡妻是和碩和嘉公主,是大清著名的佛手公主,乾隆最喜歡這個女兒,認為她是自已的吉祥星,連帶偏愛了這個和碩額駙。

這兵部領導可以更換,但解決不了實際問題,還是需要派能將前去鎮壓,否則問題就嚴重起來可不好收拾。眼下也就海蘭察能打,再加上福康安比較熟悉臺灣的情況。

“海蘭察,福康安,從廣西和四川調集三千士兵,加上海蘭察的二千親兵,前去鎮壓那個什麼林爽文起義。朕現在一聽到什麼起義,心裡就煩透了,為什麼朕繼位到現在,起義不斷?是朕的問題還是老百姓的問題呢?”

眾臣都不敢多說話,出現農民起義肯定是朝廷的問題,誰會放著好日子不過,要去幹殺頭的事情。

不過大家都說馬屁拍拍總歸沒錯,於是聽到朝廷上此起彼伏的聲音,都是讚揚乾隆聖德的,把責任全部推給老百姓。

這士兵調集是容易,可是去臺灣沒船沒飛機的,也不能飛過去啊。大清朝可沒有那麼多戰船裝下五千士兵,這戰船的徵集也是個很大的問題。

“海蘭察,這戰船如何解決呢?”

“回皇上,眼下只能徵集一些商船、漁船加以改造,才能出發第一時間出發啊!”

“頭疼,海蘭察你親自去處理吧,朕只想看到你和福安康凱旋而歸!”

乾隆一句話,也讓海蘭察和福康安頭痛死了,開完朝會後,兩人找了個小酒館,借酒消愁。

“海大人,怎麼辦啊?我們遠在京城,如何能搞到船?總不能用紙紮一些戰船吧?”

這些年福康安也到處打仗,掙了不少軍功,也有了一定經驗,但要籌集戰船是個難題,北京沒船啊!

“福大人,你看我們兵分兩路可行?我先去福建籌集戰船,你暫時留在京內籌集多點款項,到時候你帶著我的親兵來福建找我?”

也不是海蘭察積極,他知道指望福康安是不行,到時候出了問題,他是乾隆的私生子自然沒事,自已可是乾隆的奴才,是要做黑鍋俠的。

而福康安聽到海蘭察能自已主動攬下籌集戰船的任務,也放心,一杯又一杯的酒喝進肚子,舌頭都大了起來,“海大人,這次一出征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我們今天好好開心一下,免得要等那麼久!”

這一夜自然是屬於福康安和海蘭察的開心之夜,也不便細說,否則算違規,大家請諒解。

海蘭察一到福建地區,找當地官員,找富商,找漁民,各種關係,花錢無數,總算湊到一百艘船,改改裝裝,總算可以出發。

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十月,以福康安為將軍,海蘭察為參贊大臣的鎮壓部隊從崇武澳港啟程。只花了一天一夜,就抵達了臺灣的鹿仔港,因為缺少海洋潮汐的知識,遇到退朝無法登陸,又等了一天,才正式登陸臺灣。

這船上的將領已經把膽汁都要吐出來,暈頭轉向,都不知道到了哪裡?要不是海蘭察聰明,找了很多出海打漁的漁民做嚮導,估計都漂到小日本去了。

在駐紮大營內,福康安和海蘭察商量著這場戰役如何打法,當時的情況是起義軍圍困了諸羅等城池,裡邊還有很多清軍等待救援,而起義軍的大本營大里棧存放了大量的糧食,也是個軍事要地。

“海大人,我們渡海過來只有五千人,探子說林爽文有三萬多兵力,這個仗如何打法?”

海蘭察聽完後,心裡想的是這福康安都打了那麼多年仗,怎麼指揮能力還是那麼差,他的探子訊息也不準。但畢竟福康安是將軍,自已只是參贊大臣罷了,不能得罪。這林爽文已經圍攻諸羅,彰化,鳳山等城,號稱有五十萬大軍,不僅僅是三萬兵力了。

“大將軍,我們先在當地招募六千民兵,加上我們的五千士兵,也有個一萬一的兵力,我們先假裝攻打大里棧,把林爽文的人從諸羅引過來。我們就全力攻打諸羅,看看能解救出多少兵力,我們再分幾路,一一解放被佔領的城池。”

說幹就幹,福康安帶領一千士兵,造勢要攻打林爽文的大本營大里棧,結果人家還真上當了,馬上從諸羅調兵遣將趕往大本營。而海蘭察等林爽文的主力部隊一走,帶人解放了諸羅,解救了三千多兵力。

“大將軍,我們現在有一萬四的兵力,主力分三路分別攻打彰化、鳳山、竹塹。林爽文肯定會讓大部隊去支援圍攻那三個城池的起義軍。我帶上親兵和侍衛二十人等林爽文的大部隊從大里棧撤走後,直接攻打他們的大本營,到時候你們一結束再來找我們匯合。”

十一月,福康安帶著主力,分成三隊人馬,解救彰化等三城,雙方打成了拉鋸戰。駐紮在大里棧的林爽文發現自已上當後,又讓副將帶著大部隊去營救彰化三城。林爽文的部隊雖然不善戰,但人數多,福康安也佔不了多少便宜,彰化、鳳山等三城解放的很是困難。

大里棧的外圍是牛稠山,只帶了二十個親兵和侍衛的海蘭察一攻打大里棧外圍的時候,被起義軍的一萬多人,直接來了個包圓。

海蘭察知道福康安的救援部隊很難準時抵達,如果要靠他來援助,估計自已和二十個弟兄不知道死了都少次?

“兄弟們,我們只有二十人,敢不敢和林爽文的一萬人直接開幹?”

“海大人,我們是不怕死的,別說他們只有一萬人,哪怕是十萬人,我們照打!”

“兄弟們,我們只要攻下牛稠山,把敵軍趕回大本營,我們就佔領了高地,不管他們從哪頭衝上來,我們都有希望把他們趕下去,到時候福大人的援兵一來,我們就可以攻擊他們的大本營了。”

這個願望很是美好,但二十多人面對一萬人的時候,還是有點扛不住啊,“海大人,你的那些秘密武器呢,這個時候不用嗎?”

“就你知道的最多,我的狼群、禿鷲群早就退休了。不過呢,告訴你們一個驚天大秘密,這次我有毒蛇軍團,到時候我一發指令,直接咬死敵人。所以你們不要害怕,衝擊敵軍,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其實這都是海蘭察安慰和鼓舞自已親兵的,哪裡有什麼毒蛇軍團?

那些親兵、侍衛真以為有什麼毒蛇軍團,頓時提升戰鬥力和勇氣,殺進敵軍,一抵十,十抵百,殺人都殺瘋了,鮮血把戰馬染紅。

那些起義軍第一次遇到如此勇猛的八旗兵,看著紅色的馬,滿臉滿身是血的人,而最前面還有個滿身血鬍子的大將軍,迎著夕陽衝向陣營。起義軍好多人直接雙腿一軟,紛紛求饒。海蘭察的人可不管求饒不求饒,是敵就砍,起義軍嚇都帶著大部隊撤回大里棧。

海蘭察奪下牛稠山後,躺在地上大口吸氣,畢竟年紀大了,還是有點累。不過此刻,親兵們佔領了最有利的地勢,這林爽文的人要攻上來,可是有難度,當然他們也不願意送死。

“大元帥,剛才那個瘋子是誰啊?”

“我母雞啊,不要管那麼多了,讓人看緊外邊,不要被偷襲了。休息,休息,累死了,這起義的活,真是不好乾呀!”

此刻正冒雨解救諸羅的福康安也是相當的難,起義軍人太多,而渡海過來的八旗兵明顯水土不服,好不容易攻下諸羅城,解救了裡邊的清兵,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要準備一下場戰役。

“來人,帶上一千人去大里棧協助海蘭察大人,他就二十來人,也不知道情況如何?剩下的人跟著我解救下個城池!”

一千八旗兵趕到牛稠山的時候,看到地上躺著橫七豎八的親兵、侍衛,以為都戰死了。

“哎呀,海蘭察大人的親兵和侍衛都死了,好可惜啊,我們趕緊撤吧,否則也要死這裡了。”

“你奶奶的,老子們剛打下牛稠山,累的要死,躺一會,你們就把我們當成躺屍啊?”

“呀,侍衛哥哥,我們就開個玩笑,我們都知道你們勇猛,不會那麼容易死的,麼麼噠,給哥哥們按摩按摩吧!”

海蘭察一看,也就來了一千人,也不是主力軍,加上自已的二十人,要攻下對面的山頭比較難。

可是也不能再等下去了,這戰場講究的是戰機,等到雙方休息夠了,到時候士氣就沒那麼高漲了。

於是海蘭察又想騙一下剛來的一千多士兵,站在山頭,呼叫起來,“絲絲絲,咬咬咬,絲絲絲,咬咬咬!”

那領頭計程車兵不懂海蘭察在幹嘛,就問親兵,“哥哥,你們海蘭察大人唱的歌,我們聽不懂啊?”

“瞧你那傻樣,那是我們大人正在呼喚他的毒蛇軍去攻打敵人呢,你不知道毒蛇都是發出絲絲絲的聲音嗎?”

那剛來計程車兵也都聽說過海蘭察有狼群團、老鼠軍團、禿鷲軍團,也就相信了此刻海蘭察正在呼喚毒蛇軍團。

看到大家議論紛紛,海蘭察也就放心了,於是說道,“很好,真不錯,我已經命令我的毒蛇軍團去攻擊大里棧的敵人了,我們馬上出發,直接去砍他們的腦袋。”

“海蘭察大人,聽說他們有一萬人多呢,我們打都過嗎?”

聽到如此喪氣的話,連海蘭察的親兵都聽不出下去了,敲了敲那人的腦袋說道,“傻帽,毒蛇軍團都上去了,到時候那些敵人被毒蛇咬了都沒戰鬥力,還不是讓我們隨便砍,瞧你那傻樣,看樣子就是沒老婆的傢伙。”

“親兵哥哥,你怎麼知道我沒老婆啊?不過我家裡有個年十六的小美女妹妹呢。”

“大舅哥,你跟著我,我們一起去攻打敵軍,回京後,我們仔細談談彩禮吧?”

這林爽文的人以為自已佔領了要塞,海蘭察那幾十個人根本就不會攻打。沒想到,海蘭察帶著自已的親兵和侍衛直接來了個正面攻擊,剩下一千八旗兵分兩側突擊。

“大元帥,那個瘋子又來了,我們沒地方撤退了啊,怎麼辦啊?啊!嗚嗚!我還沒結婚呢!”

“你這個廢物怕什麼,他們就二十來個人,如何打得過我們上萬人?沒用的東西,給我衝出去,打啊!”

“大元帥,左右兩側都有清兵,怎麼辦?”

“有多少人啊?”

“不知道,你自已去看吧,我媽咪生病了,我要回家去看看,我先走了!”

“大元帥,我姨媽也生病了,我也走了。”

“我乾爹不行了。”

“我表姐要生了。”

這林爽文的人沒有任何戰鬥力,被清兵分堆的追趕到一起。正好海蘭察一路上真的抓了幾條毒蛇,直接扔進人群,裡邊頓時炸開鍋了。聽到起義軍喊道,“不好了,他們放毒蛇了。”

“啊,太多毒蛇了,有六條。”

“啊,五步蛇咬到我了,我都移動四步了,怎麼啊?”

“再找一條五步蛇,再咬一口,就有六步了。啊!這裡有一百條毒蛇。”

“有一萬條!”

裡邊的人亂七八糟,很誇張的瞎叫起來,原來只有六七條毒蛇,被他們誇張成一萬條毒蛇。聽到這些話的親兵、侍衛和清兵還以為是真的來了毒蛇軍團,那氣勢立馬上來。

海蘭察直接逮住林爽文,其他人一看,大元帥被抓,投降吧,乖乖放下武器求饒。

“親兵,侍衛,八旗兵。聽好了,他們已經放下武器,我假裝放他們一馬,把他們聚攏到一起後,直接亂箭射死。”這海蘭察用滿語大喊,敵軍聽不懂滿語啊,還以為可以回家了。

這侍衛、八旗兵,一聽滿語,也懂了什麼意思。不到半個時辰,大本營的起義軍除了林爽文和幾個頭頭外,全部被殺乾淨。

“兄弟們,把糧草帶走,我們去支援大將軍,把這裡的房子,柵欄什麼的都給我燒了!”

有了海蘭察的加盟,福康安收復被佔領之城的進度被加倍,當然海蘭察也知道,自已要開始低調點,多給福康安累積點功勞,於是退到二線,事事都聽福康安的安排。略微有不妥的地方,給福康安一個眼神,大家心領神會。

經過四個月後,整個臺灣的起義軍被一一平定,大家略作休息,在各地留下可用武將協助當地的治安,領著大部隊回京!

乾隆看到福康安和海蘭察凱旋而歸實在開心,在朝會上大大表揚海蘭察。

“海蘭察,朕聽說,這次你啟動了秘密的毒蛇軍團啊!”

海蘭察知道乾隆肯定從自已的心腹那裡聽到了那些傳聞,想著不用特別解釋,裝糊塗比較好,笑著對乾隆說,“回皇上,那是起義軍自已作死,敢和皇上作對。”

“海蘭察你真是大清的第一妖將啊,戰無不勝,那些敵人遇到你也是倒黴了啊哈哈!”

看到乾隆很是開心,福康安就請示林爽文一行頭領如何處置?

“統統處死,一個不留。”

乾隆安插在前往臺灣作戰的心腹把整個戰役情況如實彙報,最大的功勞是海蘭察。不過乾隆皇帝可不管那麼多,自已兒子自已寶貝。

“這次福康安大將軍功勞最大,晉封一等嘉勇公,賞紅寶石頂戴,四團龍補服。另外在嘉賞黃腰帶,紫韁,金黃珊瑚朝珠。”

底下的朝臣聽到連黃腰帶都賞了,不如把皇位也送給福康安好了。臣子們都在想乾隆怎麼賞海蘭察法,這回來的人都說了,福康安就去臺灣打了個卡,要不是海蘭察,早被團滅了。

“海蘭察,你是朕的第一能將啊,功勞不小。就晉封二等超勇公,額外賜紅寶石頂戴,四團龍補掛,紫韁,四入紫光閣吧。”

謝恩完畢後,臣子心涼了,這乾隆護犢子實在厲害啊!

“天呢,皇上賜福康安黃腰帶,那不是宗室才能用的嗎?”

“你傻啊,福康安不就是編外的宗室啊!”

“你們小聲點,不怕被人聽到啊。”

下朝後,乾隆單單把福康安留下,看到沒人後,乾隆對著福康安說道,“你知罪嗎?”

“皇阿瑪,不不,皇上,奴才有罪。”

“什麼罪?”

“冒領了海蘭察的軍功!”

“還有呢?”

福康安不知道自已還有什麼錯,顫顫抖抖不知道說什麼,只會磕頭稱奴才有罪。

“你起來,看在你死去的額娘份上,朕這次可以饒恕你,但你要自已清楚自已是什麼人!”

原來這福康安和福州將軍恆瑞是姻親關係,戰役中極力維護作戰不力的恆瑞,還讓他冒領軍功。總兵柴大紀和福康安不合,也被他秘密處死。知府孫景燧和福康安一直有矛盾,在戰役中被福康安乘亂一箭射死。這些事情都被乾隆的密探彙報上來。對於乾隆來說,福康安雖然是自已的私生子,但也只是他的奴才,再溺愛也要敲打。

這海蘭察剛回到府上,只見到安祿夫婦抱著小芬芬,蘇佳氏抱著安成,還有家裡的僕人,列隊歡迎,橫幅,禮炮,鮮花,美女丫頭,全部獻上來。

“熱烈歡迎超勇公回府,歡迎,歡迎!”

“大家低調低調,兒媳婦,告訴管家,府上所有人,本月工資雙倍!大家開心開心!”

“哇,海大人威虎,海大人最帥,海大人最變態!”

“要死啊,誰帶偏了!打死他!”

海蘭察正準備進門的時候,轉頭看蘇佳氏抱小兒子是否趕上來的時候,好像看到遠遠的有個熟悉的人,不過一瞬間人影飄走了。

“是她嗎?她怎麼不在尼姑庵裡,怎麼跑出來了?她還好嗎?”

海蘭察在自已心裡問了好幾遍,不過沒有答案,不去想太多,就盡情享受家庭溫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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