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娟平時來丁曉的辦公室,都是有話說話,說完就走,由於老闆是單身,她怕給別人留下話把兒。
丁曉對劉小娟道,“我想給你保個媒,你看咱們酒樓的孟浩然怎麼樣?他是我從小的同學,人品那沒得說!”
因為最近孟浩然老在丁曉面前提到劉小娟。
劉小娟一聽丁曉是因為這事兒把她留下,不由得撅起了嘴道。
“你還真有閒心,你自己的事情解決了嗎?再說我的心裡怎麼想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話雖這麼說,但劉小娟感覺到與丁曉的差距那是隔著萬仞山,自己一個結過婚的村姑,還這麼胡思亂想,有點兒太不應該了。
丁曉一看劉曉娟誤會了,他後悔沒及時把自己有女朋友的事告訴她。
“小娟,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但是今天你必須要面對現實,我告訴你吧,我早就有女朋友了!”
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了雷嵐的相片,遞給了劉小娟。
劉小娟接過照片一看,照片上的雷嵐陽光漂亮又洋氣,她的心裡立刻泛起了一股酸楚的味道。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就不用管了!”其實劉小娟對孟浩然也不是沒有一點好感,但因為她對丁曉愛的太深,一直從內心的感情裡走不出來。
今天這層窗戶紙捅破了,劉小娟的內心也感到了釋然。
劉小娟走後,丁曉分別給兩位酒樓的行政總廚打去了電話,告訴他們他要替他們去赴約。
原來寫匿名信的是王耀庭和李梟龍各自的管家,他們打算把酒樓的行政總廚騙出來,然後軟硬兼施,逼迫他們按自己的要求就範。
這天下午丁曉交代完工作後,獨自開車,按匿名信上的地址來到了九品香茶樓。
來到茶樓門前,臨下車的時候,丁曉和自己的二重身搖身一變易容為兩位酒樓的行政總廚。
他們在店小二的指引下來,到了2樓的一間包廂。
包廂內除了坐著李梟龍和王耀庭的管家外,旁邊還站了七八個凶神惡煞的保鏢。
丁曉和二重身一看這陣勢臉上呈現出了害怕的樣子,想轉身要走,不料被保鏢攔在了門口。
“別害怕嘛,來來來,坐下坐下,都是道上的朋友!”說這話的是李梟龍的管家鬍子林。
另一個戴眼鏡的是王耀廷的管家馬立本,此人是一個內心非常狡詐,但臉面上看起來非常和藹的笑面虎。
他衝保鏢們揮了揮手,寶貝們都往後退了幾步。
“今天請兩位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認識一下,交個朋友!”說著,他讓保鏢們給丁曉和二重身讓座。
丁曉和二重身規規矩矩的坐了下去,目前來看他還猜不出這究竟是一夥什麼人。
“你們一品樓和會仙樓的丁老闆,得罪了道上的同人,現在有人要出錢要他的人頭,被我們攔下了!”
“那你們又是什麼人呢?我們老闆得罪道上什麼人了?”丁曉一臉懵逼的問道。
“京城四傑他就得罪了三傑,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實在不知道的話,讓你們老闆買兩斤報紙看看!”鬍子林的話中充滿了威脅。
丁曉一聽就明白了,所謂的三傑無非就是方耀祖王耀廷和李梟龍,這些情況,丁曉剛進燕京的時候早已經打聽清楚了。
鬧了半天是這三塊料,丁曉不動聲色的問道,”今天各位老闆請我們來,究竟想讓我們幹什麼呢?”
馬立本從袖口裡掏出了兩個小紙包放在了桌子上道,“聽說貴酒店承包了市青年聯誼會的聚餐晚會,到時候你們給加點佐料進去!”
丁曉立刻聞到了紙包裡邊包的是巴豆霜,心中暗道,什麼TM京城三傑,純粹的就是一幫下三濫。
丁曉意示自己的二重身問話,二重身道,“我們要這樣做了,飯碗可就砸了!說不定還要坐大牢,這種事我們可不敢幹!”
“咳,我們家老爺都替你們想好退路了,你們只要把這些東西投進鍋裡,剩下的全都不用你們操心,你們瞧!”
馬立本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張現金支票,推到了丁曉和二重身眼前。
丁曉一看,每張支票上都填寫著一個數字:100萬。
丁曉暗道,”這可是1980年啊,100萬的話,能幹多少事兒!”
“怎麼樣?只要你們願意,我們家老爺還能給你們辦移民出國手續!”鬍子林在一旁煽風點火。
丁曉把支票拿在手中,摺疊起來,放進了內衣口袋。
馬立本和鬍子林一看,相視一笑,心想:得了!
可就在他們的笑容還沒完全收起來的時候,眼前的景像讓屋裡所有的人都感到駭然。
那兩個行政總廚不見了,只見丁曉的本體傲視群雄般站在了那裡,那個二重身不見了。
“你你你,你是……”馬立本和鬍子林話都說不利落了,想跑,但雙腳就像粘在了地上,動也動彈不了。
那七八個保鏢更是靈魂出竅,被丁曉實施了定樁術,傻木頭一樣立在那兒一動不動。
“你們這群狗東西聽著!爺爺我就是丁曉!你們竟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算計我,那今天對不住了!”
他迅速撬動控制意念,給屋裡的每個人都封上了心門。
只見所有的人都用兩手緊扣著自己的咽喉,個個呼吸困難,痛苦難耐,臉色漲得通紅,每個人的血壓都飆升到260。
丁曉扔下一句,”下輩子你們就在床上度過吧!”說完摔門而去。
出了九品香的大門,丁曉開車就往北郊的樓群趕去。
他知道。既然他們能朝著酒樓下傢伙,那肯定不會繞過那300畝地的高樓群。
他首先來到了白鳳起的辦公室。
白鳳起一見丁曉馬上迎接到,咳!你來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
”哦,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一聽說白鳳起要找自己,丁曉一點兒都沒感到意外。
白鳳起指著桌子上的一大堆信封說,”這幾天我連著收到了好多舉報信,其中還有上級部門轉過來的!”
丁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微微一笑道,“不用看我也知道,無非是說我非法佔用耕地,偷漏稅什麼的!”
白鳳起一聽,非常奇怪的看著丁曉道,”你怎麼會知道的?”
“我不但知道,而且我還知道這些信是誰寫的!”
說到這裡,丁曉心中立刻湧現出方耀祖那張陰險狡詐的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