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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死靈法師的禁忌改造術

“哇!!”

“哇!!”

“哇!!”

“蕪湖!”

剛才還如一潭死水的競技場,此刻竟爆發出陣陣驚呼。

那個被逼至牆角的死靈法師全身爆發出驚人的煞氣。

他雙眼泛紅,上身赤裸,兩條滿帶毒素的觸手從肋骨穿出。

“骨矛!!”

那死靈法師高喊著,召喚一把巨大的白骨長矛鎖定對手。

“哦?”

蘇晨往擂臺看了看,想起一個恰當的形容。

玻璃大炮。

犧牲了幾乎全部的防禦力,來換取極致的進攻。

而且看他那個樣子,似乎連機動性都犧牲了。

現在的毒骨流這麼賭啊。

“好打法,這才是哥譚市的風格!”有人喊道。

剛看完蘇晨的極致運營,又看到這樣極致進攻的戰鬥,這讓一貫冷靜的觀眾也不禁熱血了起來。

對面的死靈法師也是沉著冷靜,他召出幾個骷髏兵阻擋骨矛的路線,自己則趁機施放法術。

“惡咒附身!”

【特效:使敵方傷害降至最低。】

這個魔法對不死系等非生命單位是沒有效果的,但死靈法師在生物形態上還是人類,所以應該有效。

只是......

看臺上又輕聲議論了起來。

“骨矛是物理傷害嗎,如果是魔法傷害,那這惡咒附身有什麼用?”

“理論上是魔法傷害,但那骨矛要比一般的粗大多了,或許是實體。”

“如果是實體而非魔法生成物的話,造成物理傷害也正常。”

那觸手抬了起來,隨即骨矛以極快的速度被射出。

一個、兩個、三個......

足足穿透了5個骷髏兵,骨矛才停了下來。

“這是被削弱後的傷害,那些骷髏兵還帶著盾牌吧?”

“連續穿透這麼多盾牌,這骨矛的強度簡直比鈦合金還高,還說他用的不是魔法?”

蘇晨眯了眯眼。

那根骨矛確實是打造的,死靈法師將打造好的骨矛藏在幽冥鬼域內,然後出其不意地發動攻擊。

確實是好手段。

不過這種進攻方式還是太單一了,只能作為奇襲。

一旦對手有所防備,那這招自然也會失去它的效果。

果然,當對手試探出這招的大致傷害後,觸手死靈法師就漸漸力不從心。

正面用骷髏阻擋,趁機施放詛咒魔法,側翼再使用高機動性的幽靈偷襲。

“這種極端的加點方式顯然不符合當下環境。”蘇晨感嘆道。

.......

哥譚市中心,頂層教堂休息室,徐盛收到了家族的絕密資訊。

【三市演武有一個前提,不能讓夏慕受傷。】

也就是讓他照顧好夏慕,維繫好和夏家的關係。

徐盛不知道老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這種絕密資訊,他此前還從未收到過。

單單一個夏家,不值得徐家這麼在意,估計是夏家的靠山值得深交。

他走到落地窗前,感慨單純的學生年代或許已一去不復返。

冥星的家族鬥爭波詭雲譎,身為徐家的獨子,他不可避免地也會被捲入這場旋渦中。

“未來的路,會很精彩呢。”

徐盛想起蘇晨對自己說的這句話。

實在是太有味道了。

這哪是一個少年能說的,分明更像是出自一個飽經滄桑的老者之口。

冥星的各大世家,一直都在暗中執行某項秘密任務。

圍殺冥星的穿越者。

凡人通常認為怪物是冥星最大的威脅。

但只有少數處於頂層的世家,才知道事情並不是那樣。

如果將冥星看成一枚硬幣,那麼人類、精靈、獸人等種族就是硬幣的正面,而怪物就是硬幣的反面。

硬幣缺一面就不是硬幣了。

而穿越者是想要摧毀這枚硬幣的人,冥星秘史已多次證明了這些人的危險。

徐盛從13歲起就接受過辨別穿越者的培訓。

大多數穿越者,明明資質一般,卻能在少數領域表現出令人難以理解的才華。

他們的談吐也異於普通人,常會有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口頭禪。

最重要的一點,穿越者不受冥星底層規制的束縛。

也就是說,神力和權力在穿越者身上可以同時出現。

從這個角度出發,凡人穿越者還勉強可以放過,但如果穿越者獲得了靈力,很可能會給冥星帶來巨大的災難,必須要誅殺。

同年,徐盛就開始在校園試點,尋找穿越者的蹤跡。

可惜的是,地鳴中學好像大多數都是土著,並沒有半點穿越者的氣息。

後來,他將視線放到那些從福利院出來的同學身上。

這才有了後來和蘇晨的相識。

蘇晨的表現簡直令他震驚,他從未見過有人能那麼輕描淡寫地解決一個又一個的難題。

在觀察過程中,他對蘇晨越發欽佩。

態度是心的面具。

究竟要何等的沉穩,才能在每件事情中都保持清醒。

徐盛開始與蘇晨接觸,越接觸越覺得有趣。

蘇晨不是沒有感情、對萬事萬物都沒有興趣的厭世者。

相反,他的感情十分豐富,他會品嚐街頭小吃,也會在僻靜的河水邊釣魚。

當蘇晨真的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時,他會很享受走在路上的過程。

這種已經走在路上,結果自然水到渠成的態度,對當時迷茫的徐盛來說是一種救贖。

就算肩負家族興衰的重擔,那又如何?

儘管走在路上,不用去想結果。

“徐盛,還沒睡?”身後傳來一個稍微有點賤的聲音。

不用猜都知道是夏慕。

“夏家少爺不也沒睡,我怎麼敢先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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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盛轉身,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神態。

夏慕雙手扶著欄杆,“這哥譚果然跟我們浣熊不一樣,處處透露著高階感。”

“高階感,什麼是高階感?”徐盛撓撓頭。

他對藝術可沒什麼品鑑能力,如果非要說有的話,那隻能是暴力美學。

夏慕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穿著,你懂的。”

“哦?”徐盛心領神會,滿是我懂了的表情,“什麼時候帶哥們去漲漲見識。”

夏慕搖搖頭。

“酒色傷身,會削弱職業者的戰力。”

“你這麼年輕,可不能沉溺酒色,日漸消沉啊。”

徐盛認真想了想,隨即眉頭舒展,“這確實是個問題,而且非常關鍵。”

“多謝夏少提醒我。”

“從今日起,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