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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無憂無憂

回味著手心殘存的溫度讓我內心一陣悸動。

不行,不行,正常一點,我心裡一邊罵道一邊心裡給了自已一巴掌。

平復了一下自已扭曲的心理。

諾雪看我站立不動,俊俏的面龐上神色變幻又恢復平靜。

諾雪抓著兩個小蘿莉的肩膀,看著我。

心裡雖然不懂我為什麼傳音讓她拉開她這兩個妹妹。

諾雪看我臉上來回變幻的神色,便疑惑地問了一句:哥哥,想什麼呢?

我眉頭微蹙,神色略帶複雜地看向雪兒,過了一會才開口說道:雪兒啊,可能你這兩個妹妹的體質還附帶著一種特殊的天賦。

對我產生了一種特殊的影響,一時之間,讓我有點不知該怎麼辦。

畢竟我總不能說自已是變態吧,只能委屈一下飛習和飛羽了。我心裡這麼解釋和安慰道。

再說了,萌怎麼不能算一種天賦。

成功騙過自已,我感覺自已的心境勉強平靜下來。

白母走到我身邊,關切地問道:小何,沒事吧。

白父也是隨著白母一同走到我身邊投來關切的眼神。

我回道:沒事,沒事,那種影響已經消失了。

言畢,我臉色勉強恢復以往的平靜。

我轉身看向白無憂,害怕再看到飛習和飛羽那副呆萌又帶著嬌軟的面龐,我怕我會忍不住會被自已內心的陰暗面扭曲掉。

我嘆息一聲,說道:哎,無憂啊,你知道嗎?

你沒得選了。

白無憂的面龐出現了一絲疑惑,問道:姐夫,是發生了什麼嗎?我怎麼就沒得選了?

聽著白無憂發出的疑問,我走到白無憂面前,露出一絲笑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本來你還可以選做這白家少主,但是。

說到此處,我取出白父遞交給我的玉牌,遞到白無憂面前,說道:你猜一下,這玉牌是做什麼的。

白無憂看著遞到面前玉牌,鐫刻著柳青煙三個字,好似一個女子的名字,但是一想也沒想到是作什麼的。

便回道:姐夫,無憂不知,還請姐夫賜教。

哎,一想到這個玉牌,我忍不住又笑了一下。

咳咳,我輕咳一聲,儘量讓氛圍正經一點,對著白無憂說道:無憂啊,這個玉牌我也是從你父親那裡剛剛得來,不過這玉牌的由來,可就是很有趣了。

無憂啊,這個玉牌可是關乎著你的終身大事啊。我鄭重地說道。

啊,姐夫,你沒有在逗我吧?此話當真?白無憂聞言,略帶吃驚的反問道。

我豈會騙你,不信你問你爹去,我聞言眼眉一挑,回道。

爹,姐夫說的是真的嗎?白無憂轉身看向白父,詢問道。

白父看著自已這個大兒子,心中也是有一絲感慨,還好沒長歪,有著自已年輕時七八分帥氣,就目前看來估摸著在劫難逃,只能和夫人再努力努力了。

白父走到白無憂,拍了拍白無憂的肩膀,嘆息一聲,說道:無憂啊,是為父無用,這塊玉牌是一位叫柳傾顏的女子來為她妹妹定親留下的信物,定親物件就是無憂你啊。

都是為父無用,攔也攔不住,人家硬是留下重禮和信物,說是12歲會來尋你,算來正是今年,就是不知何時尋來。

不過既然你姐夫來了,此事應該無妨,全憑你姐夫處置便是。

白母也在一旁點頭,表示贊同。

待白父說完。

白母才說道:若是那人家的女兒能入憂兒眼裡,這門親事也不是不行。

白無憂聽完自已父母的話,求助的目光望向我。

我說道:岳父全權交給我,那自然是要負責的,都是一家人,我會好好幫你的,無憂啊,就是這個過程會比較痛苦。

畢竟指不定哪一天,他們就來了,所以我們要早做準備,本來計劃也需要改變一下。

我本來是想慢慢的提升你的身體強度,再給你覺醒體質,但是現在時間不允許啊,萬一這兩天他們就來了。

所以我決定把一年的覺醒過程壓縮到一天完成。

就是過程會比較煎熬,但是沒辦法,萬一他們明天就來了呢。

來,無憂,我們先回你雪兒姐姐院子裡,我微笑說道,輕輕用法力纏繞住白無憂的身體。

我又看向白父白母說道:我和無憂先回院子裡了。

又對雪兒說道:你等會帶飛習和飛羽回院子,我和無憂先回去了。

說完,我帶著無憂直接飛回院子裡。

回到院中,只有魔戩還在院子裡。

我問道:魔戩,玉瀧她們人呢,又出去了?

主人,她們出去一個秘境探險了,讓我留下來等候主人,等主人回來通知一聲。魔戩回道。

也好,她們既然出去玩了,也省的我介紹一番。我開口說道:來無憂,介紹一下這是魔戩,是我的侍女,等下我會和她為你覺醒體質,你可要好好享受覺醒的過程。

我說完,就伸出手把旁邊池水蒸發殆盡,又把用法力控在手中的白無憂扔入池中。

哎呦,姐夫,輕點。白無憂被摔了一個屁股疼,抱怨道。

我輕笑一聲,說道:無憂,這才摔個屁股疼,給你點開胃菜而已,等會才是大頭。

我說完,從戒指裡取出了一打靈符,雙指一夾這一打靈符,注入法力,全部甩入白無憂體內。

隨後笑著問道:無憂,感覺身體和精神怎麼樣?

看著白無憂身體隨著靈符沒入體內後,瞪大的眼珠,和周身開始散發的磅礴寒氣。

白無憂張嘴欲答,卻又說不出話來,我看著他的表現很滿意。

取出玄陰極寒靈髓液和焱火炎陽液開始投入池中,兩種極性相斥的靈液開始交融,在兩種靈液中間的白無憂被刺激的臉色紅白夾雜。

我則是運起歸墟之力調和起這兩股至陰至陽的靈液,讓這兩股至陰至陽的靈液完全朝著白無憂身上湧入。

至陰至陽的兩種靈液順著我的牽引在白無憂體內互相碰撞,散出一陣陣恐怖的氣息。

兩種靈液在歸墟之氣的主導下,開始在白無憂體內開始交融,藉由交融時散發出的特別能量,我開始用這股能量來重塑白無憂的身體經脈。

白無憂俊俏的面容被左右兩種特殊的靈液碰撞時散發出的特殊能量轟擊著經脈時的痛苦扭曲著。

但是因為靈符的作用,他又無比清醒,連暈過去都不行。

我又取出一塊深邃漆黑玉石,注入法力後,放置在白無憂的頭頂上。

主要是為了保證白無憂的神魂穩定。

靈液隨著交融的繼續愈發狂暴,白無憂的皮肉在靈液的沖刷下逐漸潰爛消融。

我看著這一幕,連忙補上數顆丹藥沒入白無憂體內,白無憂的體表這才沒有繼續融化。

我朝著魔戩傳音道:魔戩你來主持歸墟之氣的運轉。

魔戩聞言飛到我身邊,接過歸墟之氣的掌控權。

我取出一道雷劫珠,這玩意,啟用後就是一道天劫之力化成的雷劫,拿來劈開白無憂的奇點再合適不過。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種靈液交融後形成的特殊能量在白無憂體內的經脈來回奔襲,不斷粉碎著白無憂體內經脈的邊壁。

白無憂的意識則是感受著冰火兩重天的液體在自已體內來回傾軋,還不斷產生一種詭異能量,強行注入自已的體內經脈,那股能量好似打地樁一般,狠狠的轟擊開白無憂經脈,讓白無憂強行接受這股能量的衝擊。

隨著能量不斷開拓著白無憂經脈,白無憂的神情也逐漸從咬牙堅持,變成麻木。

他感覺自已的經脈好似被挖出來,強行用刀切開,然後用手撕扯開,把經脈展成紙片,狠狠張開,再塞入東西,縫合起來,有點像做飯糰一般。

充盈的能量在白無憂經脈四處奔襲,把白無憂的經脈從小吸管,變成大拇指一般大的粗管。

在把白無憂的經脈拓寬到兩個拇指粗細後,我讓魔戩用歸墟之氣引導著特殊能量注入白無憂的丹田。

特殊能量纏繞著白無憂體內的奇點,不斷腐蝕著奇點。

我伸出手,又取出兩枚天雷珠。

我輕輕啟用雷劫珠,一道精純的天道之力化成的雷劫貫穿白無憂的腦部直插白無憂丹田的奇點內。

看著白無憂的髮絲被雷劫之力灼燒殆盡,為此我感到一絲抱歉。

狂暴的雷劫轟擊在奇點之上,白色的奇點被特殊能量腐蝕掉了一層體表,露出其內漆黑的內部。

雷劫之力沒入奇點核心,把奇點破碎了大半,我隨之又啟用了手上的兩顆天雷珠,天雷珠化為兩道天雷把奇點轟成了粉碎。

我看著白無憂的奇點嚥了一口口水,要不是他是我小舅子,我都想把這奇點吞噬了。

奇點開闢後,化為成黑洞一般的模樣,粉碎了白無憂的丹田,瘋狂吸收著特殊能量,只是一瞬就把丹田內特殊能量完全吞沒,奇點的能量順著經脈開始吞噬被特殊能量佔領的經脈。

奇點的能量把白無憂體內的經脈徹底佔據後,開始粉碎白無憂的經脈。

白無憂感覺自已好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鹹魚,被來回蹂躪,本來只是身體被切開強行塞滿的感覺,現在是身體的每一寸都好像被生鏽的剪刀一刀一刀剪開。

白無憂終於明白那種生不如死是什麼感覺了,白無憂覺得自已的每一寸肌膚都好似被凌遲一般。

骨頭更是猶如被人摁在地下,用刀一刀一刀的鐫刻著,簡直如同千刀萬剮一般。

白無憂覺得自已牙齒都快咬碎的時候,一股能量又讓牙齒更加堅固。

白無憂感覺自已快麻了,整個人欲生欲死。

奇點能量在不斷吸收著兩股靈液轉化為自身的能量改造著白無憂的身體。

我又取出幾份能量純度極高的靈髓扔到池子中,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靈髓也會被白無憂吸收掉。

白無憂臉色逐漸從猙獰恢復到平緩。

我鬆了一口氣,現在只需要等待他自已慢慢吸收能量,就能完成最後的步驟。

現在已經覺醒完畢,只是這奇點還需要龐大的能量對自身進行改造。

我拍了拍魔戩的肩膀,說道:把歸墟祭出來。

魔戩聞言,聽話的把歸墟祭出來,我操控著歸墟開始吸收天地間的能量,然後把能量輸送到白無憂體內。

我飛到搖椅上,癱坐在上面,伸手一攬把魔戩攬入懷中,靜靜地看著白無憂的最後蛻變。

把玩了一番魔戩,我才發現,怎麼過了半天了,雪兒和飛習飛羽怎麼還沒回來。

看了一眼白無憂,又扔下幾塊靈髓。

隨後散開神識,發現雪兒和飛習飛羽在用膳。

我拉著魔戩飛到雪兒所在地院落中。

走到屋內,我忍不住一個閃身來到雪兒身後。

啊呀呀,雪兒,怎麼沒回院子裡。我摟住雪兒,頭靠在雪兒肩上,問道。

雪兒回道:哥哥,你在院子裡給無憂覺醒體質,我想著你應該沒那麼快完事,我就帶著白習和白羽四處逛逛,這不是晚膳時間到了,就來用膳了,哥哥,你現在過來,是無憂覺醒體質覺醒好了嗎?

那倒是還沒好,不過也快了,已經覺醒到最後一步了,估摸著到明天早上,應該就好了。我回道。

我又說道:你是不知道,無憂那體質可難弄了,我費勁用至陰至陽的兩種靈液用歸墟之氣融合後產生的特殊能量,給無憂開拓經脈,還是讓無憂疼的死去活來,但是我用法力束縛住他,他又動彈不能,又有靈符和玉石鎮住他的神魂,保持他清醒。

要不是擔心那柳家的婚約,倒是可以徐徐圖之。

不說了,雪兒,等下吃完飯去看看無憂怎麼樣了。

我坐到雪兒旁邊,把雪兒旁邊的白飛習抱到懷中。

啊,這感覺,好像觸電一般,忍不住狠狠揉了白飛習的頭髮和臉蛋。

白飛習軟軟糯糯的身軀,坐在我腿上。

感覺自已越來越變態了怎麼辦,我心裡暗自焦急,但是這種感覺柔柔糯糯的觸感,實在太讓人上頭了。

我強迫自已不去看白飛習,對著雪兒說道,吻我。

經過雪兒的一陣長吻,我感覺自已的內心的慾望勉強得到平息。

看來我需要重新審視一下自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