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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許說我小!

“來來來,都嚐嚐,都嚐嚐,,

這可是我爹珍藏的好酒。

都是宮廷貢品,可是珍貴得很。

你們今天可以品嚐,是真的很幸福呀,,”洪悅十分的大方。

但是經歷了剛剛的事情,再怎麼樣表情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只能隨聲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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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仰仗世子殿下,,”

“對呀對呀。”

“真是好酒,,”

“只是不知道萬一王爺回來,發現世子殿下偷了他珍藏的美酒。

會不會非常著急,,”一句十分突兀的話從鶯歌燕舞之中傳進了洪源的耳朵裡。

洪源放下了酒杯,“等等,剛剛那句話是哪位姑娘說的?”

一時間,房間再次安靜下去,

所有的姑娘都讓開了一條道,道路的盡頭,只有一位少女。

天嬌國色,身姿高挑。

“剛剛那句話是你說的?”

少女輕輕掩住口鼻,“回殿下,正是妾身,,”

“你過來,,”

諸位姑娘讓的更開了。

她們很多女子都不是第一次領略洪源的性情無常了。

自然是害怕得緊。

一些第一次見到洪源的姑娘,多少也會些察言觀色。

“這位姑娘是誰呀?

好像從來都沒見過,,”

“我也是第一次見。

聽說是新來的姑娘,,

娘對她非常重視呢?

來了有小半個月了,但是就是不出來接客。”

“我們來的時候,她還請我們吃她親手做的糕點呢,,

我本來以為人還不錯。

聰慧圓滑。

但是沒想到這麼不懂禮數,看來是要倒黴了。”

“說的是,我們可要躲遠些。

萬一血濺在身上,讓世子殿下不開心了。

今天能不能離開鎮北王府都還是兩說呢,,”

“對,說得對。”

少女雖然走路有些難看。

但姿態上佳,倒也有些許風情散發。

洪源半靠在長凳上,輕抬眼簾。

“你剛剛說什麼?”

本以為少女會閉上嘴。

但偏偏她反其道而行之。

“我說若是王爺知道了世子殿下偷酒,會不會非常著急,,”

少女一言即出。

其他的姑娘都是瞪大了眼睛。

“著急打你一頓,,”

洪源也愣了一下。

本來所有姑娘都以為洪源會像是對待剛剛那位姑娘一樣,要對少女做些什麼的時候。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你對我老爹還挺了解,,

我有點欣賞你了,,”

“來,給我揉揉腦袋,,我頭有點疼,,”

諸位姑娘都傻眼了。

為什麼同樣的冒犯,在兩個人身上卻是不一樣的結局?

她們不理解,但也沒必要理解。

反正洪源在天武城向來是以性情無常著稱。

少女微微欠身,走到了洪源的身後。

當少女略顯冰涼的手指碰到腦袋的那一刻,洪源舒爽地閉上了眼睛。

但隨即呵斥道,“你們看什麼呢?

衣服都給我脫了。

該跳舞的跳舞。

該唱曲的唱曲,,

這酒價值連城,可不能讓你們白喝了,,”

一時間,房間裡可以說是花枝招展,鶯歌燕舞。

好不痛快。

洪源也伴隨著酒意,緩緩地昏睡了個過去。

普通的酒液或許不能迷醉洪源。

但是洪四象身為封侯境強者。

連他都珍藏的酒,肯定是天材地寶釀製而成。

當然不是凡物。

一刻鐘轉瞬即逝。

洪源才慢慢地清醒過來,還沒睜眼,就有些生氣,“你們怎麼了?

都死了嗎?

吹拉彈唱連著一會兒都堅持不下來,,

就這樣的質量,春香樓還自稱是天下第一樓,簡直是可笑,,”

“死倒是不至於,但是估計睡,是要睡一會兒,,”有人回話了。

但卻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洪源的酒氣頓時清醒了七八分,瞪大了眼睛。

一個少年坐在他剛剛坐的位置上,雙手抱胸,品嚐著洪四象的好酒。

他的元氣或許沒有洪源強,但是肉身卻是強了十條街。

配合特殊的吸收之法,酒氣倒也可以散的七七八八。

但是仍然是有些臉紅。

但不影響。

“燕統領,燕統領,救我,,

救我,,”

“小霧,救我,,”

當洪源看到地上七橫八豎的歌姬舞娘之後,頓時慌了。

他想要掙扎起來,卻發現自已不僅渾身乏力,而且全身上下都被捆了個嚴嚴實實。

技術非常的好,好個鬼呀。

他只能喊。

護衛統領沒聲音,就喊小霧。

可是當他的視線出現在拐角,卻發現小霧就靠在窗戶上。

人事不知,,

“不用喊了。

現在整個王府上下,沒有一個能走動的。

除了我,,”秦堯拿著酒壺,搖搖欲墜的走向了洪源。

“你是誰?

想做什麼?

我可是鎮北王世子。

我老爹可是鎮北王,封侯境強者,

你要是對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放眼偌大的天武王朝,你出不去的,,”

秦堯樂了,喝了口酒。

感受到幾乎是以可以察覺的速度增長的元氣。

很開心。

他一屁股坐在了洪源的面前。

“小世子,你不如想想,,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就是因為你是鎮北王世子,你爹是鎮北王。

所以我才千辛萬苦地來到了你的府上,迷暈你?”

“,,”洪源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因為合情合理,,

因為這樣類似的事情,在洪源很小的時候發生過。

但是還沒有如秦堯這般囂張的。

綁人都綁到鎮北王府來了。

可是洪源的關注點確實非常的奇怪,“你可以說我蠢。

但不能說我小,,”

“,,”秦堯拿著酒壺的手都是停頓了一下。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反正現在人你也綁了。

想做什麼就做吧。

想我堂堂鎮北王世子。

但凡我叫半個不字,我就不姓洪,,”

秦堯嘴角隱隱有剔透酒液滑下。

“那姓什麼?

姓小。”

洪源此時真的很想殺人,但是奈何渾身痠軟無力。

元氣更像是一灘死水一般,沉澱在氣海之中。

壓根無法調動。

“我再說一遍。

不許說我小,,”

“你為什麼這般忌諱我說你小?

我知道了。

一個人越是忌諱什麼,肯定是越缺什麼,,

莫非你真的很小?”

秦堯和洪源此時都沒注意到一個十分小的細節。

在場有一個人正在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