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都嚐嚐,都嚐嚐,,
這可是我爹珍藏的好酒。
都是宮廷貢品,可是珍貴得很。
你們今天可以品嚐,是真的很幸福呀,,”洪悅十分的大方。
但是經歷了剛剛的事情,再怎麼樣表情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只能隨聲附和。
無錯書吧“這都是仰仗世子殿下,,”
“對呀對呀。”
“真是好酒,,”
“只是不知道萬一王爺回來,發現世子殿下偷了他珍藏的美酒。
會不會非常著急,,”一句十分突兀的話從鶯歌燕舞之中傳進了洪源的耳朵裡。
洪源放下了酒杯,“等等,剛剛那句話是哪位姑娘說的?”
一時間,房間再次安靜下去,
所有的姑娘都讓開了一條道,道路的盡頭,只有一位少女。
天嬌國色,身姿高挑。
“剛剛那句話是你說的?”
少女輕輕掩住口鼻,“回殿下,正是妾身,,”
“你過來,,”
諸位姑娘讓的更開了。
她們很多女子都不是第一次領略洪源的性情無常了。
自然是害怕得緊。
一些第一次見到洪源的姑娘,多少也會些察言觀色。
“這位姑娘是誰呀?
好像從來都沒見過,,”
“我也是第一次見。
聽說是新來的姑娘,,
娘對她非常重視呢?
來了有小半個月了,但是就是不出來接客。”
“我們來的時候,她還請我們吃她親手做的糕點呢,,
我本來以為人還不錯。
聰慧圓滑。
但是沒想到這麼不懂禮數,看來是要倒黴了。”
“說的是,我們可要躲遠些。
萬一血濺在身上,讓世子殿下不開心了。
今天能不能離開鎮北王府都還是兩說呢,,”
“對,說得對。”
少女雖然走路有些難看。
但姿態上佳,倒也有些許風情散發。
洪源半靠在長凳上,輕抬眼簾。
“你剛剛說什麼?”
本以為少女會閉上嘴。
但偏偏她反其道而行之。
“我說若是王爺知道了世子殿下偷酒,會不會非常著急,,”
少女一言即出。
其他的姑娘都是瞪大了眼睛。
“著急打你一頓,,”
洪源也愣了一下。
本來所有姑娘都以為洪源會像是對待剛剛那位姑娘一樣,要對少女做些什麼的時候。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你對我老爹還挺了解,,
我有點欣賞你了,,”
“來,給我揉揉腦袋,,我頭有點疼,,”
諸位姑娘都傻眼了。
為什麼同樣的冒犯,在兩個人身上卻是不一樣的結局?
她們不理解,但也沒必要理解。
反正洪源在天武城向來是以性情無常著稱。
少女微微欠身,走到了洪源的身後。
當少女略顯冰涼的手指碰到腦袋的那一刻,洪源舒爽地閉上了眼睛。
但隨即呵斥道,“你們看什麼呢?
衣服都給我脫了。
該跳舞的跳舞。
該唱曲的唱曲,,
這酒價值連城,可不能讓你們白喝了,,”
一時間,房間裡可以說是花枝招展,鶯歌燕舞。
好不痛快。
洪源也伴隨著酒意,緩緩地昏睡了個過去。
普通的酒液或許不能迷醉洪源。
但是洪四象身為封侯境強者。
連他都珍藏的酒,肯定是天材地寶釀製而成。
當然不是凡物。
一刻鐘轉瞬即逝。
洪源才慢慢地清醒過來,還沒睜眼,就有些生氣,“你們怎麼了?
都死了嗎?
吹拉彈唱連著一會兒都堅持不下來,,
就這樣的質量,春香樓還自稱是天下第一樓,簡直是可笑,,”
“死倒是不至於,但是估計睡,是要睡一會兒,,”有人回話了。
但卻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洪源的酒氣頓時清醒了七八分,瞪大了眼睛。
一個少年坐在他剛剛坐的位置上,雙手抱胸,品嚐著洪四象的好酒。
他的元氣或許沒有洪源強,但是肉身卻是強了十條街。
配合特殊的吸收之法,酒氣倒也可以散的七七八八。
但是仍然是有些臉紅。
但不影響。
“燕統領,燕統領,救我,,
救我,,”
“小霧,救我,,”
當洪源看到地上七橫八豎的歌姬舞娘之後,頓時慌了。
他想要掙扎起來,卻發現自已不僅渾身乏力,而且全身上下都被捆了個嚴嚴實實。
技術非常的好,好個鬼呀。
他只能喊。
護衛統領沒聲音,就喊小霧。
可是當他的視線出現在拐角,卻發現小霧就靠在窗戶上。
人事不知,,
“不用喊了。
現在整個王府上下,沒有一個能走動的。
除了我,,”秦堯拿著酒壺,搖搖欲墜的走向了洪源。
“你是誰?
想做什麼?
我可是鎮北王世子。
我老爹可是鎮北王,封侯境強者,
你要是對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放眼偌大的天武王朝,你出不去的,,”
秦堯樂了,喝了口酒。
感受到幾乎是以可以察覺的速度增長的元氣。
很開心。
他一屁股坐在了洪源的面前。
“小世子,你不如想想,,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就是因為你是鎮北王世子,你爹是鎮北王。
所以我才千辛萬苦地來到了你的府上,迷暈你?”
“,,”洪源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因為合情合理,,
因為這樣類似的事情,在洪源很小的時候發生過。
但是還沒有如秦堯這般囂張的。
綁人都綁到鎮北王府來了。
可是洪源的關注點確實非常的奇怪,“你可以說我蠢。
但不能說我小,,”
“,,”秦堯拿著酒壺的手都是停頓了一下。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反正現在人你也綁了。
想做什麼就做吧。
想我堂堂鎮北王世子。
但凡我叫半個不字,我就不姓洪,,”
秦堯嘴角隱隱有剔透酒液滑下。
“那姓什麼?
姓小。”
洪源此時真的很想殺人,但是奈何渾身痠軟無力。
元氣更像是一灘死水一般,沉澱在氣海之中。
壓根無法調動。
“我再說一遍。
不許說我小,,”
“你為什麼這般忌諱我說你小?
我知道了。
一個人越是忌諱什麼,肯定是越缺什麼,,
莫非你真的很小?”
秦堯和洪源此時都沒注意到一個十分小的細節。
在場有一個人正在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