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無誤後。
陳孤劍鋒一轉。
何傑的脖子就出現了一條纖細的紅線。
鮮血噴在了陳孤的腳上。
身後傳來拍掌聲。
“不錯不錯,快意恩仇。”
“恩怨分明,殺伐果斷是條漢子。”
“我沒看錯人。”
陳孤眼神冷冽的看向丘處南。
丘處南連忙擺手說道:“放心,我不會去報官揭發你的。”
“你要做什麼事,我也不想知道!”
“不過這處理屍體我最擅長了。”
老道士抽出三根粗大的銀針。
“這是本門法寶〔化骨針〕。”
“當然只對死人有效果。”
然後將三根銀針丟了出去。
每根 銀針尾部還有一條細針。
當針插到屍體上後。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
血肉都變成了泡沫。
化成了一灘水漬。
只剩下了一套衣物。
輕輕一拉細線。
銀針再次回到了衣袖裡面。
最後丘老道看見劉慶的屍體說:“我兒子死的時候也這麼大。”
“入土為安比較好。”
“下輩子投個好胎吧!”
隨後便抱起劉慶往外面走去。
“待我給你尋一處風水寶地。”
這個夜晚必定要血濺十里。
“處南道長還請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驢兄。”
“我去去就回!”
丘處南接過繩子說。
“咱們可約定好了,你做完事之後就跟我回到山門修行。”
“你可以不叫我師傅,但是我死之後你得接過我門的傳承。”
“瞭解!”
陳孤要走的時候丘處南又把自已的酒葫蘆遞了過去。
“喝口酒,大晚上的可以暖身祛溼跟壯膽。”
陳孤穿越過來喝得最多的就是茶。
倒也沒有多想,接過酒葫蘆之後就喝了一大口。
這酒相當的烈很辣嘴。
一股清涼感直到肚中。
隨後就是一陣陣的灼燒感傳遍全身。
“我在鎮外墳山林等你。”
沒有多說什麼。
陳孤揹著琴龍行虎步的離開了破廟。
身影漸漸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丘處南接連喝了好幾口酒,拍著驢兄的屁股。
“哎喲,肉感不錯嘛!”
“以後生個病或者老死的時候。”
“做個驢肉火燒,豈不是美滋滋。”
丘處南並不知道驢兄是長生的。
當然也聽得懂人話。
驢兄眼神陰冷的往後一看。
確定好位置跟距離。
一隻右後腿慢慢蓄力。
後腿彈射的速度看不到殘影。
直接踢在了丘處南的肚子上。
丘處南屁股落地滑行了好幾米的距離。
剛才喝的酒也被踢的吐了出來。
……
夜晚濃得像墨一樣。
王府之中燈火闌珊。
家丁跟丫鬟都在院中四處行走。
一共五十四人參與其中。
陳孤在確定好人數後。
在王府門瓦上盤腿撫琴。
一陣陣孤涼的琴聲在整個府中環繞。
許多人聽到琴聲之後。
都是不由的四處張望。
不知道為什麼琴聲越聽越滲人。
特別是這大晚上的。
循聲望去剛好看見了坐在屋瓦之上的一黑衣男子。
這一下他們才知道了這人是誰。
“臭彈琴的,TMD大晚上找死啊你。”
陳孤收起琴直接從上面跳了下來。
一些丫鬟瞬時害怕的尖叫起來。
並捂住眼睛。
透過手指縫看見這人穩穩的落在地上。
跟自已想象中的摔成一坨不一樣。
一時整個府上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紛紛圍觀。
這也正是陳孤想要的。
目光大概掃了掃。
有五十一人了。
“你是誰?”
一個身寬體胖,身上衣著華麗綢緞不凡。
旁邊的人都是讓開一條路來。
“老爺這小子是在太平街的茶攤上彈琴的。”
“一個臭彈琴的來我府上幹什麼?”
陳孤抬頭目光死死的盯著王員外。
“陳某今天來,是想要給朋友討一個公道。”
“給誰?”王員外似乎知道了。
但還是試探性的問道。
“劉家四口。”
聽到這王員外不屑的冷哼的一聲。
“幾個賤民而已,還要公道!”
“有本事你就來要吧!”
“你們誰把他給我捉住。”
“本員外有重賞。”
“把他手腳砍斷。”
“舌頭割了,眼睛也給他弄瞎了。”
王員外一說完,旁邊幾個人高馬大的家丁紛紛捏著拳頭走了過來。
“小子,這可是你自已找死的。”
“旁邊的一些丫鬟知道是陳孤。”
無不例外,陳孤都是他們心中仰慕的那個人。
當然只是單純的喜歡陳孤的這副皮囊而已。
陳孤不想浪費時間。
避免把更多的人引過來。
率先出手,身形在幾人之間閃動。
再次出現已經到了王員外的面前。
而手中已經拿著一把劍。
那四個家丁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個的倒下。
無不例外,都是一劍封喉。
旁邊又是幾名拿著刀的家丁衝了過來。
但陳孤已經是一品武夫巔峰。
普通人跟武夫的差距猶如一道天險。
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還沒有看到陳孤身影。
只感覺到有一陣風從自已的脖頸處飛逝而過。
一股很冰涼的感覺。
反應過來也只是無力的倒在地上。
片刻後院子裡面躺滿了十幾個家丁的屍體。
王員外跟他的大房夫人被嚇得癱倒在了地上。
不遠處的一群丫鬟。
都是尖叫著想要逃跑。
“誰敢跑,我現在就殺了她!”
“我有仇報仇不殺與這件事無關的人。”
陳孤面無表情的說完,用劍指著王員外的脖子。
“你兒子在哪?”
“我…我不知道!這就是個誤會。”
陳孤冷笑了一下。
“哼,你說的對。”
下一秒王員外轟然倒地。
然後脖子一歪,口中鮮血噴灑不斷。
他的夫人陳孤也懶得問。
看樣子好像被嚇傻了。
一劍了結後。
陳孤轉身走向這群丫鬟
一共三十多人。
陳孤也不是一個殺人狂。
這其中很多人都給陳孤送過吃的。
其中一個率先開口。
“陳孤,王桀在怡香院喝花酒。”
“我還有家人,求求你放過我吧。”
陳孤認識她,給自已送過很多次吃的。
“那這就要看你運氣夠不夠好了。”
“你們當中是誰把劉慶的姐姐掛上白綾的。”
“又是誰把劉慶母親投井的。”
“站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
“不然今天一個都別想活著出去。”
陳孤用了一招離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