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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章 驢兄的志向是成為一名刀客

“後來被他發現,用殺豬刀把這對姦夫淫婦都給殺了之後就潛逃了!”

“主要他那婆娘偷的漢子是萬戶商會的兒子。”

“所以才會值這麼多錢!”

說完這三人出於職業習慣又開始打量起來了另一張桌子上的陳孤。

陳孤把琴放在了桌子上。

腰間還繫著一個包漿的酒葫蘆。

旁邊的一頭黑驢行為更是古怪。

居然就這樣坐在了板凳上。

大口大口的喝著茶。

震驚之後也是沒有再多想,喝完杯中茶之後。

就提刀上馬,朝著一個方向趕去。

然後驢兄就用睿智的眼神看著陳孤。

“知我者,驢兄也。”

陳孤把身上僅剩的兩文錢拍在茶桌上。

然後就遠遠跟在那三人離去的方向。

“大哥這張屠夫厲不厲害啊!”

中間的大漢卻是不屑的說道。

“厲害!再厲害他也不能一打三吧!”

“根據線人的訊息,他躲在一個村子的漁船上。”

……

一個河堤下,有一艘破舊的漁船。

船蓬裡面睡著一個袒胸露乳的壯漢。

而在他旁邊睡覺的地方放著一把殺豬刀。

隨後三人直接衝了進去。

陳孤與驢兄來到這裡只聽見裡面傳來刀劍的碰撞聲。

聽著聲音跟頻率裡面的戰鬥應該相當激烈。

下一秒船艙直接被打的四散開來。

現場只有一個人手裡面拿著一把正在滴血的殺豬刀矗立在船上。

而之前的那三人早已是橫七豎八的慘死倒在了船上。

張屠夫吐了一口唾沫在一人的屍體上。

“三個沒長眼睛的東西。”

“你們當老子這二十多年的豬白殺的。”

然後下一秒就看見了上方站在河堤上的陳孤。

旁邊還有一頭灰驢直溜溜的瞪著自已看。

張屠夫嘴角會然一笑。

這小子看見了自已殺人,定然不會將其放走。

剛才陳孤也已經看出來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

這個張屠夫居然還是一品武夫巔峰。

而這三個所謂的捉刀人甚至連武夫入門都算不上。

就是純純的人頭狗。

這二十年來陳孤都沒有好好的練過武。

對於詩仙劍也只是潦草的練了幾次。

不過隨著朝元功的修煉。

現在的陳孤也是三品武夫入門。

透過剛才二人的眼神互換交流都知道對方都不會放過自已。

陳孤走下河堤,朝著漁船上慢慢走去。

“臭彈琴的,難道你也是捉刀人?”

陳孤搖了搖頭說:“我現在不是,但是把你抓了之後得到了賞錢我就是了。”

張屠夫卻是不屑一笑。

“想抓我就先問問我手中這把殺豬刀吧。”

說完張屠夫那巨大的身形就從漁船上一躍而來。

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

陳孤就已經到了張屠夫之前所在的漁船上。

之前的張屠夫直接掉落在了河裡。

那把殺豬刀插在了河沙上。

跪在河水之中的張屠夫吐出一口鮮血。

“好……好快的劍!”

說完整個身子轟然向前傾倒在了河中。

鮮血順河漂流而下。

張屠夫沒有看見陳孤是如何抽劍的!

僅僅是在剎那間看見了一條亮光。

然後就狠狠的插進了自已的心窩。

驢兄上前用嘴叼起那把插在河沙上的殺豬刀。

在河水中沖洗了兩下。

然後就滿意的丟進了背上的布袋裡面。

驢兄一直有一個偉大的志向。

那就是成為一個出刀最快最狠的刀客。

“驢兄,咱們兄弟倆終於可以賺到第一桶金了。”

驢兄依舊是。

“哼啊,哼啊”的夾子音。

陳孤在船上找到了一個麻袋。

把張屠夫的屍體裝在了裡面。

然後驢兄就叼起張屠夫的屍體放在了自已的背上。

然後一人一驢就朝著茶攤小二所說的海川縣走去。

過了兩炷香的時間。

有一條快船來到了這裡。

船上的一行人都穿著黑色的華服。

低調儉樸,卻又不失威嚴。

“劉百戶發現漁船上死了三個人。”

“經過摸索三人應該隸屬於捉刀人組織。”

劉豐面色不改,揹著手平淡的說道:“只要兩岸沒有任何的潛在威脅就可以。”

“我們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三皇子跟公主可以順利巡察。”

“再過一兩個時辰就到前面的海川縣。”

“你們都給我放機靈點。”

“到時候出了什麼岔子一百個腦袋也不夠你們掉的。”

劉豐身後的一行人都是面面相覷。

但都是統一的半跪下來拱手說道:“小的多謝百戶大人指點。”

劉豐擺了擺手:“好啦好啦!在我這裡拍馬屁可沒有用,想要上位就得靠自已的真本事。”

“回大船上吧!”

在三川河中一艘巨大並且華麗的大船上。

船房中一男一女相對盤膝而坐。

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相當華麗的錦繡袍服。

中間擺著一張棋盤。

棋盤上的黑白棋子星羅密佈。

這些棋子都是由上等的和田玉精拋細雕而制。

一條纖細玉手將一枚白子落下。

“三哥看來我們這一次又是和棋了。”

對面這男子卻是眉眼一皺。

隨後淡然一笑把黑子落在一個方位之上。

“瑛妹,我又贏了!”

“不下了不下了,不是和棋就是你贏。”

武元瑛將手中握著的白子丟了出去。

武元宣起身去把棋子撿了起來。

“如果我能像這枚棋子一樣。”

“可以隨意的被扔出棋盤之外就好了。”

“但是身已入局,難以脫身!”

“一步走錯,便是萬劫不復。”

武元瑛這才一臉鄭重的起身。

“三哥朝堂之事我一女子本不該介入。”

“但是父皇並未冊立太子?”

“你本該要和大哥二哥爭一爭的!”

武元宣卻是嘆了口氣。

重新坐了回去把棋子放好。

“根據我在宮裡面的眼線,父皇已經病入膏肓。”

“恐怕時日不多。”

“這種時候讓我出來巡視民情。”

“在這種地方我又怎麼爭呢!”

“說不定明天就會下一道聖旨。”

“可能裡面的內容就是讓我當場自裁。”

武元瑛卻是立馬站起來反駁道:“絕對不會的,父皇絕對不是這種人。”

“父皇當然不是這種人,但是對於心狠手辣的大哥二哥來說,卻是家常便飯。”

武元瑛還想要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看見武元宣對自已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事已至此,無需多言。”

“現在這個時刻要謹言慎行,現在身邊可都些是聽風耳。”

“有什麼事兒等進了海川縣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