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籙在被畫出來後。
術士要以自已的法力來不斷的淬鍊。
這個過程就跟提純一樣。
符籙會隨著法力的加持。
威能就會越來越大。
不過這些法符都是丘處南給的。
陳孤將符籙丟向空中。
法符消散成了一股法力。
最後變成了一條巨型火龍。
在陳孤的法力控制下。
火龍朝著空中的丘處南襲去。
丘處南再一次幻化出巨手用來掐住火龍。
“師弟你還在等什麼!”
“丘處南他最討厭優柔寡斷了。”
黃梁此時淚眼朦朧的看著黑夜雪空中的丘處南。
最後在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聲“師父”後。
拿出一張法符貼在了神霄斬闕劍上。
〔神霄劍陣符〕
……
神霄斬闕劍飛向空中,劍身開始出現變化。
在旁邊出現了一把把冒著金光的神霄斬闕劍。
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
幾息之後肉眼可見之處都是一把把的神霄斬闕劍。
“給我殺!”
黃梁用盡全身力氣的喊了一句之後就跪在了雪地裡。
漫天的金劍收到指令後都開始動了起來。
所有的劍開始聚在了一起。
變成了一條由劍形成的龍捲風朝丘處南飛去。
無論是什麼東西被捲進了這龍捲劍陣之中。
都會被斬成灰飛!
被火龍纏住的丘處南看見在劍陣後。
乾枯灰黑的臉上不免流露出一絲笑意。
“這小子比我厲害多了!”
“不過我也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
雙手不斷用力。
那難纏的火龍終於給用挪御手給弄沒了。
然後就聽見了那熟悉無比的琴聲。
但是隨著琴聲入耳。
感覺到自已身體的不適。
“好小子居然把法力給加持在了木琴上。”
“看來是把木琴給煉成法寶了。”
帶著法力波動的琴聲。
對於靈屍來說就好像普通人中毒了一樣。
丘處南只感覺到自已的腦袋越來越痛。
包括思想同樣也是越來越遲緩。
驢兄也是不落下風。
用法力操控下從背上的布袋裡面同樣飛出一張大紅色的法符。
〔無量傀儡符〕
沒一會一個由法力變化的巨大型傀儡出現。
看起來有二十多米高的樣子。
在驢兄的操控下這傀儡揮拳就向空中的丘處南砸去。
被琴聲影響的丘處南看見這傀儡忽然一笑。
“看來我還真的是低估了你這隻蠢驢。”
一對巨型鬼爪再次出現。
再一次握成拳頭。
雙拳對轟之下。
丘處南的一對鬼爪消散。
而那巨大的傀儡也是一樣化成了灰跡。
這一次丘處南付出的代價很大。
隨著雙臂無力的垂了下去。
兩隻手已經是廢了。
已經是沒有餘力在面對近在咫尺的龍捲劍陣。
龍捲劍陣靠的越來越近,吸力也越來越大。
丘處南的身體直接被捲了進去。
每一次的旋轉丘處南的肉體就會被劍陣給削去。
頃刻之間整個下半身就沒了。
緊接著就是整個胸膛。
到最後就只剩下了一個頭顱。
陳孤看見此景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小聲的說了一句:“師父,一路走好!”
還在被劍陣席捲的丘處南好像聽到了這句話。
最後剩下的一個頭顱嘴角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片刻後丘處南的頭也被劍陣削沒。
〔神霄劍陣符〕的威能消散。
神霄斬闕劍從空中落下狠狠的插在了青石磚上。
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歸於平靜。
剩下的只有大雪紛飛。
陳孤收起琴來到跪在地上的黃粱旁邊。
拍來拍他的肩膀說:“別太難過,師父肯定很欣慰的。”
黃梁一時間有些恍惚他來到神霄術院十年了。
好像還是第一次聽見大師兄叫師父。
陳孤的本心並不是要在神霄術院待上一生。
這二十年只是跟丘處南的約定而已。
如今他也找到了一個比自已更合適傳承師門的人。
陳孤看了一眼驢兄。
驢兄也知道他們是時候該離開這裡了。
第二天一早雪依舊還是這麼大。
陳孤戴上了一個斗笠。
背上依舊是揹著木琴。
“師兄你還會回來嗎?”
陳孤笑了笑。
“我怎麼可能會不回來。”
“這裡也算是我的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
“只不過我志不在此,這神霄術院還是要交給你才行。”
說完陳孤拿出了門主牌放在了黃梁手裡面。
“記住你現在就是神霄術院的門主。”
“壯師門,除惡屍這些條例你清楚了嗎!”
“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我們神霄術院,門亭鶴唳人才濟濟。”
說完陳孤拉著驢兄離開了神霄術院。
出了護宗大陣後映入眼簾的就是巫山雲海。
“驢兄想要走去這巫山也不是一個小事。”
“哼啊,哼啊!”
驢兄只是叫了兩聲。
丘處南給陳孤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
“術士管死人的世界,武夫管活人的世界。”
“不要忘記自已的職業身份,什麼該管什麼不該管。”
對此陳孤也表示相當贊同。
對於術士的修煉陳孤也不著急。
……
三個月後,陳孤跟驢兄來到一條官道上的茶攤上歇息。
茶攤小二很熱情。
“這位客官請坐,立馬就有熱茶奉上。”
陳孤身上還有兩文錢。
這時陳孤注意到了一旁的木板上有著許多的畫像。
看了幾眼全是通緝犯。
在確定沒有自已後這才放心的重新回到了茶桌上。
小二上茶的時候打趣道的說:“這位客官上面這幾位可不都是好惹的禍。”
“可都是十里八鄉出了名的悍匪。”
“那懸賞金啊,看看就行了!”
陳孤並沒有回應,而是問道:“請問這附近最大的城鎮還有多遠。”
“客官隨著這條管道再往前走三十里就到了海川縣。”
“謝謝了!”
在喝茶的時候,一個方向塵土飛揚馬蹄聲不斷。
沒一會兒就有三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彪形大漢來到了茶攤上。
“小二快點來三杯熱茶,爺爺我還要去抓人呢!”
這三個人腰間都挎著一塊銅牌。
上面寫著捉刀人三字。
另一邊都帶著一把大刀。
“好嘞,三位爺馬上就給你們上茶。”
這三人從衣服中拿出一張畫像在茶桌上鋪展開來。
“這張屠夫沒想到值三百兩銀子!”
另一個大漢順勢說道:“他在外面殺豬賣肉,他那婆娘在家裡面偷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