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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另外五行

叮王感覺到自己的心突然停拍,想要運力的他沒法立刻動起來。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可是那種憋悶的感覺依然在。

他看著周圍升起的蒲公英,意識到這都是寧雨落的緣故。

叮王看向平慕升,儘量表現地不受影響。平慕升沒有看出蒲公英的作用和叮王的異樣,他只是關心寧雨落的臉色。

叮王捕捉到他的眼神,立刻開始了自己的招式:“以棋局定生死。”

下棋的手勢一出,叮王的身前便顯出了棋盤。落下黑棋後,棋盤格翻轉變大朝平慕升扣了過去。

寧雨落立刻飛去蒲公英想要阻擋,可蒲公英卻解不掉棋盤,碰到後又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原地。

棋盤變成一個罩子將平慕升封在了裡面,平慕升隨意打了一下,被打的地方現出白子,棋盤又重新朝叮王飛了回去。

叮王再次落下黑子時,平慕升雖然搞不清他在幹什麼,但是他還是打算這時候攻過去。

正在他想抬腿時,他才發現自己動彈不得,連話也說不出口。當棋盤重新過來罩住他時,他才能行動。

寧雨落看出了叮王的心思,他是打算拖住平慕升先把自己解決了。現在寧雨落反倒冷靜了下來,平慕升暫時不會有事就好。

身邊的蒲公英停止了分裂,寧雨落有些沮喪。這些蒲公英之前能很好的制止吳國濟,卻拿眼前的人沒辦法。雖然她不想承認,可是從踏入五行院開始的每件事都表明她是控制行。

在鬼日結束的那一天,新來五行院的人聚到一起學習五行之下的另外五行。

根據每個人的不同,他們又被分為只攻不守行、攻防兼備行、控制對手行、模仿成長行、以命抵命行。這五行被稱為五戰行。

火行的權法然為只攻不守行,金行的封彩為攻防兼備行,水行的鐘承文為控制對手行,木行的洛越為模仿成長行,土行的耿寬墨為以命抵命行。

金木水火土的五行是天生的,而這五戰行則是後天養成的。其中包含自己對於五行的理解和對世界的理解。

如今大家剛進五行院,很可能是多方面都具備,要想獲得大的進步,就得找準一方面下功夫。

回想自己之前的戰鬥,再考慮一下自己的期許,拿走自己那一行的木牌。

五站行並非不可改變,但是改變耗時耗力,如果從一開始就走對路是再好不過了。

眾人躊躇了一陣,最先起身的是百里夏冉,她選了攻防兼備行。

有了第一個人,後面想好的人自然多了起來。

金行的付盛帆、水行的徐楓皓也選了攻防兼備行,水行的喬木桉選了控制對手行,木行的喬木槿選了只攻不守行。

付盛帆把木牌掛在腰間後,沒有回到寧雨落和平慕升身邊,他知道現在不是好時候。

寧雨落在知道那個以命抵命行時,他們的氣氛已經不太好了,付盛帆覺得還是不摻和的好。

寧雨落看平慕升遲遲不動,出聲道:“你怎麼不去拿?”

“這就去了。”平慕升看她沒說什麼,便往木牌走去。

他儘量不去看另一邊,拿起只攻不守行的木牌就走了。

寧雨落看著他腰間木牌的字樣,沒有說什麼,過去拿了自己的。

寧雨落看著棋盤下終於認真琢磨棋的平慕升,摩挲起腰間的木牌。

以命抵命這四個字,摸起來竟然是這麼讓人心安。

不管控制有多少好處,寧雨落偏不要走那一條路。她要的是自己也能做到,做到付出生命護住別人的覺悟,做到像李紓和平慕升一樣的決心。

“平慕升。”寧雨落喊他。

“嗯?”

“不要用血虎。”

平慕升沒答話,他現在不能保證也不能否定寧雨落。

他明白寧雨落現在的感覺,明明站在妖怪身前,妖怪卻不對她動手。不論有什麼原因,誰都不喜歡這種感覺,好像自己只是一個旁觀者,沒有威脅沒有作用更沒有存在感。

平慕升知道此刻不能冒險用血虎,那不一定會擊垮妖怪,卻一定會擊垮寧雨落。

叮王不清楚他們心裡的顧忌,只當作平慕升沒有解棋盤的辦法。而且他還不懂圍棋,一副認真的樣子讓人以為下的多好似的。

平慕升抓耳撓腮,想要看懂圍棋。其實匕首已經攥在了手裡。

寧雨落觸碰大地,再次喚出石蟒:“借我承載萬物的力量。”

叮王看到她身後升起的巨蟒,無奈道:“這對我來說沒用。”

叮王現在有些可憐寧雨落,她眼神裡的認真是沒錯的,可惜不是所有的努力都有用。有的人不需要努力,有的人需要正確的努力,而現在的寧雨落能做的就只剩下努力了。

控制行沒有別人幫忙,很難戰勝對手。寧雨落也知道這一點,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一直無法突破,有一天平慕升的血就會流盡,所有的同伴都會失去。

寧雨落和石蟒一起朝著叮王過去,叮王輕易躲開了兩方的進攻。

因為蒲公英的存在,他劃出的斬擊弱了許多,不過這足以解決掉石蟒和寧雨落。

寧雨落已經知道了安全距離是多遠,藉助土地她不停退去。

石蟒一次次被銷燬,寧雨落便一次次喚出來。像是折磨自己一樣,寧雨落即使已經很累,還是不肯停歇。

叮王一邊下棋一邊應付寧雨落,看著很是輕鬆。他知道平慕升在乎眼前的這個姑娘,寧雨落沒有勝算,平慕升也不會有勝算。

心中沒有棋局的人,自然贏不了這局棋。

寧雨落擦去下巴的汗,突然注意到周圍的蒲公英沒有減少。

這一次她更加堅定地朝叮王跳了過去,叮王用不下棋的手隨意一揮,隨即卻被踢倒在地。

寧雨落抓著蒲公英,石蟒則是咬著。他倆第一次擊倒了叮王,不敢置信地相視微笑。

平慕升緊繃的腦袋舒緩了些,手中滴落血的速度也變慢了。

封彩曾對他說過:“我一直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別人看輕我。有時候我想讓別人幫我,可有時候我卻恨別人幫我。我寧可遭到他人嫉妒也不要被他人同情。”

所以說,平慕升沒有什麼動作。他看得出寧雨落的倔強,他能做的就是什麼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