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這可不是因為他貪睡,而是昨晚想事情想得太多了,一直到凌晨時分,才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在睡夢中,他竟然夢到自已和秦淮茹結婚了。每個月的工資只夠勉強維持生計,想要買點衣服、喝點酒、吃點肉,都不得不向秦淮茹伸手要錢。不僅如此,他還要忍受賈張氏的冷言冷語。
好不容易熬到孩子們長大成人,原本的棒梗和小當卻變成了閻解曠和閻解娣的模樣。棒梗變得囂張跋扈,而小當則變得冷漠勢利。就在這時,他突然驚醒過來,額頭上滿是冷汗。
清醒之後,傻柱才意識到,自已的工資本來這個月,還剩下三十三塊了。而昨天,這些錢全部被人偷走了,家裡的十斤白麵、十五斤棒子麵也不見了蹤影。更別提那些糧票、布票,還有肉和糕點了。現在才過年第二天,總不能餓著肚子吧?無奈之下,他只好厚著臉皮來到嚴濤家借糧食和錢。
嚴濤倒也沒有為難他,給了他十斤麵粉、二斤五花肉,還有十塊錢。有了這些東西,應該足夠傻柱熬過這個春節了。最後,嚴濤還順手送了他兩瓶酒當作新年禮物,畢竟傻柱曾經教過他廚藝,總不至於是仇人吧。
傻柱回家後,坐在椅子上,心裡琢磨著:無論如何,過年總是要吃一頓餃子的。於是,他起身來到菜窖,拿了兩顆白菜出來。可這白菜葉子都蔫吧了,菜心全被棒梗挖走了。這樣的白菜還能好吃嗎?
然而,傻柱畢竟有著一手好廚藝。沒過多久,他就包出了一百多個餃子。這些餃子足夠他撐過這幾天了。他下了二十個餃子,倒上酒,心想:“餃子就酒,越喝越有。”
這時,賈張氏指著傻柱家門外結凍的餃子,對棒梗說:“你看看,他哪裡像是缺錢活不下去的樣子啊?棒梗啊,聽奶奶的話,拿他一點東西沒關係的。”
棒梗才剛剛上初一,正處於似懂非懂的年紀,這個時候正是他開始逐漸樹立世界觀的時候。賈張氏卻給他開了一個不好的頭,這孩子將來恐怕會成為一個禍害。秦淮茹看著孩子和奶奶憂心忡忡。
一大爺知道傻柱家裡遭了賊,大過年的家裡沒吃的怎麼成。自已還計劃讓他養老呢,實在不行秦家就不管了。傻柱找媳婦的時候多盯著點就是了。他囑咐一大媽一早去買點菜回來。到時候他給傻柱送去,過年時候好多東西都不要票。比平時放開了不少,有錢就行,他易中海真不缺錢。
一大媽一大早就買了一隻雞,兩斤肉,五斤切面。還有各式蔬菜回來,看傻柱還沒醒。就在家裡把雞殺了,洗乾淨燉上了。等下叫柱子來吃飯也是一樣的。
沒想到棒梗領著兩妹妹悄悄嘀咕道:“去年傻柱教我們的還記得吧?許大茂家不能去了,他現在是領導。三大爺家太摳就給一塊錢。我們找一大爺家要去,他指定不能虧待了我們。”
三孩子把詞背了一遍,跑到一大爺家裡撲通跪下了。“大年初二早上好,大爺大媽身體好。一塊兒塊不嫌少,給半隻雞剛剛好。”三孩子直接磕了三個響頭。
一大爺一大媽一臉懵,這仨孩子咋這樣啦?要面子的一大爺只能讓,一大媽切了半隻雞給他們。自已回屋又拿了三塊錢噢,給棒梗他們仨孩子。
棒梗興高采烈地帶著妹妹離開了。他撕下雞大腿啃了起來,把剩下的給兩妹妹吃。小當看著哥哥把最好的分走了,只能掰下翅膀塞進嘴裡。“最多的給你,槐花。”
小當吃完了看著棒梗:“哥分下錢吧,買三串鞭炮六毛,我和你一人一塊二。給槐花一串鞭炮。”
棒梗想了一下:“我還要和同學放鞭炮去。你拿一塊吧,其餘的我有用。”給了小當一塊錢,就帶著他們出門買鞭炮去了。
在家門口看著他們的,易中海嘆了口氣,這才是真實的三個孩子啊。棒梗廢了,小當也自私,只有槐花還小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