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九陰道:“人已經走了,接下來該算我們的賬了。列缺,沒想到吧,本座還有再出來的一天。”
“蠢貨,在地下埋了太久,腦子腐化了吧!”列缺現在心情很不爽,一點也不想和他們在打太極,只想快點解決掉他們,然後去找傅知常,不知道為什麼,列缺就是特別不想傅知常和宴長溫見面。
列缺眼神一冷,雙手緊握成拳,體內靈氣洶湧澎湃。只見他身形一閃,如鬼魅般衝向魏則行和陰燭九,速度快如閃電。
瞬間,三人便激戰在一起,掌風呼嘯,靈光交錯。列缺招式凌厲,身化殘影,穿梭在兩人之間,帶起陣陣勁風。魏則行和燭九陰亦不甘示弱,施展出各種玄妙的法術,與列缺針鋒相對。
一時間,整個密室被靈力轟得殘破不堪,上方的水晶結界出現裂縫湖水淅淅瀝瀝,就像下雨一樣落下來。列缺周身靈力環繞,湖水落在身上,瞬間被槍意絞得粉碎,身上乾乾淨淨;燭九陰燭龍之身,在水裡更是如魚得水,實力更是又強上了幾分。
反觀魏則行,被水劈頭蓋臉澆了下來後,利用水幕的遮掩,利用機關迅速遁走,離開了這間密室。列缺剛想要追過去,一道龍影阻攔了他的去路,是燭九陰。
列缺冷笑一聲,“真不知道你腦子是被打洞的老鼠吃了吧,他們許給了你什麼好處,才讓你這麼賣命,幾千年過去了,半點腦子不長,還是這麼喜歡被人當槍使。”
聽完列缺的話,燭九陰更是怒火中燒,:“我怎麼樣管你什麼事,你拋棄我的時候,不也一樣毫不留情嗎?就算我不長腦子又怎麼樣,你今天一樣要死在我手裡,以報我這些年封印之仇。”
說完後,他猛地從背後抽出一條骨鞭來,劈頭蓋臉向著列缺狠狠地甩了過去。列缺見狀,急忙側身躲避。只見那道鞭子猶如閃電般迅速劃過,瞬間在牆壁上留下了一道半尺深的裂隙。如果這一鞭子抽到人的身上,恐怕能夠直接將人抽成兩半!
列缺冷笑,手中喚出一把長槍來,以靈力凝聚而成,再融入了他的本命驚夜槍魂。剎那間,雷霆之力縈繞於長槍之間,整個長槍散發出令人心悸的威壓。這是列缺歸來後,第一次使用驚夜,熟悉的氣息讓他冷靜不少,這個人,不能殺。
下一刻,長槍與鞭子終於碰撞在了一起。兩者接觸的瞬間,迸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和巨大的衝擊力。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撕裂開來,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漣漪。
“轟!”
隨著一聲巨響,大地陡然一顫,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靈力波動瞬間爆發開來,彷彿要將這地下密室徹底摧毀。而這股靈力波動不僅影響著地下密室,還波及到了整個城主府,如果不是因為這座府邸內早已沒有了普通人,否則單憑著這股靈力波動,恐怕會造成大量無辜者傷亡。
城中民主太多,以列缺和燭九陰的實力,再打下去,整個嵌俞城都會化作一片虛無,列缺心想:一定要換一個戰場,換一個他可以毫無顧忌揍燭九陰的地方。
列缺手中的長槍光芒四射,槍芒劃過虛空,一道空間裂隙憑空產生。看到列缺如此動作,以為他要逃的燭九陰果斷出手,列缺一時不察,被燭九陰的鞭子纏住了手腕和槍桿,凌厲的鞭風,加上上面的倒刺,在手列缺腕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但列缺並沒有在意傷口,而是用力一拽,將燭九陰從暗處拉了出來。緊接著飛起一腳,狠狠地踹向燭九陰,將其踢進了剛剛裂開的空間裂隙之中。而下一刻,列缺毫不猶豫地縱身跳入其中。
就在他們消失的瞬間,大半個城主府轟然倒塌,尤其是他們剛才激烈戰鬥的地方,更是成為一片廢墟。
片刻後,兩人又重新出現在一處荒原之上,這裡到處都是曾經戰鬥過的痕跡。列缺環顧四周,心中瞭然,此處正是傅知常之前清剿陰煞之物的地方。
列缺平靜的將燭九陰的鞭子從自已的手腕上拿開,他的手腕處早已是皮開肉綻,甚至可以看到骨頭,靈氣也在不斷地向外溢位,如果列缺現在還是血肉之軀的話,一定會鮮血淋漓。列缺調動體內的靈力,讓傷口迅速癒合,下一刻,完好如初。
燭九陰沒有給列缺太多喘息的時間,他再次揮動長鞭,向著列缺攻來。列缺眼神一凝,手中的長槍如同蛟龍出海,向著燭九陰刺去。兩人針鋒相對,殺意凌厲,看得出來,都想讓對方死。
列缺抓住機會,身形一閃,瞬間貼近了燭九陰。燭九陰沒想到列缺會突然近身,措手不及,連忙收回鞭子,但已經來不及了。列缺趁機用長槍抵住燭九陰的喉嚨,燭九陰不得不放棄鞭子,與列缺展開近戰。
長槍橫掃,帶動雷霆,燭九陰化作燭龍真身,與列缺再次纏鬥。不過幾息之間,兩人已經過了數百招,看不清身形,只有空氣殘留的靈力波動,昭示著這裡到底有多危險。
燭龍真身在空中盤旋一圈後,張開大嘴,噴出一股熊熊火焰。火焰如同一股洪流,向著列缺洶湧而去。列缺施展法訣,身前浮現出一面盾牌,擋住了火焰的攻擊。燭九陰繼續攻擊,它的爪子一揮,五道鋒利的爪痕劃破虛空,朝著列缺抓去。
列缺身形一閃,避開了爪痕的攻擊。他手中的長槍一抖,一道凌厲的槍意激射而出,刺向燭龍真身的眼睛。燭龍真身怒吼一聲,口中吐出一團黑色的霧氣,將劍氣籠罩其中。隨後,它的尾巴一掃,帶著強大的力量抽向列缺。
列缺急忙後退,同時揮劍斬向燭龍真身的尾巴。兩者相撞,發出一聲巨響,餘波震得周圍的空間都扭曲了起來。
列缺長槍釘住燭龍的尾巴,燭九陰這條龍疼的扭曲起來,化作人形繼續與列缺纏鬥,但是已經落於下風,並且感覺自已逐漸力不從心,燭九陰頓時有些慌亂,不明白自已這是怎麼了。
列缺見他這樣,不由有些好笑,現在了還不明白自已的處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