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月呈曙他們還有一個本來的世界線?"蒲榭看著對面的淆吟問道。
"嗯,他是世界意識灌注精力培養的救世之人,世界意識不會讓他消沉下去的。"
"哦,所以後來他願意配合他們了,他們也願意用他去實驗了,雙方意願都達成了。"
"嗯。"
"就是說,在那個世界線我不插手他們也會度過難關?"
"未來的月呈曙會告訴過去的自已規避風險。"
"那不還是要有一個月呈曙經歷過?迴圈呢?"
"這不你也是其中的促進者。"
"我要沒促進呢?"
"那世界意識也會讓他們相見,總歸會見。"
"哦。"
"那祝雲夏在原世界是怎樣的?"
"你沒看她的簡介嗎?"
"死了?"蒲榭皺了皺眉問道。
"不一定,未來的月呈曙回去告訴他以後,規避了很多犧牲。"
"哦,她看到自已想看到的世界了嗎?"
"有個時間段看見了。"
"嗯。"
"蒲榭。"
"幹嘛?"
"上面有個新策劃,你要體驗體驗嗎?"
"什麼?"
"抹掉記憶封鎖能力去小世界。"
"?我找苦吃?"蒲榭看著淆吟道,"我看著很像個怨種?"
"小榭,幫幫忙,這個任務我有指標的,人數不夠要罰的。"淆吟請求道。
"行吧,我去。"
"好嘞,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等會來尋你。"淆吟臉上帶著笑,樂呵呵的走了。
蒲榭搖了搖頭,仰靠上背椅,眯上眼。
"阿榭。"
"嗯。"
"阿榭。"
"我在。"
"蒲榭。"
"在呢。"
——
蒲榭緩緩睜開眼,動了動僵硬的脖子。
"叮咚——"
"進。"
"睡了?"淆吟看向她問道。
"嗯,眯了會。"
"這是新任務。"淆吟把任務遞給她。
"嗯。"
"休息好了就能去了。"
"現在去吧。"
"好。"
——
外面傳來腳步聲,最後停在門口等著淆吟出來。
"知也。"淆吟笑嘻嘻的喊道。
"把小榭弄那個任務去了?"
"嗯。"
"什麼哄人去的?"
"說我有指標……"
"……"
——
"書。"一位穿著長布衫的男子喊道。
躺著的人動了動,睜開了眼。
墨髮輕輕的散落在一旁,少女面容如畫,一雙墨色的眼睛精緻無比,微微抬起的手指白皙如玉。
"你是?"清雋溫雅的聲音傳來。
"我是您的醫者,甘。"
"甘?"
"是。"
"我怎麼了?"
"您勞累過度昏迷了。"
少女點點頭,"你先出去吧。"
甘點頭,行禮離開。
少女往後仰靠著,微閉著眼,思考著剛才所見所聞。
那人叫甘,甘是我的醫者,我叫書,因為疲勞過度暈倒。那麼問題來了,這是哪裡,我在這裡要做什麼,有人值得信任嗎。
少女思考著,一道機械音響起【你在這裡叫書雪知,這裡是原始部落,部落以初代首領的名諱為部落名,初代首領的名諱是春暮雲。首領後人會被冠上春為姓,初代祭司的名諱是書鶴歸,祭司後人會被冠上書為姓。你明天要進行祭司傳禮,上任祭司不行了,明天將傳位於你。】
"你是誰?"
無錯書吧【012,不用過多在意我,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好。"
【你可以在腦海中和我對話,就是你在腦海裡面和我說就行了,我能聽到。我不會窺探你的隱私,只有在你喊我的時候能聽到。】
"好。"
"甘為什麼稱呼我為書?而不叫全名。"
【現在你還沒繼任祭司,他們無法稱呼你為大祭司,對於還未繼任的準祭司他們統稱為姓,也就是書。】
"嗯。"
"祭司需要幹什麼?"
【你所在的這個部落有一種奇怪而罕見的詛咒,詛咒的開始人們會陷入沉睡,怎麼也喊不醒,幾天後人們的身體會進行肢解,然後緩緩長出青銅色覆蓋原本被肢解脫落的身體組織,在這個過程中他們的靈魂是飄浮在空中的,在某一刻被捲入不知名的地方消失,而祭司能與神明溝通祈福,在祭司的祝願下,這個部落的人們才得以生存。】
"詛咒會在什麼情況下發作?"
【年滿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