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瘋婆子,死賤人!你居然還敢咬我!"男人拖著一個女人踹開了精神病院的大門。
"快,快把她關起來!她是個惡人!"男人指著女人說道。
"這位先生,請出示這位女士的精神病病歷和犯罪記錄。"一位氣質文雅,身上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說道。
"翁院長,你知道的一般我們不會這麼鬧騰的。"
"嗯,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翁祈源推了推眼鏡看向眼前的男人,嘴角微微勾起。
"嗯,是,是。我們當然都是好人。"男人諂媚的笑道。
"這是病歷和她的罪證。"
"狂躁症有傷人現象……罪證是疑罪……"
無錯書吧"是,是……這女人也不知怎麼的看誰都覺得是壞人,還因此打傷了我媽,我們都沒有嫌棄她死了孩子晦氣,她這個瘋婆子居然還想著弄死我和我爸媽,甚至她連自已的父母也不放過,可憐我那岳父岳母都一把年紀了,還要被親生女兒打!她簡直就沒有人性!"
"這樣啊,那她還真是罪惡滔天呢。"
"可不是!我當時娶她也是看她可憐,不然我哪會娶她……"
"先生,罪證敘述完畢,你可以走了。"
"……"
翁祈源看了看地上的女人,彎腰扶起她。
女人疑惑的看著他,翁祈源對她笑笑說:"你和我來。"
"嗯?有新人啊。"翁祈源看向蒲榭的方向笑的格外溫和。
"有新人你們也不告訴我一聲嗎?我今日要是沒來你們是打算一直瞞著了?"話是翁祈源對著身後的助手說的,可眼神卻一直看著周圍的病人。
"你們都好安靜,是不喜歡說話嗎,嗯?"男人理了理衣領,溫和的看了看周圍的人繼續說道:"你們要配合治療,不要這麼安靜,我希望沒有下次,各位知道了嗎?"
精神病人們低著頭,一副聽訓的模樣。
翁祈源點了點頭,看向蒲榭說道:"你也和我一起來吧。"說完轉身離開。
湯柳拉了拉蒲榭的衣角,蒲榭看向她用眼神疑問著。
翁祈源轉頭看向蒲榭催促道:"麻煩快點,有舊過會再敘。"
"……"湯柳低下頭,鬆開了拉著蒲榭衣角的手。
蒲榭看了看自已的衣角,跟上了翁祈源。
"兩位的名字叫?"
"扶嫿。"
"尉……賜……梓"
"嗯,進來吧兩位。"
"坐。"男人做了個請的動作。
"尉賜梓,說一下你的經歷吧。"
"啊?"
"我不會只聽一面之詞。"
"那您為什麼……"
"但同樣我也不會放你出去。"
"那我說的真相有什麼用?無法證明我的清白……"
"我知道,她知道,你也知道,冤枉你的人他們更是清楚 。你真的不想報仇嗎?你甘心蒙冤嗎?"
"……我叫尉賜梓,今年二十九歲。"
我的父母有著極其固執的封建思想,他們的思維根深蒂固。我無法去反抗。
我是家中長女,我還有一個弟弟。本來應該還有一個妹妹的,死了,生出來小小的一團,很可愛,但連一個星期都沒有活過,她被母親掐死了。她在被掐死之前還在對著母親笑,她很乖,是母親掐的她喘不過氣了才哭的……
可父親堵在門口告訴來往的人,孩子在鬧脾氣。
我認真的學習,我想離開這個家。
我高考考上了本科院校,我本來應該去當一名教書育人的老師,可我的父母在我考完後困住了我,讓我結了婚,他們說,這是女子的正道……太厲害的女子是找不到物件,沒有幸福生活的。我不怎麼覺得,我認為幸福我自已去描繪認同的,不是受他們操控。
可我想學習,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想,我有太多的想法了,我的父母一一否定了它們。我結了婚,嫁給了附近的一戶人家,他們給了我父母一筆錢,說是聘禮,我的父母說給我收著,其實那錢就與我無關了……
大婚的第二天,我的婆婆向我要錢,她說,年輕人不懂得節省,幫我們收著……
我沒有給她,錢不在我這,他們便以為是我不願意給,我婆婆就一直罵我,磋磨我……
後來我懷孕了,剛開始我安寧了幾天,但很快我婆婆他們就又來找我麻煩了,她對我動手動腳,我的孩子流掉了……
於是我打了婆婆兩巴掌,我丈夫覺得我不服管教,有毛病,堅持要我父母退錢,我父母不想退聘禮,於是他們幫著我的丈夫欺辱我,我動手打了他們,於是我有了罪,來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