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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鬧了烏龍

皮鞋男所帶來的人見自已的老大臉色逐漸難看,體力似有不支,便紛紛上前助其一臂之力。

陳厘見狀也不慌不忙,她待那些人靠近之時,另一隻手也順勢拍出一掌,把這些嘍囉一掌拍飛。

緊接著,啪嗒聲響起,五人接連跌落在地,有人捂著胸口,有人揉著肩膀,無不哎呦呻吟。

整個過程就在轉瞬之間,牛叉等人幾乎都沒有反應過來,更別說上前去幫忙了。

陳厘的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讓眾人又敬又畏,有人已經在心裡琢磨怎麼去討好,也有人心懷不安。

牛叉心裡納悶不已,敢情自已剛才拼死拼活也抵不過人家手指一挑,但好在陳厘現在出手,也算是為眾人出了一份力,救了燃眉之急。

“搞了大半天,原來你們認識啊?”牛叉見已方佔了優勢,便準備借驢下坡,上前打哈哈道,“早說嘛,認識那就好辦了,一句話,化干戈為玉帛,所幸大家都沒什麼事,這次就散了吧,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約個飯。”

陳厘跟皮鞋男都沒有理會牛叉,他們兩人相視了好一會兒,才撤去掌力。

“我不為難你們。”陳厘語氣平淡的說道,而後又神色一凜,“我只想知道你為何認識我,而我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你不是地理科長?”皮鞋男對自已的判斷開始產生質疑,他發現眼前的陳厘打扮風格與印象中的大相徑庭。

以前他還沒加入狼群的時候,見過不少次陳厘,那時候的陳厘穿著幹練,很明顯的運動風格,屬於高冷御姐型的人,現在這一身素衣長裙,倒是多了幾分女人味。

皮鞋男臉色一沉,心中思忖,陳大科長該不會是失憶了吧?又或許她只是與自已所知道的那人長得相似而已,也有可能這件事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隱情,他們狼群決不可輕易招惹體制內的人。

“我可能是認錯人了。”皮鞋男為了不與之交惡,於是語氣恭敬的說道,“今晚之事純當是個誤會,希望您不要見怪,我等先告辭了。”

“慢著。”陳厘語氣稍微加重,她目光直指皮鞋男,“你要是說不出讓我滿意的答案來,誰都不能離開。”

皮鞋男臉色難看,現在的情況與自已預想的完全偏離了,他甚至有點後悔剛剛為什麼要亂指山頭。

陳厘的實力在他之上,若是再次動起手來,他滿打滿算也只能跟陳厘四六開,實在不敵的情況下,也還是可以全身而退,但要保全自已的手下,那就毫無勝算了。

“旅長。”挎劍男拖著受傷的身體來皮鞋男身邊,喊了他一聲。

皮鞋男心裡亂作一團,他不知道自已該是順著陳厘的問題答下去,還是另闢說辭。

據他所知,體制內的人在外一般是不允許被人知道身份的,但此時,陳厘的表現卻讓他進退兩難。

“你還好嗎?”皮鞋男聊勝於無的關心挎劍男一句。

“我還好。”挎劍男點點頭,他的劍已經丟棄在剛才打鬥的地方,在暗暗看了一眼陳厘後,他繼續說道,“旅長,這人什麼來頭啊?怎麼這麼厲害?”

“要給你介紹嗎?”皮鞋男似乎覺得挎劍男言失了,便沒什麼好臉色的說道。

“不敢。”挎劍男膽顫的低下頭,緊緊閉上了嘴巴。

皮鞋男突然靈光一閃,他在與挎劍男的交談中得到了啟示,既然陳厘認定了自已認識她,那就說明她是怕暴露身份,又或者是身份未明,那現在自已為何不趁機自我介紹一番?純當跟陳厘從未相識。

“在下林先覺,是狼群組織的五品旅長。”皮鞋男先是抱拳,然後語氣恭敬的說道,“今日這是不打不相識,既然大家旗鼓相當,便點到為止,不知姑娘可否留下芳姓大名?他日相見也好相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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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陳厘被林先覺搞的這一出弄得思緒一時有些凌亂,但她還是很想解開心中的疑團,便繼續說道,“廢話少說,我到底是誰?你剛才為何叫我陳大科長?”

“抱歉,是在下搞了烏龍。”林先覺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方才夜色太暗,認錯了人,姑娘只是長得很像我所認識的一位朋友罷了。”

“你確定?”陳厘沉聲道,覺得對方在敷衍自已。

林先覺:“姑娘是誰,難道不比我要清楚嗎?”

陳厘沒有把話挑明,她現在沒法相信任何人,在事情未捋清楚之前,如果被別人帶偏了的方向,只會讓自已的記憶更加混亂。

“這人戲院的吧?”牛叉靠近白天身旁並瞥了一眼林先覺,道,“怎麼姑娘前,姑娘後的,擱這演古裝呢?”

“你有沒有覺得越來越懵圈了?”白天問向牛叉道,“我們遇到的人和事似乎越來越奇怪了。”

“肯定覺得啊。”牛叉一臉天真爛漫的回道,然後他看了一眼諸葛九,“有時間是該好好問清楚了。”

諸葛九勉力一笑,然後回過身來張羅著把其他人聚攏。

過了良久,林先覺只覺得陳厘眼光幽深了幾分,似是若有所思,好像並沒有要探究下去的想法,他便留下一句後會有期,然後帶著手下往東邊的山頭走去。

白天和牛叉不由自主的目送著這幫人漸行漸遠,他們踉踉蹌蹌的走著,很快就隱沒在黑夜中。

見陳厘還沉浸在思緒中,白天便上前開口道,“你好像失去了記憶?”

“嗯?”聽到熟悉的聲音後,陳厘這才注意到來到身旁的白天,她黯淡的眼光瞬間轉亮,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已的心情,恢復一如既往的冷淡,搖搖頭道:“我不確定我是否本該有記憶。”

“為什麼這樣說?只有剛出生的嬰兒才本該沒有記憶。”白天十分不理解。

“我發覺我完全失去了記憶,就連我的語言能力,以及身上的功夫是怎麼來的,我都毫無印象。”陳厘在說出這些話時,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

聽到陳厘的話後,白天陷入了沉思,在他的認知中,任何人在失去記憶時都會表現得很茫然,驚慌不安,嚴重者甚至還會精神失常,但陳厘從始至終都表現得很鎮定,彷彿天生如此。

“這有些不合理。”白天眉心微微動了動,小聲呢喃一句,然後他繼續說道,“所以你跟我合作是想在外部的幫助下找回你的過去,找回你的記憶?”

“嗯。”陳厘點頭道,“我需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