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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新的難題

牛叉跟李警官的幾句話,讓白澤想起了先前在水下的遭遇,在他用力蹬了一腳講臺的邊角處時,講臺似有轉動的跡象。

“快說來聽聽!”牛叉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是不是要等10個小時之類的才能推動講臺?”

“不對啊。”牛叉忽然話鋒一轉,一臉天真的說道,“老子叫牛叉,不叫牛逼。”

“你應得此殊榮。”白澤笑道,“反正人家都說了不就你牛逼,那你就牛逼一回給人家看唄。”

“這,好吧。”牛叉勉強接受了這個聽起來有點怪怪的稱呼,撓了撓耳廓,而後又興致勃勃的問道,“迴歸正題,答案是不是我猜想的那樣呀?”

“是也不是。”白澤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緩緩說道,“不過你這個猜想倒是給了我些許靈感,當然,李警官也功不可沒。”

“哦喲。”牛叉揚眉笑道,“那你快點給我們開獎看看。”

“瞧你這副著急樣。”白澤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後面向眾人,頓了頓,便將謎題娓娓道來,“講臺是生門無疑,先前我跟牛逼下去只是沒用對方法。”

“10代表的既不是距離,也不是10天10個小時,而是10點鐘,準確來說,應該是指標指向10點鐘的方向。”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講臺的形狀跟一般的講臺很不一樣,它的檯面是橢圓形的,跟雞蛋的形狀差不多,臺柱是類圓的,像這種構造的機關設定,更有可能是轉動,而不是推動。”

“而且墨先生說過,人生不會太順,但順著去走就不會走太多的彎路。結合這幾方面的資訊去分析,答案就很明顯了。”

“所以你們應該嘗試去轉動它。”陳厘接過白澤說的話分析道,“順著走的意思是不是要順時針去轉動講臺,然後將講臺的銳端指向10點鐘的方向?”

“那我也知道了。”牛叉聽白澤跟陳厘這麼一說後也捋清了思路,便恍然大悟的說道,“看來這瓜娃子還算是有點良心,沒有把生路都堵死,只是我們還有那幫……沒有理解到位而已。”

牛叉說著就看了一眼耳釘男他們,臉上帶有鄙夷不屑之情。

“嗯嗯。”白澤點點頭,“希望這次不會有錯。”

幾番話語過後,剛才參與打鬥的那些人內心情感不一,有部分人面生愧色,而耳釘男和一些窮兇極惡之徒則是毫不在意。

“看我幹什麼?”耳釘男見牛叉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已,覺得很不自在,“你們這不也只是猜想而已嗎?是真是假,倒是把出口找到了再說啊。”

“你個龜兒子想得倒是挺美啊。”牛叉氣憤的說道,“點子都是我們在想,力氣也是我們來出,你們這些人真是一點苦都不打算吃啊。”

“什麼?”耳釘男頓覺情況不妙,眼神閃爍道,“那你想怎樣?”

“還用說嗎。”牛叉冷哼一聲,“就算是輪也該輪到你們這幫人下去了,省得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疼。”

“楊哥,這不能答應啊。”耳釘男隊伍中一圓臉男靠近說道,“他們不是說下面有活屍嗎?現在叫我們下去分明就是讓我們去送死啊。”

“別人說你就信啊?”另外一個長得較為粗壯的男人說道,“你說你腦子長在屁眼上我都信,但屍體復活這種荒唐事打死我也不信。”

“你……”圓臉男被這麼一說,臉色漲得通紅,本想回懟兩句,可當看到粗壯男那一身的腱子肉後,又立馬蔫了下來,“既然不信,那你倒是敢下去嗎?要不你做個代表下去一趟試試,我們大傢伙在上面給你搖旗助威。”

“下去就下去。”粗壯男不屑道,“看你那慫樣,就算是有活屍,老子也能讓他們原地打轉。”

耳釘男這群烏合之眾起了內訌,在白澤看來純屬是浪費時間,白澤沒有說話,只是在思索著對策,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這群鳥人幫忙。

能不能幫上忙不說,最怕是在關鍵時刻會被他們背刺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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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有骨氣。”牛叉見粗壯男這麼爽快答應,忍不住讚揚一番,然後又繼續說道,“老子也不坑你,你現在就可以把頭埋進水裡看看,先有個心理準備。”

粗壯男眼珠打轉,覺得牛叉不像是在開玩笑,一念之間便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但又想到自已剛剛放出了豪言,現在退縮只會讓人笑話,最終也還是一頭扎入了水裡。

一個縱身,水面激起滾滾水泡,粗壯男頭部入水約一米深,雙眼視線距地面不足五米,而那些活屍正筆直地站立著,其中一隻恰好位於他的正下方。

俯瞰水底,八隻猶如死魚般的眼睛,白眼珠子凸露,死死地盯著粗壯男,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盯得他心裡直發毛。

粗壯男反應神速,身似矯捷的貓鯊,一個翻身向上,如鯉魚躍龍門般,一下子就衝出了水面。

回到水面後,他像風箱一般大口喘著氣,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恐慌。然而,他的身體卻如篩糠般不斷顫抖著,將他的恐懼暴露無遺。

“怎麼樣?”牛叉見他的反應過激,八成都是被嚇到了,便戲說道,“下面的那幫小可愛是不是被你的氣勢給嚇到了?”

“我覺得剛才我說話的聲音大了點。但聲音大也不一定是對的。“粗壯男神情卑微的說道,“所以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我到那邊去自我反省一下,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粗壯男就游到牆角邊,還特意遠離那兩具浮屍。

對於粗壯男入水前後反差如此之大的表現,眾人心照不宣,自然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欸,你去那邊幹嘛。“耳釘男也藉機開溜,“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

話音未落,耳釘男就拔速過去,高挑女不明所以道:“楊哥,你這是怎麼了?別丟下我啊。”

其他人見狀更是不敢在白澤他們身邊多逗留一秒,怕被分到任務在身,於是,齊聲說道:“等等我們,我們也需要反省。”

“一群瓜慫。”牛叉沉聲罵道,“早就知道他們會是這副德性了,沒想到他們還超出預期了。”

“那些人,我們就別指望了。”白澤臉色陰沉沉的說道,“接下來,看看怎麼分配人手才能方便我們下去開啟機關吧。”

“其實,我也可以下去的。”陳厘挺身上前,對著白澤說道,“你見識過我的實力。”

“我知道。”白澤說道,“你自然不弱於我們這些人,但正是因為這樣,才需要你在上面跟李警官一起穩固後方。”

“是啊,妹子,你就聽小白的話留在上面得了。”牛叉語氣溫和的說道,“下面那些玩意兒太踏馬嚇人了,連老子這樣常年見血的人看了都後背發涼,你就不要去重新整理認知了。”

“好吧。”陳厘本還想堅持,但見白澤兩人都無意讓自已下去,所以最終還是選擇聽從了白澤的安排。

現在站在白澤這邊的,除了原本的六人隊伍,就只剩下軍服男和外國男女了。

“喲嚯。”牛叉發現了待在一旁的外國男女,調侃道,“關鍵時刻,沒想到你這外國佬還挺仗義的噻。”

“外國人也靠不住。”小白臉這時遊了過來,說道,“他們只是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