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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章 新生的蝶

(昨天要期末考,請假了。)

“不……不是無恙你想的那樣!”藍桉紅著臉不停擺手,小腦袋上彷彿已經冒出蒸汽,“我們……我們只是……”

“那樣?那樣是哪樣?”泮無恙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紅一臉疑惑的繞到藍桉身前,眯著眼上下打量藍桉紅撲撲的面龐,“藍桉你臉怎麼這麼紅?”

“我能想什麼,你這小傢伙哪來這些奇怪的想法!”既然紅年紀小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泮無恙自然不可能在這小屁孩面前展現自已齷齪的一面,“暮辭和皚雪應該在明心那裡,現在應該有點空閒。”

“是嗎?!我這就去!”紅“嗖”的一下躍起,全然忘記了自已之前對藍桉的調侃擦著泮無恙衝出小土房。

有夠風風火火的哈……

“休息的怎麼樣?”

“還……還好。”

藍桉紅著臉垂首站在一旁,好在泮無恙並沒有再提及剛剛看到的畫面,藍桉鬆了口氣後偷偷抬眼瞥了下,見他朝著自已走過來後又慌忙低頭。

好……好好看……

“怎麼又害羞起來了?”泮無恙抬手揉了揉藍桉的腦袋,“像之前一樣不是挺好的?”

無恙喜歡那樣的我嗎?

藍桉聞言終於是又鼓起勇氣抬頭,對上泮無恙傾世容顏後雖然害羞但還是強撐著沒有移開目光:“之前……之前是因為無恙和我一樣都是小孩子……”

哦,還有這一茬!

泮無恙一拍腦袋,低頭看著額頭才到自已腹部的小蘿莉終於是想起來了自已的變化。

略微猶豫後泮無恙蹲下身整理了一下藍桉額前的碎髮,在她不解的目光裡張開雙臂。

“奇怪,藍桉不想要抱一下嗎?”

“要!”

脫口而出的回答讓泮無恙不禁輕笑,伸手把滿面羞紅的藍桉摟進懷中,手掌像是安撫一般輕拍藍桉脊背。

乖乖,這怎麼突然有點罪惡感……好像除了年紀不太符合之外,其它的怎麼看都像是在誘拐小蘿莉啊……

“無恙……我……我還想要……親一下!”

藍桉靠在泮無恙懷裡,熟悉的溫熱順著肌膚傳入心海,鬼使神差下猶豫著開口。

“只能是額頭哦。”泮無恙對此毫無抵抗力,寵溺的笑了一聲後低頭點了下光潔額頭。

“唔~”藍桉身體抖了下,拉住泮無恙的衣角不肯放手,小心翼翼的問到,“無恙今天也會很忙嗎?”

楚楚可憐的可愛模樣毫無疑問再次打穿了泮無恙的心房(這輸入法有問題啊,我心fei打出來就成心扉了),他哪裡還能說得出拒絕的話語,當下便站起身拉住藍桉的手掌搖搖頭:“哪有一直忙的說法,不過我們得先去看看挽春姐姐醒了沒有。”

“好!”

林挽春有些迷糊的晃了晃腦袋,看著與昏迷前並無二異的天色知道自已大概已經昏迷了一整天。

“額……”

雖然是她主動讓坎蒂絲打暈自已免得出問題,但沒想到這小精靈居然會下這麼狠的手,這一下打下來居然讓自已昏這麼久?怎麼樣都像是在蓄意報復……

林挽春靠著牆坐起身,只感覺有什麼東西隨著動作滑落,順著山峰一路下滑到平坦小腹。

“這是……”

由於大衣主人自身資深的靈術造詣,漆黑大衣質感如錦袍般舒適,握在手上還能感受到自已殘存的體溫。

“小屁孩。”林挽春輕笑出聲,隨手將大衣摺疊成方形放在腿上,左手放在上面有些出神。

自已是不是有些太弱了?幫不上忙就算了 居然還差點拖了後腿……

“啪嗒。”

腳步聲響起打斷了林挽春的思緒。

“我現在可不是小屁孩了。”泮無恙走上前,手指按在林挽春手腕,一旁的藍桉好奇探頭,看著林挽春有些感懷的眼神,“姐姐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姐姐很好。”林挽春伸手揉了下藍桉的腦袋回了一句後又看向在自已身前彎腰的泮無恙,眼裡有些異樣,“除了模樣,你哪裡都像個孩子。”

說來也奇怪,與泮無恙初識時他還只是個十歲的孩子,雖然看得出他長大後必然俊的不像話,但自已那時十六歲怎麼也不可能對一個小屁孩有什麼想法,兩年相處下來也不過是把他當成弟弟對待。

結果不知怎的,兩年後自已才堪堪成年,這小屁孩竟然一晚上長的比自已都成熟!樣貌上的違和感消失不見,林挽春覺得世上沒有哪個女子能不受副俊俏容貌的影響。

哪怕是自已這姐姐也不能例外。

雖然隨口說了句泮無恙除了模樣哪裡都像個孩子,可他的確也沒意識到自已這副模樣對女子有多大殺傷力,自已這說辭倒也算不上全錯。

林挽春輕吸口氣,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後繼續言語:“抱歉啊,姐姐給你們添麻煩了。”

“哪有的說法。”泮無恙直起身扶著林挽春坐正,拿起她腿上的大衣抖開披在她身前,“姐姐你沒事就是萬幸。”

“無恙說的對。”藍桉適時跳出來應和。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以及泮無恙照顧傷患似的動作,林婉春終於是沒忍住輕笑一聲拍開他的手:“行了,又不是受了多重的傷,哪裡需要你這麼照顧。”

“弟弟照顧姐姐不是很正常嗎?誰規定一定要受傷才行?”泮無恙收回手前還不忘辯解一句。

“好,我說不過你,但姐姐真沒事。”林挽春從床上起身,把大衣重新遞給泮無恙,“比起這個,我倒是更想讓無恙你教教我怎麼修行。”

“幫你們臨場突破什麼的我倒是有一手,修行的話……姐姐你知道我是真沒什麼經驗……”

“也是,看你這提升速度就明顯不像個正常人。”林挽春點點頭,很是習慣的開始了“懟弟”日常。

“額……”泮無恙嘴角抽了下,想抬手敲打林挽春又覺得不合適,最後只能有些無奈的揉了揉一旁的藍桉的腦袋,“不過姐姐可以去找明心,她應該會有些見解。”

藍桉:?

“明心……就是那個聚落的傳奇強者嗎?”林挽春喃喃一聲,低頭時看到了一旁捂著腦袋小眼睛轉來轉去的藍桉。

小孩子的心思哪裡逃得出她這知心大姐姐的眼睛,當下輕笑搖頭:“我會的,不過無恙你還是先陪陪藍桉吧,小丫頭都快等不及了。”

“啊!我……我沒有……”

藍桉被戳破心思後連忙擺手否認,只是又一次爬上面頰的紅潤根本起不到隱瞞的作用。

“撒謊可不好哦!”

林挽春比藍桉高出將近一個頭,見小丫頭紅著臉否認後玩心大起的微微彎腰趴在藍桉耳邊:“無恙可不喜歡撒謊的女孩。”

“唔……”藍桉羞紅躲閃的眼神聞言漫上心慌,急忙轉過頭看一邊的泮無恙,生怕他會因此討厭自已。

“別逗她了。”泮無恙揉了揉藍桉的腦袋錶達安撫,“那我就先走了,姐姐你注意休息。”

說完便牽著藍桉離開,漸漸的還有對話傳來。

“無恙不喜歡撒謊的女孩子嗎?”

“得看情況,嗯……我不喜歡對我撒謊的女孩子。”

“那……那我以後絕對不騙無恙!”

“真的?”

“真的!”

“那藍桉喜歡我嗎?”

“啊!這……喜……喜歡……”

“嗯?我沒聽清呢。”

“唔……喜歡!”

對話聲漸漸遠去。

這兩個小屁孩。

林挽春帶著笑意搖搖頭,思考片刻後還是決定去找明心請教一下經驗。

至少下次能不要再這麼不明不白的被控制。

……

隨著光芒從東方抵達頭頂,難得的一日休閒儼然在不覺中悄然逝去一半。

一整個上午的緩衝終於是撫平了坎蒂絲和坎蒂娜從昨晚到今早的疲憊。

不是說這事兒從來都是女方佔優的嗎?怎麼到了自已身上卻反過來了?二對一都能被殺的丟盔棄甲……

坎蒂絲終於擺脫了懶洋洋的狀態翻了個身,除了身下還會時不時有些殘存的觸感外並沒有什麼異樣。

“唔……早知道就不內戰了……”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才不會……才不會被……”坎蒂娜一聽到這個直接炸毛,強撐著疲軟怒斥到。這不檢點的姐姐居然……居然當著泮無恙的面掰她的腿!自已不知廉恥就算了居然還要拉著她一起!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姐姐啊?!

“什麼嘛,坎蒂娜你昨晚不是挺開心的嗎?明明比我都大聲……好好好我不說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看著已經羞愧到拿出長劍的坎蒂娜,坎蒂絲果斷選擇認慫。

“主人要是今晚想繼續怎麼辦?”

“哼!姐姐你自已看著辦!我才不會幫你!”

“別呀!”坎蒂絲一聽直接慌了,二打一都輸成這樣,這樣是單對單自已還不得直接昏過去……

“刺啦。”

坎蒂絲正打算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服坎蒂娜不計前嫌一致對泮就聽到外面突然發出了類似紙張被撕破的聲音。

“嗯?”

打鬧歸打鬧,兩小隻在警戒方面可不會有半點鬆懈,雖然在愁秋這位準神的注視下聚落裡很難有異樣,但她們還是很快便穿戴整齊走出小土房……然後看著門外的藍綠色蝶蛹陷入沉思。

“什麼時候有的?”坎蒂絲歪頭詢問,雖然不清楚這玩意是哪來的,但主人既然沒通知她們,想來八成就是出自他的手筆了。

“額……應該是昨晚吧?”坎蒂娜不確定的回答了一句,突然又有些惱火,“都怪你光顧著做那種事情!連主……無恙什麼時候弄了個蛹都沒注意到!”

“蝶不是也沒反應!嗯?蝶呢?”坎蒂絲後知後覺的盯著蝶蛹好一頓觀察,“主人昨晚說的找蝶有事不會就是這個吧?”

“刺啦。”

似乎是為了回應坎蒂絲的疑問,蝶蛹內部又傳出了類似於紙張被撕裂的破碎聲。隨後便看見蝶蛹頂部突然間突出來了一點,緊接著便是四面八方開始緩慢往外擴張。

“噗。”

伴隨著第一個破洞的漏氣聲出現,已經能隱約看到蝶蛹內部露出的雪白肌膚,從那微微的凹陷來看……應該是小腹?

於是越來越多的孔洞出現在蝶蛹四周,不斷有雪白肌膚暴露在坎蒂絲與坎蒂娜眼中,隱隱的還能看到淡綠長髮和微紅豆蔻。

“變態主人,居然真把祂變成了人形。”

坎蒂娜撇撇嘴,很是不耐的“嘁”了一聲。

坎蒂絲對此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除了避免不了的患得患失和失落外很是好奇的盯著逐漸破碎的蝶蛹看個沒完。

翠綠長髮如瀑布般垂下,髮梢微微碰到腰臀之間。白玉肌膚如凝脂般光潔,只是看著就已經能想象出觸碰時如捋綢緞的手感。翠綠眼眸宛若隨風飄蕩的楊柳般柔弱依人,似天公精雕細琢的面容和身體曲線卻又極為反差的盡顯嫵媚。

白裡透紅的指尖與關節如新生嬰孩般稚嫩,即便是同為女性的坎蒂絲和坎蒂娜都不由自主的對其產生了慾望。

於是極為強烈卻又不顯違和的搭配就這樣出現在蝶的身上。

天生尤物。

無論是誰看到這樣的容貌與身軀必然都會有這樣的想法,緊隨而至的或許便會是呵護與欺凌的矛盾慾望。

既想如珍寶般加倍呵護又想壓在身下肆意凌辱。

這便是新生的蝶為坎蒂絲和坎蒂娜帶來的全部感受。

坎蒂娜再度不爽的“嘖”了一聲,不得不承認對方身體的確誘人至極。

怎麼這麼大?真該死!

坎蒂絲則是與坎蒂娜相反,她很是好奇的上前兩步伸手揉了揉蝶的傲人雪峰:“看來主人是不可能讓她走了。”

瞧瞧,什麼叫了解,這就叫了解,一語道破關鍵。

咳咳,開玩笑,泮無恙怎麼可能會是見色起意之徒?笑什麼?都不許笑啊!嚴肅點!

蝶歪頭看著對自已動手動腳的坎蒂絲,隨手拂開她的手掌後靈力幻化出碧綠衣裙遮擋身軀。

“這具身軀乃是主所賜予,只有主才具備觸碰的權利。”

“那要是主人讓我們互相親熱呢?”

坎蒂絲突然問到。

“誒?”

“你……你都在說些什麼啊變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