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文含笑看著眼前的客印月,說道:“姐姐這麼說,是承認此事了?”
客印月目光流轉間,輕輕放下玩弄著秀髮的手指,輕點側臉,嬌聲說道:“林大人不愧是讀書人,肚子裡彎彎繞的東西就是多,奴家可不敢承認,不過弟弟說的這故事可著實嚇人的很,叫奴家聽得心慌~”
見客印月並不承認此事,林修文也並不在意,繼續含笑說道:“姐姐說笑了,似姐姐這般心思縝密,自然是不會留下任何實證給外人,不過。。。”
客印月美目一轉,柔聲說道:“不過什麼?”
林修文繼續說道:“姐姐心思縝密,自然可以做到天衣無縫,不過假如有人施壓,有些人可能便不會站在姐姐這邊了,姐姐方才也說了,自已在宮中身份低微,如果說姐姐身邊有人跳出來,為了自身前途隨意編造幾句,藉此機會汙衊姐姐,想必太子殿下與眾位朝臣為了皇長孫殿下的安危,定會讓姐姐卸職出宮,姐姐一旦出宮,娘娘那邊您能招架的了嘛?”
無錯書吧聽到此處,客印月臉上嫵媚的笑容終於徹底收斂,不知何時,也將雙手垂於腿上,聽林修文說完,嘆口氣平靜的說道:“林大人說的一切都對,我原本確實是娘娘安插在東宮的一個暗樁,殿下年幼,數年之前也是娘娘派人出宮找到了我,許我富貴,盼我為其出力,才安排我進宮服侍殿下。我原本只是個鄉間村婦,求的不過是一世富貴,本來閒時為娘娘遞些話兒,報些太子與殿下的日常行程,倒也無妨。只是娘娘這次想讓我賠條性命進去,奴家實在是。。。”
還未說完,眼圈一紅便留下兩行清淚,泫淚欲滴道:“林大人神目如炬,智珠在握,進宮兩日便看透了奴家謀劃良久之事,奴家不敢奢求大人憐惜,只求大人看在奴家並未動手的份上,放奴家一條生路,奴家。。奴家殘柳之身,願聽從大人安排。”
還未說完,客印月便哭哭啼啼的跪在林修文身前,低眸垂首,只是一直微抖著身子,不停啜泣。
林修文見客印月跪下,連忙站起身,輕輕拉起客印月,說道:“姐姐不必如此,修文並無加害姐姐之意,不言曾經,便是這次殿下獲救,姐姐也可說是居功至偉了。經此一事,修文絕對相信姐姐對殿下的忠心,修文方才便跟姐姐說過,今日只是想與姐姐聊些知心話兒,並無其他意思,還有,姐姐天仙般的人兒,萬請不要自輕自賤。”
客印月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小自已不少的少年,有些不可置信,看這少年不似情場老手,這兩日接觸下,也不似近過女人,自已雖然大他不少,但是客印月十分清楚自已的魅力,無論是宮內侍衛還是那幾個已經不是男人的太監,見自已施媚,都把持不住,像餓狼一般撲在自已身上啃咬,如今把柄在他手上,自已主動投懷送抱,他怎麼可能無意?這該死的讀書人。。
想到這,客印月收斂了哭聲,臉頰泛起緋紅,略微收起目光,側手拉住腰間緞帶,輕輕一扯,那衣裳便像流水拂面般貼著她優美柔順的酮體悄然落下,露出一雙滑潤香肩,內中只剩一席粉色貼身小衣,身子前傾,媚眼如絲,又跪在原地,抬起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林修文羞怯說道:
“大人,奴家絕非輕賤之人,只是著實仰慕大人風采,像大人這般英俊不凡,風流倜儻的俊俏公子,奴家第一眼見到時,便時時記在心間,賤妾願侍奉大人,萬望大人垂憐~”
林修文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份粉嫩柔滑的酮體,姣好的身材勾勒出跌宕起伏的流暢曲線,心潮有些澎湃,這兩輩子還是第一次有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更不用說這女人有多好看了,林修文腦中一動,身下已然有了些許反應。
客印月自是風月老手,見林修文雙目湛然盯著自已身體,下身微微隆起,便知此人心中邪念已起,一雙媚目更是柔情似水,含情脈脈的瞟著林修文,心中暗暗諷刺道,這林修文也不過如此,不管嘴上如何道貌岸然,正人君子,見了自已這身子還不是跟其他男人一樣待會便像狗一樣,流著口水撲上來。朝中大臣剛剛入宮便嫖宿皇長孫乳母?這罪名可是不小,想來這林修文以後也便不會再亂說了吧。
想到這,她唇角泛起一絲略帶淫蕩的笑容,正準備卸去最後一件衣物,張開雙臂迎接林修文的狂風亂雨,就聽林修文說道:“停停停,姑娘怎麼又扯到這上邊了,修文方才說了,對姑娘絕無此意,還請姑娘速速穿好衣物,修文年少,血氣方剛,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林修文將頭一側,痛苦的說道。
這個場面對林修文刺激可著實不小,他狠狠的看了兩眼客印月半露的酥胸,接著艱難的將頭偏過去,用袖子遮住下身,想了想,覺得心中邪念未消,又轉過身去,不再看身後的客印月。
客印月愕然愣在原地,臉上淫蕩的笑容頓時凝住,脫口而出道:“大人,你難道不喜歡我的身子??”
他怎麼可能不喜歡我的身子?瞧他剛才下身反應,必是已經情動,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怎麼可能抵擋住自已身子的誘惑?難道他是嫌棄自已?感覺自已身子髒?想到這,客印月轉換聲音,柔聲嬌媚說道:“大人放心,宮中太監並無男人功能,奴家與之媾和也只是為了尋個靠山罷了,奴家雖日日與他虛鸞假鳳,但日日都有清洗身子,絕不會汙了大人~再說,奴家只是仰慕大人才華,不圖名分,只求一夕之歡,還請大人千萬不要剋制,奴家從書中瞧過很多花樣還未有機會實踐呢,大人憋壞了身子可不好~”
說著,兀自站起身來,從後背環抱住林修文,緊緊貼著他,輕輕蹭了蹭。
這不要了老命了,林修文喘了兩口熱氣,只感覺一陣香風飄來,耳鼻入處皆是客印月迷人的體香,更是氣血上湧,只想回頭將這予取予求的人兒壓在地上好生憐惜一番,只是心中最後一絲理性告訴他,此事絕對不行。這客印月是何人?旁人不知,林修文哪裡還能不知,只瞧著她將朝中大臣與太子娘娘玩弄在股掌的手段便知,史書上寫的這個女人後來飛黃騰達一點都不誇張,這種女人林修文不是不想碰,實在是碰不得!
想到這,林修文面紅耳赤的掙脫開客印月的懷抱,下身的反應越來越強,在古代寬鬆的衣物下,幾乎已經撐起了一個明顯的鼓包,他見客印月不主動穿衣,連忙將客印月滑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然後胡亂的塞到她手中,滿臉通紅,口中急切的說道:“別別別,別別別,姐姐一番好意修文心領了,只是修文年齡尚小,身體還沒發育完全,不敢一親姐姐芳澤,還請姐姐趕緊穿好衣服,姐姐想要在宮內保身,修文還有話要對姐姐說!”
林修文又將自已推走,客印月著實有些意外,她原本想著是這讀書人礙於情面,不好自已主動動手,一邊眼饞自已一邊還想著仁義道德,他便不方便動手,那自已便幫他一下,這男人,只要摸在手中,想法自然就不重要了。只是看著手中林修文遞過來的衣物,又看了看林修文面紅耳赤的臉頰以及昂揚的下身,客印月這回卻是有些吃不太準了。
又聽林修文說,讓她穿好衣物,還有話對自已說,客印月此時不敢忤逆林修文,聽了他的話,便只能默默的穿好衣物,紅著臉垂首站在原地,不敢再多言語。
見客印月穿好了衣服,林修文終於鬆了口氣,不自然的擺動了一下褲子,正了正方向,如此鼓包才下去了一些,繼續說道:“姐姐無需如此,修文並無威脅姐姐之意,只是修文剛剛入宮,雖有心為太子殿下出力,但姐姐是殿下身邊近人,修文總要弄清楚姐姐站邊,才好規劃下一步計劃,姐姐以後切莫如此了,修文真怕把持不住。”
客印月聽後,低著頭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微抬起頭,俏皮說道:“大人還怕把持不住?奴家伺候過不少人,也未見到過像大人這般能把持得住之人~”
林修文瞧著眼前俏麗的客印月,苦笑一聲,哪裡是他定力強,實在是眼前這個人名頭太響,林修文不得不把持得住。
林修文捂嘴尷尬的輕咳一聲,坐回了椅子上,輕聲說道:“咳,姐姐既然已經決心站在殿下身邊,修文還有一事需與姐姐商議。”
聽到林修文又談起此事,客印月肅然說道:“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林修文淡然一笑,說道:“吩咐談不上,在下只是想叫姐姐做好出宮的準備,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客印月聞言大驚,只想著自已曾為娘娘暗樁,林修文還是不肯放過自已,但是施媚不成,自已的把柄又在他手中,只能聽他擺佈。若他將此事告知太子,太子絕對容不下自已,定會找個理由將自已逐出宮去,等那時候自已還能再去投靠娘娘麼?只怕沒有了利用價值,娘娘那邊更是容我不下,但是出宮。。。自已得罪了鄭貴妃,又深知內情,出宮之後國舅府的勢力如此龐大,自已一個村婦,又如何能在國舅府的爪牙下活一條命?
出宮不行,不出宮也不行,客印月眼神不停流轉,卻又不知如何回答林修文,一時之間幾滴香汗垂於額頭,緩緩落下。
見客印月為難,林修文這才醒悟,自已剛才的話有問題,繼續說道:“姐姐誤會了,修文並非要趕姐姐出宮,只是讓姐姐略作準備,到時候出宮繼續服侍皇長孫殿下。”
聞聽此話,客印月冷汗頓消,一雙美目疑惑的看著林修文,問道:“大人,奴家知道大人神機妙算,智珠在握,可若無陛下聖旨,皇長孫不可無故出宮,而今事態剛剛停歇,娘娘那邊估摸近期又要尋大人的麻煩,大人您如何才能讓殿下出宮呢?”
林修文神秘一笑,壓低聲音說道:“如若有姑娘相助,此事想必不難。”
說著,林修文擺擺手,示意客印月附耳靠近,客印月不敢違背,略微前傾身子,整個人都像靠在了林修文懷中。
聽了數句耳語,客印月有些驚慌,貝齒勾了勾紅唇,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低頭輕瞄了一眼林修文,咬了咬牙,將嘴唇湊到林修文的耳邊,說起悄悄話來。
林修文耳中聽著客印月的話,兩個人靠的實在過近,客印月的體香一個勁兒往林修文鼻子裡鑽,再聽美人耳語,耳鬢廝磨,腦海中不禁又想起方才的旖旎場景,不免有些走神。
片刻之後,客印月撤回身子,看林修文面色緋紅,似又頗有些動情,哪裡還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想到剛才自已主動投懷送抱,林修文都不為所動,所以也不敢亂說,也只是紅著臉俏麗的站在原地。
林修文見客印月回身,想著那消失的香味兒,有些遺憾,本來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因為某個部位,也變得有些不雅,林修文輕咳一聲,坐在椅子上扭了扭屁股,換了個姿勢,稍微掩蓋了一下自已的尷尬,看著客印月,微笑說道:“多謝姐姐答允在下,請姐姐放心,在下一定不會出去亂說話的,如若功成,定然記姐姐一大功!”
客印月心中暗呸一聲,心說要不是你小子握著我的把柄,我才不會將這麼重要的訊息告訴你呢!但是嘴上仍然俏生生的說道:“多謝大人抬愛,,奴家如今身家性命都掌握在大人手中,不求有功,但請大人憐惜些便是~”
眼珠一轉,想了想,繼續說道:“不過大人雖然成竹在胸,奴家還是想提醒大人一下,娘娘在宮中勢力之大,遠超大人想象,還望大人萬事皆小心處理。”
一旦事情敗露切莫連累到我才是,客印月心中暗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