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內見了他的不懷好意眼神,馬上就拒絕:“趙先生……”
“就這樣定了,等到時候我母妃55歲壽辰,你來給我主持所有的食物及一切安排。”
“不是吧?”
高衙內怔住了:“他欽慈皇太后陳氏?才55歲那麼年輕的?”
皇帝見他似乎一臉不樂意,龍目陰下來:“你還不謝恩?
你只是誇誇其談而已,並沒有什麼實際,你弄一道蝦生出來,待朕吃過方可證明你合不合格。”
“嘿嘿,我……”高衙內搓搓手:“不就是一個生日喜宴麼,保你千古未見,留名青史。
不過嘛……嘿嘿嘿……”
“你別得寸進尺,還想要什麼?信不信我讓人立刻杖責八十?”宋徽宗怒不可遏叱咄。
“嘎……”高衙內強笑一個,急急溜了溜了。
與廚娘進入青摟後廚。
在後廚中,高衙內面對五位廚娘:“大家好,我是黑黑有名的高衙內,聽我指揮——”
“???!!”五位廚娘嬌聲應道:“衙內,儘管吩咐便是!”
她們性格方面是潑辣,見到一個高大英俊瀟灑少年,不驚,反而是調笑他:“衙內,你什麼時候娶媳婦啊?”
高衙內咧嘴笑了笑:“咳咳,我還年輕貌美,不急不急啊!”
葉青芯笑的風情萬種,睇睇他,拿著一桶冰過來:“咯咯咯,年輕貌美?衙內真風趣……”
筍韻兒抹布擦了擦纖手:“衙內,人家為什麼要叫你為花花太歲?”
菜心碧將生菜倒入盤中,拖櫈子坐下:“是呀是呀,傳聞中,衙內之名是可止小兒啼哭!”
白芹雪點點頭,搬了一罈酸蘿蔔:“我敢打賭,有人把衙內故意抹黑,
幾位姊妹,你們瞧瞧他,一表人才,
我等姿色自問不差,燕瘦環肥,任君採摘,
然獨處一室,
衙內並沒有動手動腳,惹,他還有點小靦腆,
哎喲,好可愛哦!”
茄米子勺清水洗蝦,那彎腰露出來風韻令高衙內心動神搖:“捻珠粉櫻,煞是絕美!”
茄米子見他臉一紅,吃吃一笑,嫵媚輕語:“小衙內,想看大方看,要不要奴家今晚替你暖床?”
“咳咳,那不行啊,好姐姐,我怕你的漢子追斬於我!”高衙內胸口一熱。
“唉!”5個美廚娘剎那間停了手中的工作,眼神茫然,漸漸眼瞼下發紅。
“怎麼了這是?對不起啊幾位好姐姐,是我孟浪了,對不起!”高衙內慌了手腳,欺負人家良家婦女可不道德。
“嗚~”筍韻兒眼淺,忍不住以手背捂著嘴兒輕輕泣涕。
“哎!我,我沒有心口花花,我鄭重道歉!”高衙內一拱手作輯到地。
“嗚嗚嗚~”5個美廚娘剎那間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滴滴答答再也控制不住。
高衙內手足無措:“我……哎!”
葉青芯見了噗嗤一笑,花顏乍放,令廚房大增色彩:“不是的,衙內,和你無關!”
菜心碧,茄米子見到他那疚樣,心頭一暖:“是的呢,主要是因為我們感懷身世,從來沒有貴人這樣對我們這麼好而已!”
高衙內問:“何解?”
“因為我們是歌妓,人老珠黃,又要為生計,就做了廚娘,”
“衙內,你不會看輕奴家等人吧?”
高衙內聽到這話,心中一緊,頓時明白了這些美麗廚娘背後的辛酸故事。
他正色道:“怎麼會呢?在我看來,無論身份地位如何變遷,每個人都有自身的價值和尊嚴。
你們能從歌妓轉型成為廚娘,不僅要有出色的技藝,更需要堅韌不拔的精神,這份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品質令本衙內十分敬佩。”
“所謂貴人,不過是虛名,沒有什麼卵用。”
高衙內接著說,“今日我來到這裡,也是抱著學習的態度,
希望能從你們身上學到更多關於烹飪的知識。
至於那些世俗的眼光和偏見,就讓他們吃屎而去吧。”
“真的?”5個廚娘嬌驚不已。
“真的,你們都是極具才華和魅力的女子,無論是舞臺上傾倒眾生的歌妓,
還是灶臺上巧手烹調的廚娘,都展現出了獨特的風采。
我高衙內向來敬重每一位靠自已雙手辛勤努力的人,
尤其是像你們5人這樣既有才藝又有毅力的女性。“高衙內誠懇地望著她們,言語間充滿了真誠。
“以後若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定當全力以赴,不讓你們受半點委屈。“
他的話語像是春風拂面,溫暖了五個廚娘的千槍百孔麗心房。
筍韻兒人有點憨憨,出口神言:“那,人家想生一兒一女可不可以找衙內您?”
“這……”高衙內一個趔趄:“真是彪悍!”
“你個虎妞兒!”
其實的四個美豔豔的廚娘剎那間閃爍希冀之光,
她們三十幾了,小華不在,一生無所求無所願,唯怕晚年孤零零的一個人無人伴。
高衙內呆頭鵝望著她們:“你們都有此心思?”
“嗯嗯!”四廚娘臉上飛紅,點點頭。
“呃!”高衙內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
茄米子幽幽一嘆:“唉,衙內,你是一個好人兒,算了算了,我知道這要求太離譜了!我們是什麼身份?”
白芹雪介面:“是的呢,太強人所難咧!”
菜心碧低頭望著水:“我們註定要孤獨終老!”
“工作工作,做完了早點下工。”高衙內道。
“唉!”五女明白這是一種奢望。
“怎麼了?垂頭喪氣的?”
“誰遲了,今晚上可能沒有機會與我喝合巹酒!!”
“喝合巹酒?”
“喝交杯酒?”
“這,你……牙牙牙……衙內,您不是開玩笑的吧?”
“我沒有聽錯吧?”
高衙內笑了笑點點頭:“如假包換!”
“呀~”五個廚娘見了,臉上神情十分嬌羞。
臉紅耳赤,紅雲達至粉頸,眼中閃爍著喜悅淚花。
“衙內,奴家……”
“不要說了,有什麼今晚上,我們夫妻慢慢聊……”
嬌聲輕語:“討厭……”
五個美廚娘似羞答答的玫瑰。
幾人眼神交織,心心碰撞的甜蜜味道在廚房裡瀰漫開來。
心中的鬱結逐漸消散,歡聲笑語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她們一邊忙碌著處理食材,一邊講述各自的故事和經歷,溫馨家園氣氛更為濃郁。
高衙內指導她們開始動手製作蝦生,
蝦生選用鮮活肥美的河蝦,剝殼去腸,每一隻都晶瑩剔透如白玉。
葉青芯刀功了得負責起片。
葉青芯,筍韻兒,菜心碧,白芹雪,茄米子4人負責配合弄餘料。
“筍韻兒,你拿著幾個腰子做什麼?”高衙內很好奇的奇問。
筍韻兒臉上微微一紅,湊上去,在他的耳朵上輕輕一咬:“壞衙內,給你補補身子的……”
“饒命!”
她微閉星眸,突然變的羞澀起來:“好羞恥啊……”
高衙內嗅著陣陣的髮香,蔥綠色的肚兜朵朵牡丹花風情盈盈,無一不令他的心猿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