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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行院殺人

夏鵲斷了和氣運工作室的聯絡。

魔刀的反噬讓夏鵲,不得已靠在車欄上稍作休息。

昏昏沉沉中做了個夢,夢裡四處殘垣斷壁,白骨累累。

自已提著刀在跑,身後卻是漫天的喊殺聲,不知是敵是友?

正要看個清楚,一杆長槍就向自已投來。

嚇得夏鵲,一個激靈,醒了過來。

夏鵲摸了摸自已,身體四件什麼的都還在。

這也太真實了吧?彷彿身臨其境。

開平王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看著夏鵲在沉思。

平淡地說:“醒了。”

夏鵲挪了挪自已的位置,看到開平王的眼神。

心理上說不出的難受,感覺有什麼秘密都能被他看穿。

“知道我為什麼親自過來傳召嗎?”

開平王慢悠悠地說,夏鵲心中嘀咕,這才是真正的開平王吧!

“小子不知道。”

“你在中州這段時間,北境匈奴突然猛攻北望坡,讓你父王抽身不得。”

開平王眯著眼,丟給夏鵲一個瓷瓶。

“有人想讓你死在中州,挑起朝廷和鎮北王的戰事。”

夏鵲順手接過,急切地問:“北望坡現在情況如何?”

開平王指了夏鵲手中的瓷瓶:“這是道家的‘培元丹,對你現在的身體很有效。”

夏鵲倒出一顆黑色的丹藥,上面符文環繞,清香撲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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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鵲不自覺輕輕吸了一口清香,氣海中的元氣就起起伏伏,氣穴舒暢。

沒有猶豫,丟進口中。

夏鵲只感到,一股暖流遊過四肢百穴,彙集在氣海。

暖洋洋的,好是舒服,夏鵲不自覺得都想呻吟出來。

乾涸的氣海,元氣慢慢滋現。

夏鵲大驚,這培元丹恐怖如斯,竟然能讓乾涸的氣海復甦。

隨即,鼓搗下瓷瓶,裡面空空如也。

李開平臉上出現詫異:“你小子,真是怪胎。別人一顆培元丹,修為最起碼連升兩階,你是穩定如山。”

夏鵲現在尷尬地想找個地洞鑽下去,誰讓自已是這種莫名其妙的體質。

“嗯,對了,北望坡那裡有你父王坐鎮,沒什麼事。”

開平王說完,又閉著眼睛在那小憩。

夏鵲張開的嘴,眨巴眨巴,憋了回去,北境沒事就好。

北望坡突然被匈奴人攻打,又偏偏是自已孤身在中州,肯定是有人在推動。

其目的,就是扼殺自已,致使北境的人沒法支援。

但讓他偏偏沒有想到的是,漢元大帝會出手。

讓開平王站出來保護自已,鎮北王就好安心對付匈奴。

這位當權者的心思,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揣摩。

一邊放任世家對自已的打殺,一邊又保護自已,總歸還是為了他破爛的帝國?

現在,北境匈奴犯邊,逼得鎮北王親自坐鎮。

西北戎狄和西域一同攻破十二郡,帝國內世家相互擠壓。

整個江湖雖然表面平靜,實則暗流湧動。

漢元大帝不知道這些嗎?不可能,那他到底在做什麼?

自已來到玉京,相當於一個質子,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倘若,某天漢元大帝心情不好,自已就嗚呼哀哉。

“哎!”

夏鵲輕輕嘆氣,必須想辦法保住自已的小命。

··· ···

三天後,玉京城外。

綠油油的植被點綴著青石官道,雄偉的大理石城牆上,金甲士兵十步一個。

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不全說是金絲縷衣,差不多是上好的絲綢。

一行人走進城內,熱鬧喧天,彷彿置身在另一個世界。

這和泗水郡邊城上的流民,簡直是天壤之別。

有世家公子吟詩作對,有販夫走卒當街吆喝,有名門小姐含羞期盼。

有江湖俠士酒樓對飲,還有花娘撫琴的哀音...

街道上的行人見到是開平王的馬車,迅速讓開道來。

不多時,馬車停在一個行院前。

“這是朝廷給你準備的行院,別的世子可沒有這樣的待遇,”開平王說。

夏鵲心中嘀咕,那是,我是質子嘛!必須看好。

嘴上還是禮貌:“多謝。”

夏鵲走下馬車,目送開平王的車隊浩浩蕩蕩離去。

執筆宦官走之前,還深深看了夏鵲一眼。

彷彿在說,你這小麻雀就好好待在這裡吧。

四周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是誰啊?竟能夠得到開平王親自相送。”

有花痴女說:“哇!要是嫁給他就好了,青衣翩翩,秀氣俊美,。”

“不知道。”

“我知道,我爹是禮部侍郎,這是北境世子。”

“啊!那個廢物世子。”

夏鵲沒有理會這些議論碎語,帶著典韋幾人走進行院。

··· ···

司馬世家,司馬炎身前,站著一個老僕。

“公子,夏鵲到玉京了,住在長英街行院。”

司馬炎,扇著摺扇,依舊是一身儒衫,書生打扮。

“先不要動他,那位的意思很明顯。”

“是,公子。”老僕拜退!

玉京的某個角落,三個暗魂的人,穿著一身黑袍相互密語。

“上面有令,此人先不動。”

隨即,三人各朝一方疾速而去,沒有任何波動,彷彿剛剛這裡就沒有人一樣。

夏鵲站在一汪水塘前,看著盛開的荷花。

輕輕喃語:“清風徐來,水波不興。”

典韋靜靜地站在夏鵲的身後,沒有雅興詩歌,只有威嚴霸氣。

不多時,閔校尉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諜影木楊,參見少主。”

夏鵲丟了一顆石子,打破水塘的靜謐。

“木楊,現在我敢相信你嗎?”

此刻,周邊的氣氛悄然改變,典韋死死地盯住木楊。

木楊趕緊跪了下去,莫名緊張。

諜影的性質一旦沒有信任,就是死。

“少主,屬下惶恐,從無二心。”

夏鵲又丟了一顆石子在水塘中,波紋四溢。

“暗魂在泗水郡的訊息,你從哪裡得到的?”

木楊眼中閃過一道狠毒,轉瞬即逝。

“我是從...”

話沒講完,木楊瞬間暴起,一把匕首直插夏鵲後背。

千鈞一刻,典韋雙腳用力猛蹬地下,石板都被這股猛力踏碎,朝天揮動雙鞭。

照著木楊的腦袋,猛力砸下。

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木楊腦花四濺,腦袋稀碎。

夏鵲咂舌,這廝真的是力大無雙,蓋世猛將。

一個小周天圓滿的密探,就這樣隨意斬殺。

“典都尉,你不能把他拿下嗎?”

典韋得意地開口:“能啊,誰知道這個小家奴不經打。”

夏鵲撥出一口氣,搖了搖頭,看著木楊的屍體。

“閔校尉,血味在行院始終不好,找人清掃一下。”

說完,夏鵲走向另一處的假山,典韋腰插雙鞭一路跟著。

“典都尉,你這一下就打亂我清洗諜影的計劃了。”

夏鵲說完,無奈嘆氣。

典韋站在後面,甕聲甕氣地說:“少主,我真的沒用力。”

夏鵲直接閉嘴,不說了。

知道歷史中的典韋是粗中有細,現在怎麼感覺像個馬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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