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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南娘之死

“在暗夜中起舞吧,放肆燃燒著自由之焰,在佛洛依德的幻想裡與尼采的虛無中,我們是失落的神明,是荒唐的舞者。

不羈的魂靈穿越虛擬的邊界,走出支離破碎的舊世界,在瘋狂中瘋狂,在陷入絕望中絕望,最終與真實的自我,諒解。”

吞花臥酒,蠅營狗苟。那諂媚的男娘,半身石榴紅裙,姿容如嬌弱舞女,手持春宮圖鑑,將言語用舌兒,挑逗在書生的耳尖。

那書生,生著一對狐媚眼,似閃爍著,愛與自信的星光,那書生,生著一對‘白玉青雕麒麟耳’, 柔柔星光若春潮。

春潮點雪芳華浸,錯把公子勝嬌娥。給人一種,陽光開朗,灑脫不羈,如陌上仙子,卻偏一些‘小黃毛’的習性。

那狐媚眼的書生,自不可能是真正的書生,這萬惡的封建糟粕,真是害苦了歷代的有志青年。那書生,若真得出現在了此處,他定是要一手奪過那《春宮圖鑑》,反手先發制人,大聲呵斥道:

“看什麼?我讀《春秋》的。”

那《春宮圖鑑》,也果然,露出了牡丹花色。

據《野史傳奇》記載,那龍霸天,乃牡丹花魁託生,尤善攝魂鬼魅之術,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常惑俊男美女子,醉入花叢宿,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野史,不一定保真,但野史,一定夠野。

據《野史傳奇》記載,那龍霸天,足少風流,害人不淺,終得報應,被各大門派,以鬼修之由,圍困在了觀音山,龍女廟。

風雪觀音山,火拼龍女廟,可他卻,不是林教頭。

落魄谷中寒風吹,四面楚歌絕境圍,觀音山上男兒淚,叛帝升魔忠誠毀。可惜他卻,沒有春秋蟬。

大雪封山,廟門緊閉,觀音在上,龍女在旁,鬼魅升魔,叛帝投佛。當龍霸天,習得龍女十八般變化,向觀音下跪還願的那一刻,殊不知命運的齒輪,已悄然轉動。

野史,不一定保真,但野史,一定夠野。

據《野史傳奇》記載:觀世音菩薩當年渡化魔王毗那夜迦成佛,化顏絕女貌,以身度世,空樂雙運,以欲制欲,皆大歡喜。色即是空,愛與道同,正是觀音菩薩之偉大。

故而,龍霸天還願曾言:“我龍霸天,願舍其身,踐行觀音菩薩 \"欲天\"、\"愛神\"之秘法,普渡眾生而不悔。”

草芙容上瓊玉霜,觀音何須戴紅妝。

倘若鳳袍一朝落,掃盡天下風流郎!

魅魔界的一顆新星,此刻冉冉升起。

野史,不一定保真,但野史,一定夠野。龍霸天,表示,他並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但據《野史傳奇》記載:龍霸天,風雪觀音山,火拼龍女廟。叛帝升魔,一路向北,揭竿而起,拯救花妖魅魔,三萬八千位,這個數字竟然佔據了龍霸天部隊的五分之一,致其一度在多方圍剿之中陷入險境。

然其危難之刻,龍霸天想到的不是放棄,而是效仿了古人的戰術,雖是拙略地模仿了‘四渡赤水’,但還是讓其得到了一線生機。

野史,不一定保真,但祖宗,留的東西,還是要好好學習。華夏的老祖宗,不比那洋人差,做後生的龍霸天,又怎麼能丟了祖宗的臉。

當一個背叛帝皇的種子,種下。那隻能說明,文明的利益,將它的許可權,分銷給了人民。

諂媚的男娘,此刻手持《春宮圖鑑》,就向那書生,繼續講述著龍霸天的故事。

可那書生,卻只皺著眉頭,它想不通為什麼,龍霸天救了那麼多花妖魅魔,按理說他應該是一位英雄,他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春宮圖鑑》,這種低階的慾望之中。

那姿容如嬌弱舞女,手持春宮圖鑑,半身石榴紅裙的男孃兒,自懂得察言觀色,故而解釋道:

“魁首自有顏容駐,不屑梨花逢春笑。傳聞魁首,風雪觀音山,火拼龍女廟。被迫叛帝升魔,跪了菩薩觀音。是非偶然,而乃天命。

原由那魁首本就是:捧珠龍女下凡塵,代行觀音救世人。今作牡丹男兒相,本意太子替帝尊。”

那書生,聽到此處,才覺得那《野史傳奇》,比這些娼妓牛郎,要靠譜多了。一隻魅魔,一個鬼修,這樣的魔鬼若是都可以成為人族的帝皇。那這樣的人族,對於帝皇,是何等褻瀆!

書生,忍不住,他就要開始,好好地調教一下,這個不知好歹,口無遮攔的小南娘了。

可那個,半身石榴紅裙,姿容如嬌弱舞女,手持春宮圖鑑,將言語用舌兒,挑逗書生的小南娘,他就突兀地死了。

一位看起來就很紳士的貴公子,就割下了他的腦袋。那個貴公子,有著金色的頭髮,碧藍色的眼睛,他一開口,就道出了馬牛馬的身份,他說:

“你就是馬牛馬啊?呵,可我以前記得你的代號,應該叫做,馬爾薩斯,啊。

為什麼人類,永遠會掙扎在溫飽線上浮動呢?

人口的增長率,隨著人均收入的提高而增加。然而人口一旦增加,又會快速稀釋現有人類社會的所有財富。

富則生,窮則死,人多則窮。你應該是,最討厭男娘、娼妓、窮鬼、老害、罪犯、等等這種無意義地消耗社會資源的廢物的。

你不是一直提倡只有控制好這些底層人口的數量,才能在無法擴張資源的情況下,維持較高的生活質量嗎?

大遠征,還是被魔族的反抗,和龍霸天所謂的和平,而暫時的停止了資本的擴張。

那麼,親愛的馬爾薩斯主義者,你忘記了從前,人們對未來的展望了嗎?

你難道,已經溺死在了資訊過載的現世界了嗎?

你難道,真的如傳言一樣瘋了?你難道,就要讓那些小人如願,讓它們因偉人的頹廢而得意?

我人間滅霸,絕不允許我的朋友,竟如此的墮落。

我,有一個想法!

I have a dream today!”

馬牛馬,面對‘人間滅霸’接下來的演講,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它只知道,一個男娘死了。

那個男娘,不是死在性別歧視者的手中,只是死在一個朋友不希望另一個朋友墮落的理由之中。

一個生命,就這麼簡單地,死在了一個他不曾見過之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