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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阿宴,你怎麼了

本來以為謝茵茵要是個聰明的,可以暫時留著她,問題不大。

楊老太君也擔心謝望舒年紀輕,在主母的位置上待久了,習慣性攬權,回頭再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給她造成什麼麻煩。

現在看來,謝茵茵就連給她做塊磨刀石都不配。

宋嬤嬤的動作還是很快的,處理謝家二小姐或許會有點麻煩,但是處理清平侯府的一個妾室,那簡直是再簡單不過了。

謝茵茵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割掉舌頭,她就那麼眼睜睜看著自已的舌頭被扯了出來,然後一把匕首,一點一點的將她的舌頭割斷。

她想掙扎,想咬死對方。

但是,被人死死地制住,根本就反抗不得。

很快,謝茵茵就疼昏過去了。

宋嬤嬤辦事很靠譜,就連她的四肢都一塊打斷了,動作乾脆利落,絕對沒有拖泥帶水的意思。

做完之後,回來覆命。

楊老太君輕輕點頭:“還活著吧,把人看住了,別讓她跑了,把訊息瞞住,也別讓望舒知道。”

她還是有點擔心,萬一,謝望舒看她的眼神不像是之前一樣了,那該怎麼辦。

楊老太君還是很擔心的,各種擔心,畢竟自已在謝望舒面前的形象一直都是一個和善的老人,可不能讓她知道自已陰暗的一面。

否則的話,會很麻煩的。

宋嬤嬤點頭應下,心知楊老太君還惦記著讓謝望舒當好這個清平侯府的主母呢,清平侯府的未來怕是都要放在她身上。

這一點,還是很現實的。

因此,她會有各種擔心。

楊老太君有些煩躁,看上去心情並不是很好,謝茵茵不知道,她怎麼能不知道呢!

現在好了,陸書淮去哪裡了,她們都不知道。

要是一直都找不到人的話,朝廷那邊肯定是要怪罪的,就像是她說的那樣,陸書淮雖然是個閒差,不需要時時刻刻過去點卯,可要是朝廷找人呢。

到時候,怎麼弄?

楊老太君捏著自已的眉心,略帶幾分焦躁道:“找,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人給找回來,對了,再去看看錶小姐在不在!”

宋嬤嬤領命而去,很快返回來了,尷尬道:“主子,表小姐不在。”

楊老太君:“……”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個世界上總不會有那麼湊巧的事情,一個兩個全都不在,這不是開玩笑麼。

宋嬤嬤已經不敢吱聲了,現在這個情況也不是她吱聲就能控制的,誰能想到侯爺居然能三心二意到這個份上,簡直是絕了。

之前還一副非謝茵茵不娶的架勢,現在又帶著楊如月私奔。

但凡是個有腦子的男人,也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來。

再這麼下去,清平侯府非得敗在他手上不可,別說是老太君生氣,就算是她這個做下人的都忍不住要生氣了。

楊老太君捂著自已的心口,屬實是有些承受不住了,這也太難受了,她怎麼就養出這麼一個孽障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說的就是她現在這個狀態。

若是早知道陸書淮是這麼個性子的話,當初莫不如過繼一個孩子,即便是過繼來的,也比他現在要強的多。

現在好了,進退兩難。

如果可以的話,楊老太君恨不能親自上手去把陸書淮給抓回來,讓他繼續嘚瑟,要是不徹底弄死的話,她是不會安心的。

可退一萬步講,自已是陸書淮的祖母,陸家的老夫人,日後入了土底,怕也是要護著他的。

這便是血緣的力量。

楊老太君便是再生氣,也只能自已忍著,甚至腦子裡還在琢磨應該怎麼去幫陸書淮處理這些問題,總不能真的看著他被聖上怪罪,然後砍頭吧。

楊老太君深呼吸一口氣,沉沉的出聲:“讓人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算是自已上輩子欠他們陸家的,這輩子把自已所有的精力都花費在這上面不算,還得前前後後的操心,算計。

真是想想都覺得累!

宋嬤嬤也知道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堅決不能含糊,應下之後,很快下去安排了。

相較於清平侯府中亂糟糟的模樣,謝望舒那邊可以說是歲月靜好,這一次出來有種踏青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麻煩快要被解決掉的原因。

反正,整個人都挺自在的。

此時,謝望舒坐在馬車裡往綠柳山莊那邊趕去,衛清宴跟在外面惴惴不安,也不知道那些暗衛準備的怎麼樣了。

讓他們弄個面具,裝一波,可別露餡了。

衛清宴有點不確定,也有點慌張,不過,人都到這兒了,現在再離開的話,肯定是不行的。

不是沒想過找個藉口,比如跟謝望舒請個假什麼的,應該不成問題。

但是想到她一直都在懷疑自已,這樣的話有暴露的可能,另一方面,他也不放心謝望舒自已一個人出去,她現在有身孕在身,要是遇到什麼危險的話,那就麻煩了。

衛清宴並不認為自已有接受謝望舒遇到危險的能力,讓別人保護的話,他也不放心。

所以,還是自已來吧!

好在,宮中那邊應該只是要他一個態度,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很快,綠柳山莊到了。

謝望舒在南煙的攙扶下下來,往綠柳山莊走去,花朝節,顧名思義,是要有花的,綠柳山莊內桃紅柳綠,陣陣飄香,剛下來馬車便聞到一股子濃郁的香氣,令人心情都不自覺的舒緩很多。

她感覺還蠻讓人放鬆的,很不錯。

衛清宴寸步不離的跟在她身邊,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斗笠,將他的臉遮的嚴嚴實實,看不出本來面目。

謝望舒看到他這個打扮,微微一愣:“阿宴,你怎麼了?”

衛清宴低啞著聲音回答:“沒什麼,昨天可能吃壞東西了,有點過敏,臉上起了一些疙瘩,怕嚇著夫人,還是先這麼著吧。”

謝望舒腳步微頓,迷惑的看他一眼,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突然就過敏了,之前坐在馬車裡,倒是沒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戴上這玩意兒的。

這個藉口,是不是也太牽強了一些?